筆趣閣 > 求求了,惡毒真千金就想被亂棍打死 >第176章 罷了,你高興就好
    這話一出,歌舞便停了下來,衆人將目光看向齊佑,齊赫笙清了清嗓子,起身拱手道:“父皇,四弟已有婚約在身,您忘了?”

    說完,他還將目光朝南宮霜月的方向瞟了瞟。

    南宮霜月笑了笑,道:“多謝西陽王關心,我早已向陛下表明解除婚約的意思。”

    “解除婚約?”齊赫笙面上露出詫異的表情,“南宮世家世代與宗室聯姻,這是祖上定下的規矩!南宮霜月,你想要解除婚約,莫不是有異心?”

    聞言,坐在一旁的季扶辰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道:“西陽王,謹言慎行!”

    “怎麼?逐日將軍,本王說的是南宮家,關你何事?你早已不是南宮家的人,怎麼一聽到南宮家的事,就好像被人踩了腳指頭似的?還是說,二公主要悔婚,是因爲與你有了私情?”齊赫笙意味深長地看着季扶辰。

    “好了好了!”齊佑擺擺手,道,“莫要吵起來!笙兒,今日雖是家宴,卻也由不得你在此口出狂言!”

    “父皇!”齊赫笙辯駁道,“父皇,武陵城一案本就古怪,武義王爲何會死在武陵城,難道當真是爲了救火燒死的嗎?逐日軍與南宮家都牽扯其中,兒臣懷疑,武義王之死,另有內情!”

    羅蓮一聽,便順勢附和:“陛下,笙兒說的對!”

    “對什麼對?!”齊佑本就不想再提及武義王一事,如今此事被翻來覆去地拿到檯面上來說,他着實厭煩!

    “今日,只談家事,不提朝政!武義王之死一事,已塵埃落定,他的的確確是被火燒死的!你們莫要再提此事,若有人再拿此事做文章,朕定不輕饒!”

    見齊佑大發雷霆,衆人便只好都默不做聲。

    齊佑發完脾氣,便笑着看向顧承禮,道:“淵兒,你放心,父皇不會讓你娶不愛之人!你既喜歡那個蘇淺言,霜月又已與她結拜爲姐妹,既然結拜了,便是南宮家人。朕今日,便封她爲大齊四公主,賜南宮家姓,今日起,她便是南宮淺言!淵兒與南宮家的婚約如常,只是娶的不是南宮霜月,而是南宮淺言!”

    此話一出,南宮霜月便高興地拉着蘇淺言來到殿前跪了下來:“南宮霜月,攜妹妹南宮淺言,謝陛下隆恩!”

    蘇淺言擡頭瞟了一眼顧承禮,他彷彿很高興。

    這是他受傷這麼久以來,她看到他臉上露出的,最爲欣喜的神色。

    縱然那神色與其他人相比,也是淡淡然,但蘇淺言分明看得出來他得逞的意味。

    罷了,你高興就好。

    及時行樂嘛。

    “至於這個婚期嘛,自然是越早越好,皇后,你馬上着欽天監,挑選一個合適的吉日,將這婚事辦了!一定要風風光光地大辦!”

    “是!陛下!臣妾定當竭我所能,將御南王的婚事操持好!”

    齊赫笙聽到這個安排,他差點沒蹦起來,好在張從雲將他拉住了。

    “王爺,您喝點酒吧。”張從雲將酒杯往他嘴邊塞。

    齊赫笙眉頭一皺,不滿地看向張從雲。

    “武義王之死,一定有古怪!”齊赫笙小聲地說。

    “王爺,有沒有古怪,陛下已經說了,不可再提。”張從雲提醒道。

    “不可再提?說不定,就是南宮霜月害死了武義王!”

    “死了就死了,王爺,您平日裏受他欺負的還不多嗎?”張從雲可憐兮兮地問,她臉頰還紅着呢。

    聽到這,齊赫笙瞥了一眼她的臉,說道:“一碼歸一碼,只怕,這御南王是回來爭儲的!”

    “王爺,言多必失啊!”

    看着不爭氣的張從雲,齊赫笙生氣地說:“言多必失?本王就是有你這樣的王妃才處處受限制,你瞧瞧你被人打了都不敢吭聲!”

    張從雲一聽,委屈地說:“那王爺您剛纔,爲妾身說話了嗎?若不是蘇淺言,那周易風能那麼輕易被趕出去?”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怪本王了?”

    “王爺,您可知妾身這一巴掌,不是在麒麟宮挨的?這是妾身路過長明宮,被那武義王妃莫名其妙甩的!若不是藉着麒麟宮的勢,妾身這一巴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討回公道!王爺您自己說了,妾身被人打了不敢吭聲,那武義王若是在,您怕是,也不敢爲妾身討回公道吧!”

    聽了這話,齊赫笙生氣地將酒杯一放,瞪了張從雲一眼。

    宴席結束後,秋詞被羅蓮安排在了蘇淺言身邊伺候着,爲了照顧顧承禮,蘇淺言並沒有離開麒麟宮,而是待在麒麟宮待嫁。

    這也是破天荒頭一回。

    而齊佑爲了與顧承禮多說點話,藉着喝多了酒,留了下來。

    二人在書房聊着天,顧承禮顯然並不十分自在。

    在魏國時,顧泰和爲人古板,本着子不教父之過的精神,他對顧承禮十分嚴苛,說出來的話,就沒有一句好話,所以二人的“父子”關係十分生疏。

    也導致了顧承禮從不知道如何與長輩相處。

    齊佑拉着顧承禮的手,仔仔細細地端詳着,說道:“淵兒,你母親當年,帶着你兄弟二人,引開追兵,沒有想到,這一走,就是十幾年!父皇這些年來從未放棄尋覓你!好在如今你終於回到父皇的身邊,你放心,父皇一定會彌補你……”

    說道動情之處,齊佑不禁流下了淚水。

    看着他十分動情的模樣,顧承禮心中波瀾不驚,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十分陌生。

    他動了動嘴脣,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父皇你爲何如此篤定,我便是您的兒子?我身上,沒有任何信物。”

    齊佑擦了擦眼角的淚,遲疑了一番,說道:“當年你母親走的時候,將你們兄弟二人身上所有可以供辨認身份的物件都扔了!所以,你身上沒有信物,是正常的!但是有一點,朕可以十分確定,那便是你的樣貌,與你母親,是一模一樣!”

    齊佑頓了頓,繼續道:“而且,魏國有我們大齊的密探,如今身居高位,將你的一舉一動,都調查的徹徹底底,包括,顧泰和是如何將你接回顧侯府的,朕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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