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求求了,惡毒真千金就想被亂棍打死 >第183章 仙風道骨
    “好可怕呀!”南宮霜月往季扶辰懷裏縮了縮,道,“那我還是不要害死人爲妙!”

    “嗯,公主知道便好。公主放心,我不會讓任何有心之人接近公主的。”季扶辰沉聲道。

    “那你是不是有心之人啊?”南宮霜月擡起頭,笑盈盈地看着他。

    季扶辰看着嬌俏的南宮霜月,說道:“我願一輩子都保護你。”

    “那可有點難,你以什麼身份保護我呢?你是逐日將軍,我等御南王成婚後,便會回武陵城,你呢?”南宮霜月問道。

    她已經提了退婚,也成功退婚,如今,這季扶辰卻像木頭似的,一點動作也沒有!

    按照她的想法,季扶辰不應該是趁機提親嗎?

    這種事,都要提醒,真是木頭腦袋!

    季扶辰果真沒有想到那方面去,他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若回武陵城,我便請聖上派遣我去常駐武陵城。”

    “武陵城不需要逐日軍,我已有南宮軍。”

    “那我便請辭,回南宮家。”

    “你想得美!陛下怎麼會放你走?我有個絕妙計策,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南宮霜月神祕兮兮地說。

    季扶辰問道:“什麼法子?”

    “你去向陛下提親,說要娶我。”南宮霜月眨了眨大眼睛。

    季扶辰聽了,露出遲疑的神色,南宮霜月見他竟然猶豫了,氣得一腳將他踢下馬車。

    “哼!你在外頭站着,不許說話,不許動!”南宮霜月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來。

    從馬車上滾下來的季扶辰,拍拍衣角,聽話地站在馬車邊,沒有說話,也沒敢動。

    一旁的將士們見南宮霜月如此彪悍,竟將逐日將軍治得服服帖帖,便也都挺直了腰板站好,生怕公主一生氣就來罰他們。

    此時的任善堂外站着三公主一波人,巷子口站着二公主一波人,而任善堂內,只剩下蘇淺言和蘇傾,以及他那個躺在榻上的“友人”了。

    蘇淺言沒有摘下面紗,她坐在牀邊,取出一套金針,金針展開來之時,令蘇傾愣了一下。

    “你是……金老夫人?”蘇傾喜出望外地問。

    “我有這麼老嗎?”蘇淺言擰眉,頗爲不滿。

    “聽聞世上有返老還童之術,是在下冒犯了,以爲您是金老夫人。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蘇傾禮貌地問。

    “不必稱呼。”蘇淺言道,“你這友人,患的病實在是古怪。他體內有毒素凝結,阻塞血液流通,他中了劇毒,導致骨頭髮軟,行動不便,可是這麼一回事?”

    見蘇淺言說得一字不差,蘇傾十分高興,他甩袖跪在地上,拱手道:“請姑娘行鍼,若能得救,蘇某願以舉家之財奉上!”

    “舉家之財,你有多少銀子?”蘇淺言好奇地問。

    這個蘇傾,從魏國來到齊國,就是爲了尋醫,裏頭那個不是蘇吳鮑,還能是誰?竟讓他願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不過說回來,他還有多少銀子?蘇家早已不復當年。

    蘇傾說道:“黃金萬兩。”

    “黃金萬兩?”蘇淺言頗爲訝異,“是真是假?”

    “姑娘放心,在下可以在京都長租一間鋪子,重金尋醫,在下相信這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做到的!請姑娘行鍼,若有好轉,黃金萬兩奉上,若能治癒,在下便將這輩子所得皆歸姑娘!”

    蘇淺言雖愛財,但此番出手並非完全爲了銀子。她只是感慨蘇傾可以爲了救人,做到這個份上。

    蘇傾此人,正直不阿,她雖接觸得不多,但他當年敢獨自前往李家莊救她,的確是個重情義之人。

    “如此,便請蘇公子迴避吧。”

    “迴避?”

    “嗯,我怕扎痛了裏頭那個人,你會心疼。”蘇淺言說道。

    蘇傾一聽,便連連點頭:“好,好,我在屏風後看着。”

    “嗯。”

    蘇傾退至屏風之後,蘇淺言撩開簾子,看到裏頭躺着一個男子。

    那男子她從未見過,脈象上看,他已不是少年,但他的貌卻保養得很好。

    加之許久未曬太陽,肌膚白皙透亮,鼻樑挺拔,樣貌之秀美,比蘇傾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這朋友,可是修道之人?”蘇淺言好奇的問。

    屏風外的蘇傾一聽,便點頭道:“是。姑娘如何得知?”

    “仙風道骨,猜的。”蘇淺言淡淡地說。

    “姑娘明察秋毫。”

    蘇淺言取出一根銀針,往那男子的頭頂紮了下去,那男子乾咳了好幾聲,令蘇傾頗爲緊張。

    過了好一會兒,那男子頭頂扁插銀針。

    隨後,蘇淺言撥開他的衣襟,往他心口的穴道紮了兩根大一些的金針。

    後又撩起他的手臂,露出一截白花花的手臂,因消瘦,血管清晰可見。

    很快,那男子就像一隻刺蝟一般,身上都是針。

    蘇淺言扎完,便交代蘇傾讓人去買人蔘等珍貴藥材,還給他開了一張方子。

    “按照這個方子,一日服三劑藥,須得慢火煎,不得貪快,將兩碗水煮到剩下一茶杯,便可。”蘇淺言說道。

    蘇傾拿着藥方,感激地說:“多謝這位姑娘,只是,不知我那友人,何時能醒?”

    “一個時辰之後,我給他放血。”

    聽到放血,蘇傾不解地問:“放血?爲何?”

    “將毒逼出來。”蘇淺言淡淡地說,然後指着一身刺蝟的男子,道:“這些針送你了,你得給我再置辦一套。”

    “沒問題沒問題,幾套都可以!”

    “嗯,既然如此,那你給我再搞一百套來。”蘇淺言說道。

    一百套?蘇傾愣了一下。

    “怎麼?你不是說幾套都可以嗎?”蘇淺言問道。

    “這……不是,您要幾套,自然都是可以的,只是一百套可能一時半會兒做不出來。”蘇傾說出了他的憂慮。

    “無礙,反正你這刺蝟友人,一時半會也不會好,這針得在他身上扎七七四十九天。”

    說完,蘇淺言好奇地看着蘇傾,問道,“其實,這個人,是你什麼人?我看你口音,不像是齊國人,你難道不是魏人嗎?”

    見什麼都瞞不過蘇淺言,蘇傾便說道:“姑娘聰慧,我本魏人,奈何家中遭變,家破人亡,幸而被友人救下。他卻爲了我遭受劇毒,爲救他,我只好來到齊國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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