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孕吐後,滿朝文武找孩子他爹! >第一百零九章 無事獻殷勤
    淮王買通刺客刺殺太子的消息,一時間傳遍了整個朝堂。

    第二日早朝,風無憂拖着疲累的身子前去上朝,金鑾殿內,所有大臣見風無憂前來,目光盡數看了過去。

    風無憂的手不經意地摸了摸臉,今天怎麼感覺這些人的目光都怪怪的。

    宋銘凡走過來,看着風無憂:“殿下,前些日子聽聞您受傷了,這會可有好些。”

    風無憂臉上掛着溫潤的笑意:“都是些皮外傷罷了,宋大人掛心了。”

    經宋銘凡提起,風無憂也算是知道今日是個什麼情況了。

    這風聲可真是夠快的,不過就算這樣,一會兒也沒有人敢在朝堂上公然提起這件事。

    除非他是不想要自己腦袋了。

    虞南風見他傷好,也不多問。

    “上朝!”司禮監掌印的聲音傳來,朝堂上立馬安靜了下來。

    皇帝坐在金鑾寶座上,受着朝臣叩拜。

    “啓稟陛下,臣有本要奏。”宋銘凡走到殿前。

    “說。”

    宋銘凡將摺子取出來,福全忙從那鑲金的臺階上下來,將摺子取了拿給皇帝。

    “陛下,南豐城前幾日發了大水,淹死了好多人,如今洪水還在不停蔓延,好多難民都餓死在了官道上,如今南豐城被這洪水搞得是民不聊生啊!”宋銘凡是個爲百姓的好官。

    如今聽到這樣的消息,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皇帝聽後,看着這些朝臣:“不知諸位愛卿有何法子?”

    過了一會兒,滿朝文武,竟無一人說話。

    風無憂見皇帝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便走了出去。

    “父皇,兒臣有一法子。”

    “太子你說。”

    風無憂說道:“洪水氾濫成災,定是積水過多,若是能將這些積水四散開來,定會解決問題。”

    “可問題是怎麼散?”宋銘凡問道。

    “挖河道。”

    最終風無憂的意見被採納了,沒過多久,京中便貼出了招募令。

    凡是家中有青壯年的都可以參與,可以免費分發糧食。

    很快便招到了人…

    宮裏,風無憂聽着德祿帶來的那些消息,沒有一點意外。

    誰會嫌棄錢多呢,在這個時代,喫的比錢還要重要,十斤的糧食,就可以養活好多人。

    淮王當天是被擡回去之後,今早又聽聞聽到風無憂在朝堂上狠狠地出了一把風頭,他心中更是氣不過。

    他就不信太子就沒有對他起過歹心?父皇如此偏心,以後有他好受的。

    那太子根本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心慈手軟,怎能做好儲君之位?

    不論如何,淮王心中都堅信,只要他才配得上這天下間最至高無上的寶座!

    淑妃看着他皮開肉綻的後背,眼淚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小七,你好歹也是你父皇的兒子,他竟真的對你下這種死手!”看着兒子蒼白的臉龐,淑妃怎麼也裝不下去了,她不禁開口抱怨皇帝。

    淮王疼的齜牙咧嘴,心中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等他登基,他一定要讓風無憂嚐嚐這種感覺!

    “母妃,這一遭是兒臣輕敵了,以後斷然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淮王一手握拳,重重地砸在牀榻上,這一下牽動了背上的傷口,疼的他直抽冷氣!

    淑妃趕忙讓人去請了宮裏的御醫,可嬤嬤回來時,卻說皇帝吩咐,不許御醫給淮王看診。

    淑妃氣不過,差點就跑去養心殿鬧了,淮王忙將人攔住。

    他這母妃什麼都好,就是一牽扯到她的事情,就沒腦子了,雖然一直都很沒腦子。

    “母妃,如今父皇正在氣頭上,你過去無疑就是被當成了一個活靶子!再加上這幾日南豐城洪水氾濫,父皇本就頭疼…”淮王一頓苦口婆心,這才讓淑妃消停了下來。

    可一消停,淑妃就開始坐在淮王牀邊哭。

    “本宮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父皇就算對你再不滿,也不該如此啊!他但凡對本宮還有點情意,也不能如此對待你!”

    淑妃哭的梨花帶雨,可淮王卻甚是心煩,他不是他父皇,對女人更是不感興趣,對女人的哭更是厭惡至極!

    可礙於面前之人是他的母妃,淮王也就耐着性子哄道:“母妃,也就這一遭,兒臣只要捱過去了,一切就都會好了。”

    這一次他要用行動告訴太子,她最後的仁慈有多麼的錯誤,以後誰能成爲皇帝,那就各憑本事吧!

    淑妃看見他眼中的陰狠之色,心中咯噔一聲,連忙停住了哭聲。

    她怎麼忘記了,她這兒子最是煩女人哭。

    “小七,你先好好休息,母妃去給你請大夫。”說罷,便帶着嬤嬤出去了。

    昨日皇帝沒有阻攔御醫來看診,這才讓淮王的傷看着好了些,可今日太醫遲遲不來換藥,淮王的傷口又開始有些惡化。

    淑妃剛走,府中下人便走了進來:“王爺,禹王來了。”

    禹王?他來幹嘛,還嫌他這淮王府不夠亂,來給他再添一把火?

    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還以爲他們之間在密謀什麼事呢。

    “本王不見,你讓他回去吧。”淮王將頭轉向另一邊,絲毫不想理會那個客人。

    下人出去將淮王的意思帶給了侍衛,侍衛忙說道:“王爺,我家王爺重病在身,實在不便相見,王爺還是請回吧。”

    侍衛手臂擋在禹王的胸前,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禹王笑了兩聲,絲毫沒有因爲吃了閉門羹而氣惱。

    只見他從袖中取出來了一個白玉瓷瓶:“這是上好的金瘡藥,你帶給你家王爺。”

    侍衛爲難的看着禹王,最終僵持不下,敗下陣來。

    禹王走後,侍衛便將藥拿給了淮王。

    “禹王送來的?”

    “是。”侍衛說道,心中十分忐忑,這藥他本不該收,可禹王到底是王爺,若是有所怠慢,恐怕會惹來麻煩。

    可淮王壓根沒責怪他,心中只覺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可不相信禹王能有這麼好心。

    這下禹王來他府上送藥的消息,肯定要傳到父皇耳中,父皇若是疑心,那他可真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手中的白玉瓷瓶就如同一個燙手山芋般,扔了被人以爲是做賊心虛,拿着吧,又被人以爲他與禹王真有某種關係牽連着。

    這叫什麼事啊!

    淮王猜測的不錯,禹王剛到淮王府門口,便有人通知了皇帝。

    可憐淮王被擡回府還沒有多久,就又惹得一身騷,他這被病痛折磨的身子可真是難好利索。

    禹王自入京以來,就一直被暗中看管着,一直都不見有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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