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孕吐後,滿朝文武找孩子他爹! >第一百三十九章 狗狗祟祟的劉樺
    “本宮問你,當日你的行蹤可有暴露?白擎燁的人可有發現你?”風無憂揉了揉自己發疼地手腕。

    沒想到這哥們下手真狠,她感覺自己的腕骨都要斷了。

    聽到風無憂問話,宋辭搖頭:“白擎燁並不知曉屬下的身份,他身邊有一手下,武功不錯。”

    這冷臉看着就是那種不可一世的人,竟然能誇讚別人,那就說明那個人的確不錯。

    所以宋辭是因爲那個人才被發現的?

    想來也是了,白擎燁作爲第一富商,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幾個能打的屬下?

    而宋辭去了那麼久,儘管再小心,也會被發現,這點是她思慮不周了,害得宋辭成了如今這模樣。

    “你且好好休養着,接下來的事就不用你管了。”風無憂懷着愧疚地心說道。

    可面前之人卻不答應了:“殿下,既然這是公主的意思,屬下自然會替殿下將人揪出來。”

    怎麼這麼犟呢?

    “你如今已經被發現了,只需在暗中保護本宮幾天。”

    宋辭還想說什麼,卻被風無憂堵了回去:“這是憂兒的意思。”

    這句話果然管用,說完宋辭也不開口了,無聲地接受了風無憂安排地一切。

    自從皇帝壽宴,這京中的事情越來越多,其中更與白擎燁和禹王這二人脫不開關係,偏她還沒有證據。

    試探了白擎燁之後,人的微表情和下意識的反應是不會出賣自己的,白擎燁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風無憂不敢輕易地下決斷。

    看過宋辭後,她決定去找虞南風。

    半路上,風無憂撩開簾子看了看外面的盛況,卻不料想看到了淮王的身影。

    左相府的必經之路定會經過淮王府,這也不稀奇,只是淮王如此做派,實在讓人覺得奇怪。

    “停。”

    馬車停了下來,風無憂從車上下去,淮王似乎很匆忙,根本沒有發現風無憂。

    身旁的德祿見此問道:“殿下,可是要去別處?”

    “德祿,你看那是不是淮王?”

    德祿順着風無憂的眼神看過去,確定是淮王。

    這倒是稀奇了,這淮王不在府上養傷,跑出來作甚,行蹤還如此可疑。

    風無憂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這死孩子在搞什麼貓膩。

    可事情卻不如她所願,跟着跟着,風無憂便跟丟了,她果然不適合做狗仔。

    罷了,若是真有問題,總有一天他會自己露出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宮中行刺一事。

    “走吧。”風無憂帶着德祿離開,一路直奔虞南風府中。

    這些日子虞南風不知道在做什麼,自從壽宴結束後,人便沒了蹤影。

    門口的侍衛見是風無憂,連忙將人請了進去。

    “左相這幾日在府中作甚?”風無憂看着院子裏的花。

    藍色月季?很美,上次來還沒有見到,怎麼這次就有了。

    難不成是郎君有意了?

    侍衛見風無憂頓在原地,也沒敢應聲,只在一旁等着。

    沒過多久,虞南風便來了,見她盯着那藍色月季出神。

    “參見殿下。”

    風無憂回眸,這一瞬間虞南風有些愣神了,他感覺自己在太子的身上看到了公主的身影。

    只是這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風無憂看着那些藍色月季。

    “這四季花多見,可藍色的四季花卻很是少見,本宮記得,上次來還沒有見過這些四季花,怎麼這次就有了?”

    虞南風作揖迴應:“前些日子偶然得來了一些,這才讓下人種上。”

    風無憂也適可而止,既然人家不願意說,她也不便多問。

    “本宮今日來,是與你商議宮中行刺一事。”

    虞南風蹙眉:“殿下,此事本就是個死局,不論那女子背後是否有人,她都得死,而那背後之人也不會因爲一個死侍就此暴露。”

    道理她都懂,可這件事她得給皇帝一個交代,皇帝在宮裏被行刺,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輕易過去。

    虞南風自然也明白:“此事只怕與禹王並無干係,他人在京都,家中女眷及孩兒都在京都,一言一行自是應當注意,畢竟稍有不慎,皇上便會不念舊情,將其斬殺,他的後代或許都不能倖免。”

    “所以左相的意思是那背後另有其人?”

    虞南風點頭,不知爲何,風無憂覺得不會是白擎燁,可京都就這麼些外來人,名單也都在皇帝那裏。

    想要一個個的排查,自然能夠立刻查清楚。

    可皇帝卻遲遲沒有動手,這是爲何?

    風無憂突然想到這一層,她看向虞南風,眸中帶着驚訝:“父皇認爲沒有查下去的必要?”

    “太子明白就好。”

    爲什麼?人家都跑到你家門口來殺你了,你還不動手?

    如今京城人衆多,或許有些地下組織他們都沒有摸清楚,如果貿然有其他舉動,怕是沒有好處。

    好好的一個皇帝,到底是有些卑微的。

    “殿下若是喜歡着藍色月季,臣讓人爲你取些種子來便是。”

    “好。”

    兩人直接繞開了這個話題,可風無憂卻覺得自己這些天跟笑話一樣。

    恐怕她的所作所爲,皇帝全都知道,但卻沒有阻攔,這算是利用了她。

    回去的路上,風無憂有些鬱鬱寡歡,德祿見了也沒敢多說話。

    風無憂只能自己消化情緒,其實怎麼說呢,利用就利用了吧,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

    “殿下,左都御史。”德祿將車簾掀開了一點,讓風無憂看清了外面的情況。

    左都御史,是那個叫劉樺的,他在這裏做什麼?

    風無憂看了看他身後的門,這不是淮王府嗎?

    她想起方纔從淮王府路過時便看到了淮王狗狗祟祟的往外頭,怎的劉樺也這副模樣。

    “停。”

    風無憂走下來,這麼多天沒來看這個弟弟,還怪想他的。

    她走進去,劉樺正巧看到了她。

    “殿下。”

    “左都御史莫非是閒着無事,來淮王府喝茶?”

    這話說的可真是折煞劉樺了,他連忙擺手:“殿下,臣只是來給王爺送些東西。”

    風無憂滿臉問號。

    劉樺見瞞不住了,這才緩緩道來:“殿下有所不知,自從王爺傷好了些之後,出恭就成了問題,臣家鄉剛好有這方面的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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