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憂幾乎可以肯定,接下來等待他們的…
下一秒,那些暗衛幾乎是以死忠護主的方式,採取了十分極端的做法,他們依舊護在風無憂身前,其中二人提起劍繼續跟那些劫匪纏鬥!
那些人其中一些人被暗衛解決了之後,這也徹底的惹毛了那些劫匪,他們一擁而上,亂刀砍在了那名暗衛身上,血濺了風無憂一臉,染紅了她的雙眸!
“救…救命啊!”風無憂嚇得嘴脣發抖,今天別真把小命丟在這了!
“別喊了,這一帶很少有人來。”
你大爺的!想嚎兩嗓子找個心理安慰,也全被你這大變態說沒了!
“你們…要多少錢,我有錢,你放了我們!”風無憂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可那刀疤臉卻壓根沒心思聽風無憂說話:“放了你?笑話,我若放了你,我這些弟兄還能有活路嗎?”
說着,便提着大刀朝着風無憂砍了下去,風無憂就這麼盯着那大刀的刀刃,離得越來越近!讓她整個人都避無可避。
這一刀砍下去,估計人都得兩半了吧!
這一刻,她心裏亂七八糟想了許多事,最後變得一片空白。
還沒等她在心裏寫遺言呢,便聽見兵器相撞的聲音,那大刀在落下的瞬間偏移了位置,落在了風無憂身旁的土地裏。
險險的撿回一條命的風無憂,已經被嚇傻了,她捂着傷口,面色蒼白脫力地倒在了地上。
那刀疤臉顯然是沒有想到有人會來,他轉身看去,見是一身着盔甲的男子。
“你是官兵?我告訴你,你最好快點離開,否則你就跟着這小白臉一起去死吧!”
你才小白臉!你全家都小白臉!風無憂恨恨地想着,這刀疤臉可真是不會說話。
這會子天有些黑了,藉着月光,風無憂看到了離她不遠處的墨景軒。
他怎麼在這?不知怎的,風無憂看到他的身影,莫名的有安全感。
這刀疤臉還真是有勇氣,不知道他要是知曉來人是墨景軒,會是什麼反應?
“老子告訴你,老子在這地帶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官兵敢跟我對着幹,不過你倒是運氣好,竟然能找到老子!還算…”
話還沒說完,就見他身後來了更多的官兵,一下子把他們圍了起來。
劫匪不敢再多說話。
“世子,這小子夠可以的,還會用調虎離山之計!”
刀疤臉聽到這話,面露驚恐:“世子?你是墨景軒?”說完後,又大聲笑道:“想不到老子都勞煩墨世子出手了,也罷,栽在你手裏老子心甘情願!”
風無憂聽的一愣一愣的,這話聽着怎麼那麼像是偶像粉絲見面會,有種死而無憾的感覺。
只是他身後的那些兄弟他不要了嗎?
墨景軒沒有跟他廢話,讓聶北城將人捉起來後,連忙去查看傷者的情況。
方纔他注意到了那死的人是宮裏的暗衛,想必來人是宮中之人。
風無憂方纔移動着藏在了草堆裏,就是害怕一會混戰傷到她,這會危險解除了。
“殿下,你怎會在此?”
風無憂疼的都要昏過去了,這下身上肯定得留疤了,這些人究竟是咋想的,非得可着她一條手臂砍,她這可憐的手臂招誰惹誰了!
見她已經說不出話了,墨景軒忙將她扶起來,可風無憂腿一軟差點坐回去,墨景軒沒辦法,直接將她背了起來。
剛背起,就感覺到背上的人的身體有些不對勁。
風無憂“嘖”了一聲,不得不說,這種情況真的太糟糕了!
一行人馬回到駐紮地後,墨景軒將風無憂放了下來。
隨後便將隨行軍醫叫來查看風無憂的情況。
“你怎麼在這?”風無憂率先打破尷尬,只要她不承認,墨景軒就不敢亂說。
“你……剿匪,方纔那些匪徒十分狡猾,此前派來的人都鎩羽而歸,陛下便派了臣前來。”墨景軒本想問她的身份,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確實挺狡猾的,那刀疤臉看着也還挺有文化的。
“你怎麼發現本宮的?”
“臣本來早早做好了布控,可那些匪徒卻像是知道臣的目的,於是便提前留下了早已逃離此地的信號誤導臣,後來反應過來,臣便立刻趕了回來。”
風無憂點頭,的確,能在京中官兵手下逃脫的劫匪,有兩把刷子:“你來的很及時。”
墨景軒看着她手臂處的傷,並不認同風無憂的話。
“對了,殿下,您爲何在此,此地禍事頗多,不宜出遊。”
不知怎麼的,風無憂感覺墨景軒說這話時,帶着幾分戲謔。
他戲謔個屁!
風無憂正要說話,軍醫便進來了。
“殿下,世子,微臣來給殿下換藥。”
方纔在那樣慌亂的環境下,風無憂的生理反應倒還好,現在放鬆下來,又聽見軍醫說換藥的事情。
她趴在窗邊乾嘔了起來。
這看的在場的兩人嚇了一跳,都以爲風無憂出了什麼事。
“軍醫,快看看殿下的身體還有沒有其他傷處。”
“不…嘔!用…”風無憂擡手,想要阻攔,可又忍不住地乾嘔了起來。
軍醫要過來,風無憂使出僅有的力氣往後退去,生怕軍醫碰到她的身體。
墨景軒見此,劍眉微蹙:“殿下,如今你身受重傷,讓軍醫爲你診治一下。”
風無憂心中恨恨,這死崽子明明就已經猜出她的身份了,現在又讓軍醫給她檢查,這不明擺着就是要害死她嗎?!
再者說了,她現在正懷疑墨景軒是淮王的人,若是讓墨景軒知道了她懷孕的事情,那皇帝想要隱藏的事情就會被人全部扒出來!
說到這裏,今天這件事明顯就是個圈套,莫非京城還有其他人知曉她的身份?所以才故意騙皇帝說找到了真正的太子!
若是這樣,她的處境只怕會更加危險!
“軍醫,給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