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墨顏箐急得直跳腳,似乎她纔是孩子爹,墨景軒只是來陪她看孩子的。
“你怎麼一點也不着急,人家都不讓你進去!”墨顏箐一臉恨鐵不成鋼裏面的人要是虞南風,她早就闖進去拿下了!還能等到現在?
墨景軒站在門口,摸了摸胸口,想起方纔風無憂捶的那兩拳,心中一片柔軟。
墨顏箐看他那副春心蕩漾的模樣,面上極爲不屑,真是不值錢,這纔給了多少甜頭,就被繞的找不到北了。
她不管了,愛怎樣怎樣。
“米淑子,你進來。”風無憂在內殿喊道。
米淑子聽到後,看了兩人一眼,這才進去。
“哥哥,你看看那個婢女,看你我的眼神好像看賊一般!實在是不可理喻!嫂嫂也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在想什麼也不知道。”
墨景軒只是爲了確定風無憂沒事,畢竟方纔若是他再晚來一步,恐怕風無憂就已經成爲那人的刀下亡魂了!
一想到這,他便渾身一涼,生怕風無憂出什麼岔子!
“虞南風人呢?”
墨顏箐這纔想到:“他隨聶北城去養心殿了,這會子估計已經將淮王控制住了。”
墨景軒點頭,希望如此。
“你留在這裏,保護好憂兒,我去一趟養心殿。”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容易解決,恐怕還有其他變故。
養心殿中,皇帝看着面前的聶北城,以及已經昏迷的虞南風。
“父皇,別妄想會有人來救你了,這虎符都在我手上了,您就老老實實做您的太上皇,或許我還能饒您一命,如若不然,您就只能與我母妃一同去了!”
想到淑妃,淮王心中一冷,若非當初他連累的母妃,怎會讓她進了冷宮,鬱鬱寡歡最後不得善終!
不過沒關係,他這個做兒子的一定要達成她的心願,只要他坐上皇帝,他的母妃定會受到萬衆敬仰!
“玉璽何在?你最好快點拿出來,否則的話,風無憂…”
皇帝一聽到風無憂的聲音,立馬急了:“你要對憂兒做什麼?朕警告你,你最好別傷了憂兒,否則你什麼都得不到!”
當初他不願意讓淮王做太子的原因,就是因爲他太過於急功近利,是那種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若是做了太子,一手遮天,只怕到時候大盛交到他的手裏,只會走向滅亡!
而太子不同,太子心思純善,不會有如此嗜殺的性格。
“父皇,現在可不是你同我將道理的時候,你若是不快點將玉璽叫出來,不僅風無憂,恐怕你那喜愛的太子殿下只怕也性命難保了!”
皇帝被氣的咳了好幾聲,隨後指着他道:“淮王,你可想清楚了,今日之事,你若是現在回頭,朕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可你今日若是執意如此,那日後也不要怪朕!”
淮王聽了這話,面上不屑:“你不用如此嚇唬本王,今日本王本就做了萬無一失的準備,只會成功不會失敗!”今日有顧炎與聶北城的加持,他怎會輸?他不能輸!
卻被門口的守衛擋住了。
“王爺,世子殿下來了。”軍中之人對墨景軒還是十分敬重的,只不過如今虎符在聶北城手中,他們都是虎符調令。
聶北城聽到是墨景軒,身子一緊,淮王見此,面露鄙夷:“聶北城,作爲墨景軒的副將,如今背叛了他,請問你的心情如何啊?”他十分惡趣味的問道。
聶北城故作坦蕩地笑了笑:“王爺此言差矣,北城只是做了該做之事,棄暗投明罷了,何來背叛?”
淮王聽了這話,挑了挑眉,這墨景軒身邊的人竟如此沒有良心,他可是聽說墨景軒對手下人很好,怎麼就出了聶北城這麼一個如此徹底的叛徒?
“聶北城,本王能不能問問,墨景軒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會如此對他?”淮王實在好奇。
皇帝這時也擡頭看過去,他認得那個副將,那人從前一直都跟在墨景軒身邊,今日若非淮王提及,他都沒有注意到。
墨景軒還在外等着,淮王將門打開,看着外面站着的人,他笑了笑:“呦,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戰神墨景軒嗎?”
“放了陛下!”
淮王聽此,一臉驚訝:“世子殿下這是何出此言?本王與父皇培養培養父子關係,怎的到了世子嘴裏就如此不堪了?”
墨景軒懶得理會他,正準備過去,卻被淮王勒令停下腳步。
“墨景軒,你最好識相點!否則的話別怪本王不客氣!”
聶北城此時也害怕淮王會對墨景軒不利,畢竟是自己跟了那麼久的人。
“世子殿下,您請回吧。”
聶北城此話一出,墨景軒壓根不予理會,從始至終更是沒有正眼瞧過聶北城。
淮王見此,嘲笑聲肆意在整個養心殿:“聶北城,你還真是墨景軒的狗腿子,都已經選擇背叛人家了,還如此假惺惺的提醒,當真是好笑啊!”
聶北城此時竟有些掛不住臉面,他在墨景軒手底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混出頭過,更不可能混出頭,現下還被人如此嘲笑,當真是…
“淮王殿下,屬下一心一意跟着您,自不會有背叛之心。”
這話淮王也只當聽一聽,跟了墨景軒那麼久,說背叛就背叛了,他這個半路出家的還是算了吧。
“好啊,既如此,那你上去將墨景軒的性命取來,本王便信了你的話。”淮王看着墨景軒,對着一旁的聶北城說道。
聶北城看向墨景軒,心中有些發怵,墨景軒的武力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他根本就打不過墨景軒,在這一點上,聶北城十分有自知之明。
“怎麼,在戰場殺敵無數的聶副將,這個時候竟然怕了?當真是叫人大開眼界。”一旁的顧炎話語刺激道。
而聶北城還就真的喫這一套,這話一出,他看向墨景軒的眼神瞬間變了,那一刻所有的不甘與怒意全部捲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