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裙豔一聽,李哲榮是少不了一頓毒打,他被毒打成鼻青臉腫之後,李哲榮便罵罵咧咧做了飯,炒了菜,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等他做好了飯,他端到一箇舊型破椅子上,李哲榮嘴角上揚道:“大小姐,該用膳了。”
許裙豔看着鼻青臉腫的李哲榮,她笑了笑道:“嗯,退下吧。”
“好的,小姐。”
說完,李哲榮就想走,沒成想,被許裙豔拉到她的雙腿上,李哲榮被迫坐到許裙豔的腿上,他語氣羞澀道:“嗯呢,小姐欺負人。”許裙豔立刻把李哲榮放倒在地上,她怒道:“李哲榮,你還演上了?快滾出去!”
李哲榮雙手緊捏,他一副想要揍她的表情,被許裙豔的語氣壓了下來,李哲榮漲紅了臉道:“嗯,好的小姐!”
說完,李哲榮慢慢把門關上,他看了一眼許裙豔,李哲榮的怒意收進心底,這刻,他心裏一陣委屈,雖是被迫這樣,李哲榮也沒有休她的念想,因爲他本是贅婿,贅婿是沒有休妻的,只有被休,因而成了現在的趨勢。
李哲榮走了,許裙豔不知怎麼了?她心裏有點寂寞,這種寂寞,已經困擾了她大半年了,許家被滿門抄斬之後,她成了孤家寡人,爲什麼許裙豔這麼對待她的夫君?是因爲她害怕失去唯一的至親,李哲榮是她唯一在世上的依託,因此,許裙豔認爲這種模式,會鎖住夫君不會找外遇的心。
但許裙豔每當這樣氣走夫君,她都知道討好夫君,這次也不例外。
許裙豔喫飽飯,去了屋外,她沒看到李哲榮,於是她四處尋找,她喊着:“李哲榮,你在哪?”
她四處尋找無果,許裙豔蹲在樹旁,她哭了,許裙豔一邊哭一邊喊道:“李哲榮你個大騙子,你不是說過,會原諒我的怪脾氣嗎?爲什麼要走?爲什麼爲什麼?嗚嗚嗚~”
許裙豔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腸寸斷,這刻,她明白了,原來李哲榮在她心目中,已經佔據她的所有。
“小豔豔,你…你哭什麼?我在樹上啊~”李哲榮說完,他跳了下來。
許裙豔說完,她鬆開了李哲榮,許裙豔的嘴脣動了動,她沒有說話,這刻,唯有一吻,才能抵消所有,她輕輕吻了李哲榮的嘴脣,而李哲榮受寵若驚道:“幹嘛?”許裙豔道:“吻你呀!”
許裙豔變成了小鳥依人的小女人,讓李哲榮意想不到,這個女人,這個兇婆子還有這樣的一面?真是讓李哲榮不敢想。
“不要。”李哲榮故意道,許裙豔怒意道:“你不要也得要。”
就這樣,這一晚很溫馨。
牀上,李哲榮抱着許裙豔,她露着笑臉睡在李哲榮的懷裏,而他心中意難平,因爲李哲榮知道,明天許裙豔肯定會變臉的,這樣的場景,雖是經歷了無數次,可每次都是李哲榮受罪,他感覺沒有任何的激情。
一夜未眠,早上醒來時,李哲榮做了早餐,等許裙豔醒來的時候,許裙豔看到破椅子上的飯菜時,李哲榮已經出去做事了。
……
白府。
一個文弱書生在拔着草,一個掌事在吩咐着文弱書生做事。
“拔乾淨點,你看看你,你這樣拔草,肯定是不合格的,你要連根拔起知道嗎?”
“是是是。”文弱書生連連點頭。
“那還不趕緊拔,你還想讓我親自示範啊,快點!”掌事怒道。
文弱書生憋着一口氣,他極快連根拔起,掌事的看到後,他說道:“就照這樣做,快點。”
有個侍女看到掌事走了,她來到文弱書生面前說道:“小榮,他就那臭脾氣,別跟他計較。”
李哲榮溫和看着侍女道:“謝謝你唐鱗兒。”唐鱗兒是李哲榮在白府共事的夥伴,雖是夥伴,但這種夥伴,在外人看來,李哲榮和唐鱗兒是一對眷侶似的親密益友。
李哲榮因爲是贅婿,他沒有給唐鱗兒任何的口頭承諾。
唐鱗兒很愛李哲榮,她趁旁邊沒人,她親了他的臉頰。李哲榮伸手牽了她的手,二人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