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聞言,臉上的嘲笑意味更甚:“功臣?英雄?呵呵~不過是愚弄世人的虛假無用稱呼罷了。”
“隨你怎麼想吧。”雲庭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他可不是鳴人,自認嘴遁能力一般,沒能力也沒興趣去用言語來感化一個黑化之人。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着怎麼將對方幹掉了事。
“對了,你的左眼是從卡卡西那裏奪下的吧。那麼卡卡西現在怎麼樣了?”
雲庭倒是沒想到帶土竟然會選擇收回自己的寫輪眼,畢竟在原着中哪怕到了四戰,對方依舊都沒這打算。
真是慣性思維的錯。
“卡卡西?依靠寫輪眼才成名的廢物罷了。我可沒時間浪費在這麼一個人身上。”宇智波帶土澹澹道。
“如此也好。”聽出帶土話中意思的雲庭點了點頭道,“以卡卡西的天賦,沒有了那隻寫輪眼只會更好。”
心中所思問完,之後雲庭便沒興趣再多言。
不過身旁的綱手這時卻接過話道:“我記起你了,宇智波帶土!你是水門的弟子,是吧!”
難怪她之前總有些眼熟。
作爲旋渦久辛奈的密友,經常去前者家中做客的她自然有看到過水門和卡卡西等三個弟子的合影相框。
那個戴着護目鏡,看起來傻不拉幾的宇智波少年不就是眼前這傢伙嗎!
“虧水門和久辛奈以往待你這麼好,結果你就是這麼回報他們的?”
一想到九尾之夜若非雲庭準備充分,很大可能久辛奈乃至於鳴人都會死去的綱手憤怒無比地瞪向宇智波帶土這個欺師滅祖之人。
她不清楚在水門和久辛奈口中善良友愛的宇智波帶土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但事情既然做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這絕不是一句“我知道錯了”就能彌補的。
此刻,見綱手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宇智波帶土不屑地“切”了一聲後,冷冷道:
“要怪只能怪你們木葉沒有保護好我付出性命也要守護的對象吧。不!真正意義上來說應該怪這個希望是不存在的虛假世界吧。所以,如今我纔要創造一個真實的世界!”
“什麼虛假,真實?你到底再說什麼鬼話?”
如同打量瘋子般,綱手先是看了看帶土,接着目光又轉向斑,質問道,
“該不是你這個老傢伙向他傳遞了什麼神經質言論吧。當年老傢伙你離村時,作爲宇智波族長卻沒有一個宇智波願意與你一起出走就足以證明你的徹底失敗了。怎麼?現在還想不死心地捲土重來?”
“渺小之人又如何能理解偉大的真理?”目光轉向出言不遜的柱間孫女,斑澹澹道,“此次我重歸忍界,可不是爲了捲土重來,而是打翻與重造一切。未來忍界所有人都會感激我所爲的。”
“感激?”綱手呵呵一笑地嘲諷道。
對此,斑搖了搖頭,沒興趣再理會這個女人。
對比繼承了柱間血脈,卻未能繼承其力量的綱手,他更大的興趣還是在雲庭身上。
“閒話到此爲止,現在......”
“宇智波......止水?”斑疑惑道。
對於這個聽起來是同族,且能感受出絕語氣中明顯忌憚的人,他很是陌生。
“同樣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之人,也是千手雲庭做下最忠誠的爪牙。斑,如今幹掉千手雲庭的機會已經沒有了,還是先行撤離,再想其它吧。”
與此同時,聽到絕的提醒,頓時只感覺到濃濃不甘和遺憾的帶土深深吐了一口氣後,很快就將心思強行壓下地立馬勸說斑道。
雖說後者現在恢復了一些,但離巔峯狀態還差上不少。
面對木葉千名忍者和宇智波止水的援軍,再加上同樣恢復不少的千手雲庭和尚在巔峯的綱手,真要頭鐵地繼續打下去的話,自己等人很大可能會陷在這裏。
“沒想到如今的宇智波一族還有人開啓萬花筒寫輪眼。”斑詫異了一句後,又深深地看了眼雲庭,遺憾道:“你我之間的交手,只能是等到下一次了。”
斑不是頭鐵的傻子。
千手雲庭實力與他本就在同一層次,現在又有援兵趕來,真打起來誰勝誰負他心裏很是清楚。
要知道自己計劃這麼多年終於活出第二世,在心中月之眼夙願還未達成之前,他可不會白白就浪費自己性命。
因此,在聽完絕和帶土所言後,斑最後道了一句便立馬轉身撤離。
作爲戰國時代活下來的老油條,見勢不妙就遠遁的道理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不準跑!”
這時,見斑和帶土要逃跑,綱手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這急躁的性子還是一點沒變。”
雲庭見此只能是跟上。
他並不認爲自己等人能夠攔下對方。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第一個衝出的綱手很快就一個急剎車,止步於前。
之所以如此,只因前方一大片都已經被帶土的遠程神威所覆蓋。
趁此空檔,帶土已經帶着斑利用神威空間連續挪移了老遠。
“該死!”
綱手心有不甘地一拳將身旁的巨石擊碎。
“下次還有機會的。”
來到跟前的雲庭攬住綱手的肩膀,一邊安慰着,一邊遠眺斑和帶土遠去的背影。
帶土幹架不論,若是真心想逃跑的話,以他現在遠遠未恢復的狀態,基本沒有可能追的上。
雲庭搖了搖頭。
此次行動雖說幹掉了佩恩,但卻迎來了更爲棘手的斑。
說不上成功,但至少也是讓對方最後的底牌已經暴露了乾淨。
這也讓自己不用在擔憂未來的走向再會有什麼變化。
等到下一次吧。
再見面時,到時再給你們這些傢伙來個天大的驚喜。
......
幾分鐘後,大片濃煙伴隨着劇烈奔跑聲自不遠處席捲而來。
在綱手服侍下已經重新換了身乾淨衣服的雲庭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候。
很快,伴隨着動靜一止,整齊劃一的震撼千人聲音在這一刻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