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懶得去想爲什麼江辰這麼強,爲什麼他只是一個神橋境一重,他們只想將江辰殺死,而後將那塊令牌握在手中,他們只想要進入第二輪,想要活下去罷了!
至於打不打的過……
一個人再強,那也強的有限。
就算他能夠以一敵十,以一敵百,那麼若是一千人,甚至是一萬人呢?
反正令牌在誰的手中,那他們就殺誰!
殺!
殺!
殺!
殺到最後只剩下自己,只有自己就夠了!
當即就有數以百計的修士與妖獸,面目猙獰,紅着眼睛,發出一聲聲嘶吼向江辰殺了過來,哪怕是以江辰的心性定力,都被他們這瘋魔般的氣勢,弄得心頭一震。
“真是麻煩。”
江辰嘆了口氣,這數百名神橋境,於他而言也不過就是幾刀的事情罷了,但,這數百名神橋境,也不過是個開始,窺覷這面令牌的,可是足有兩三萬名神橋境!
未來兩天的時間裏,在活下去這個慾望的驅使之下,這些修士與妖獸會近乎瘋狂的來搶奪令牌,不會給江辰任何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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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正常的戰場上,江辰只要爆發實力,斬殺數百人上千人,那再也不會有人找他的麻煩,都會對他敬而遠之。
但是,這裏不一樣!
沒有搶到令牌,那兩天一過,同樣會被洞府之靈給殺死,也就是說沒有任何退路可言,逼迫的他們只能拼命廝殺。
去廝殺,去爭奪!
那樣的話,還有一線機會可以拿到令牌。
若是呆着不動,那就是等死。
是以,其他人的死亡,並不會讓他們退卻或是恐懼,反而會更加的瘋狂。
“這赤修至尊設置的考驗,簡直是瘋子纔想的出來的,完全就是爲了逼着人互相廝殺,”第二意識搖頭感嘆,“不過,以殺證道,想來這赤修至尊本來就是個瘋子吧?”
“不管他是不是瘋子,先得把這第一關給過了再說吧?”江辰聳了聳肩。
手腕處的瑰麗紫色花紋亮起,一套奇異的法寶,便出現在了江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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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水晶球,五面旗幡。
水晶球不過人頭大小,晶瑩剔透,七彩流光在其內部流轉不休,時而黯淡時而璀璨,給人一種極其夢幻,極其飄渺的美感。
不過,這枚水晶球散發出的氣息,也時時刻刻在變化,時而寧靜如水,時而狂暴如火,時而穩重如山,有時,還散發着極其濃郁的毀滅氣息,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至於那五面旗幡,分別是金,青,藍,紅,黃五種顏色,幡面上,赫然繡着白虎,青龍,玄武,朱雀與麒麟五大天象神獸,每一頭神獸,都是那樣的栩栩如生,彷彿下一刻,它們就會從旗幡中一躍而出,咆哮天地。
“去!”
江辰心念一動,那五面旗幡便猛然飛起,眨眼間便落在了數千米之外的地方,分別在五個方向紮了下來。
“不好,他要起陣,快阻止他!”
“阻止?晚了!”
江辰低低的笑了一聲,猛然將手掌按在了七彩水晶球上。
“轟!”
下一刻,那五面旗幡之上同時亮起璀璨的光芒,強烈的威壓爆發而出,竟然讓衆多修士都是臉色煞白,好些修士甚至被這股恐怖的威壓壓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光芒亮起的同時,方圓數百里……不,方圓數千裏地界之中的元氣,都瘋狂的向這裏涌來,天地轟鳴,無量的元氣幾乎化作實質的河流,瘋狂的灌入旗幡之中。
隨着巨量元氣的涌入,白虎,青龍,玄武等五頭天象神獸的虛影,也出現在了各自的旗幡上空,甫一出現,五頭神獸便同時張口,向着水晶球的方向噴出一道光柱。
與此同時,江辰低喝一聲,面前的水晶球上,也驀然爆發出一道七彩光柱!
金青藍紅黃,五種顏色的光柱瞬間與這條沖天而起的七彩光柱匯聚到了一起,光芒交匯,一個巨大的光罩便迅速形成,將方圓十里之內,都籠罩在其中!
光芒炫目,光霞流轉。
一道道或是粗大,或是纖細的道紋,在光罩的表面緩緩流動,一枚枚從拇指大小到人頭大小不等的符文若隱若現,將陣法內的世界與外面徹底的隔絕了開來。
上千修士與妖獸圍繞在這陣法周圍,面面相覷,一時間居然沒人動彈。
這陣法的動靜實在是太誇張了,居然輕而易舉就抽空了方圓上千裏之內的元氣,形成了如此龐大的陣法,他們之中,可沒有一個人認得出這陣法究竟是什麼。
而在陣法中。
這方圓數十里之內,原本就有數百名修士。
現在,他們都被捲入到了陣法之中,而距離江辰最近的恰好就是那名金甲男子,只差數百米,他就能夠來到江辰面前了。
數百米,對於神橋境修士而言,就是一個閃身的距離罷了。
是以,驟然被陣法籠罩,金甲男子也沒有驚慌失措。
“哼,故弄玄虛!”
望着周圍濃郁的金色霧氣,金甲男子冷哼一聲,在他看來,一個陣法而已,能有多厲害?就算威力再強大,他身上也同樣有無比強大的護身寶物,完全不懼他。
一抹金光亮起。
“嗯?”
正欲動身尋找令牌的金甲男子目光陡然一凝,一股極其濃郁的危機感涌來,他下意識的就將手中長槍橫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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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的一聲巨響。
“不對!”
金甲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滿着震驚,他只覺得有一股巨力,沿着長槍涌入體內,這一雙手臂瞬間就變得毫無知覺,整個人被這股巨力給轟的倒退出去。
腳下擦出了兩條數十米的溝壑,金甲男子方纔將那股力道卸去,他又驚又怒的擡頭看去,卻是呆了一下。
一柄金燦燦的長刀懸浮在半空中,噴吐着一縷縷森寒的銳氣。
“就是這麼一柄刀,把我給擊退了?”
金甲男子感到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