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山予你 >第17章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雲嫵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回答她。

    馬車一路駛進去到了二道門停了下來,一個白淨瘦弱的人迎了上來:“雲大姑娘您來了,主子等您多時了。”

    雲嫵點了點頭:“情況有點好轉嗎?有沒有變小或者要消失的跡象。”

    昨天她可是手都按摩快廢了。

    寶譯笑道:“倒是沒有,不過主子心情沒有那麼暴躁,還是有用的。”

    雲嫵不解地問:“他平時這樣的時候心情很暴躁嗎?”

    “也不算特別暴躁吧,也就把死牢裏的犯人全虐一遍,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寶譯笑眯眯的說着讓阿樹聽了渾身冰涼的話。

    嗚嗚嗚,她好害怕,但是小姐爲什麼聽了這麼平靜,她好像一點也不怕。

    阿樹挺直了腰桿讓自己看不出來害怕。

    “所以昨天沒虐人?”雲嫵一邊走着一邊狀似閒聊地問道。

    “還真沒有,就跟幾個護衛比試了一番,讓他們流了點血。”寶譯仍然笑着道。

    雲嫵嘖了聲,大步跨進了屋子,阿樹想跟着進去被寶譯笑着一張臉攔下:“姑娘在外面等着,主子不願意見外人。”

    他說着便轉身將房門給關上了。

    阿樹看了眼阿蒙,見她沒有反對便站在了一旁擔憂地問:“阿蒙姐姐,小姐一個人進去沒事嗎?”

    “別怕,怕也沒用。”阿蒙很實誠地道。

    阿樹聽了更怕了……

    她伸長脖子往半開的窗戶看去,只見到一個戴着鬼面的男人坐在榻上,小姐走了過去在他面前半彎下身子伸出了雙手,好像是在捏人家的臉?

    阿樹震驚了,小……小姐竟然敢碰攝政王的臉。

    阿蒙抓着她往旁邊一拉:“你不要命了,這裏到處是暗衛,別亂看。”

    阿樹趕緊躲到她的後面,低頭眼睛盯着地面不敢再亂看。

    阿蒙這麼淡定,小姐應該不會有事。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夜殃冷清地問,他坐在那兒,任由雲嫵將他臉上的面具給取下來,又將他蓋住耳朵和尾巴的黑色薄鍛大氅給卸下。

    這是雲嫵跟他約定的,每天來按摩是可以的,但是必須摘下鬼面。

    她還理直氣壯地道:“面對一張醜臉誰捏得下去啊。”

    面具取下來,一張妖孽傾城的臉露了出來,那殷紅的脣讓人看着就想欺負欺負。

    嘖嘖嘖,這張臉也未免長得太好了一點。

    雲嫵自認爲自己是喫過見過的,可看到這麼一張妖冶的臉,她還是會覺得驚豔和喜歡。

    她這樣想着便這樣做了,伸手撫上他的脣:“攝政王,你長得可真要人命啊。”

    “拿開!”夜殃冷喝了一聲。

    可惜雲嫵壓根不怕他,她傾身湊近他:“給我親一口,我今天保證替你按摩按舒服了,而且不收俗物當費用。”

    夜殃手一揮將她的手拍掉:“沒到約定的時間跑過來做甚。”

    雲嫵也沒打算鬧得太過,畢竟老虎口拔牙可是自尋死路。

    她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伸手去抓他身後的尾巴,真是柔軟啊。

    長得好看的人,連長個尾巴出來都如此優質。

    夜殃耳尖微顫,這女人怎麼突然就抓他尾巴……

    他冷着一張妖冶的臉,耳尖微微泛起了紅。

    嗯,那雙手抓住的時候,他心裏的暴躁就平靜了很多,但是莫名的會滑過其他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

    當然他返祖的時候生出來的尾巴和耳朵也從來沒被別人碰過。

    別人還不要觸碰,只是靠近他就會非常暴躁,毫不猶豫地將人弄死。

    可雲嫵帶給他的只有舒服和平靜,雖然可能有另外的躁動,但他不會生出殺意。

    雲嫵奇怪地問:“它以前真的傷口好了就自己會消失嗎?”

    “會。”夜殃看向她纖長的玉指,指甲粉紅白嫩,像粉紅珍珠般晶瑩剔透。

    攝政王想起自己庫房裏好像有一匣子別人送的粉色南海珍珠,要不一會人拿去給這女兒玩吧。

    “真神奇。”雲嫵看着這條雪白的大尾巴,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應該現在切下來攝政王能疼死,明明就是他身體裏的一部分,可怎麼又能消失呢。

    雲嫵大約也猜到這是人的一種返祖現象,攝政王祖上是狼血統。

    嘖,怪不得手段狠戾,殺伐果斷呢。

    “你不害怕?”夜殃冷冷地問。

    正常人看到他長了耳朵和尾巴只會把他當妖怪,會把他描繪得更加凶神惡煞。

    可這女人從開頭到現在從來沒露出過一絲害怕,在她眼裏彷彿是稀疏平常的事。

    他沒有和別人有任何異常。

    “有什麼好害怕的,攝政王就已經足夠讓人害怕了,加個耳朵和尾巴還更可愛呢。”雲嫵雙手抓着他的尾巴從上往下擼着毛。

    一張笑意盈盈的容顏湊到夜殃的臉前:“而且我這張臉只會讓人覺得你真是個妖孽。”

    夜殃伸手推開她的臉:“你到底來做什麼的。”

    不是有事,這女人絕不會這麼早上門。

    這女人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類型。

    “想你了唄。”雲嫵又湊上去捏了捏他的雪白耳朵,一邊捏還一邊朝耳尖吹氣:“手感這麼好,一天不擼就想了啊。”

    夜殃的耳尖都被她吹紅了,仍然冷着一張絕美容顏道:“說實話。”

    “實話就是家裏長輩太鬧騰了,我到王府來躲躲清靜。”雲嫵噘了噘嘴,她要是現在留在忠勤伯府,耳朵可沒法清靜。

    沒有幫原身母親報仇之前,她還離不開忠勤伯府。

    夜殃擡眸看向她:“要幫忙?”

    “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出手忠勤伯府還能有活口嗎,再說了殺雞焉用牛刀。”雲嫵挑了挑眉,笑着又湊到他身邊道:“我倒是可以幫我另一個忙。”

    “這纔是你真正目的?”

    雲嫵彈了彈他的耳尖:“唉呀,我的攝政王呀,一個人做事並非只有一個目的呀,我是真想你了纔來的啊,順便躲個清靜,然後呢想打聽一下寧王府打算請封誰爲世子。”

    夜殃偏頭看向巧笑嫣然地她,這女人怎麼一點害羞都沒有。

    明明就是來打聽她將來要嫁給誰的。

    真是個厚顏無恥的人,膽子大得很。

    “想知道你未來夫君是誰?”夜殃語氣波瀾不驚地問。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