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山予你 >第19章 消氣了
    “那就不嫁唄,嫁不到自己喜歡的,幹嘛要嫁。”雲嫵回答得理所當然。

    這在夜殃看來簡直就是驚世駭俗,哪有女人不嫁人的。

    何況她家世不錯,人也不錯,這樣變成個老姑娘她怎麼想的。

    但明顯雲嫵一點不乎,她又繞回了主題:“你到底答不答應!”

    她說着還揪住他的尾巴,用兩手握着,大有不答應就把他尾巴給捏斷的意思。

    夜殃被氣笑了:“你還想威脅本王?”

    雲嫵朝他做了個鬼臉:“我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我什麼都不怕,也沒有所求,你不答應我頂多想別的辦法報復回去,但是你對我可是有所求的,攝政王。”

    夜殃即使心裏有了成算,但也不想讓她這麼得意洋洋得達到目的。

    “你就現在有用,不怕本王以後報復你?”夜殃冷冷地問道。

    雲嫵在他懷裏翻了個身,一手摟住他的頸脖,一手捏住他的耳尖捏了捏:“與虎謀皮還會怕報復麼,攝政王真要對付我,有的是方法。”

    “知道還不老實?”

    夜殃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其實心裏清楚得跟明鏡似的。

    但她就是不怕。

    像是爲了印證自己真的不怕似的,雲嫵朝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往攝政王瑰紅的眼脣上親了一口。

    嘖,真軟。

    夜殃如墨的眼眸瞳孔都放大了,絕美的容顏一臉懵逼,彷彿被雷劈了。

    從小到大,攝政王都沒有過如此震驚的時刻。

    這個女!他簡直膽大妄爲,她……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雲嫵佔完便宜便立刻從他懷裏跳了出來,退後好幾步,趁夜殃還在出神的時刻就想往外面跑。

    佔了便宜還不跑等着被抓嘛。

    夜殃回過神來看到她還想跑,真是氣笑了,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他坐在那手一伸,雲嫵就感覺一股力量將她給吸了過去,她的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嗚嗚。

    夜殃將人抓在手裏,將她反身扣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就往她屁屁上揍。

    雲嫵痛得叫了起來,淚水還在眼眶裏打轉,她天生怕疼,所以跟忠勤伯爭紛的時候爲了不捱打她都開了攝魂術讓忠勤伯死也打不下來。

    可是夜殃不是忠勤伯,她的攝魂術不管用。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打着她,她嗚嗚地哭了起來,也不敢求饒,佔了人家便宜她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了。

    沒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夜殃是高嶺之花她是拿不下來,但還不允許她稍微佔點便宜麼。

    這也不能怪她啊,夜殃一拿任她欲取欲求的樣子,還長那麼可愛的耳朵和毛毛,想親親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啊。

    她以前養的那隻布偶貓可愛的時候她也想親親的。

    夜殃打了幾個聽到嗚咽的聲音,好看的眉頭微蹙,把人翻過來一看,雲嫵小臉兒通紅,眼眶裏含着淚水,小嘴兒緊咬着,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樣子。

    夜殃:“……”

    這是他唯一一次出手連內力都沒加的,隨便用巴掌拍了拍,就哭成這樣?

    “有這麼痛?”夜殃冷冷地問。

    雲嫵內心笑開了花,嘿,還知道問我痛不痛,看來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尾巴耳朵都摸了,嘴脣碰一下事兒按說也不大。

    雲嫵便噘起了嘴,委委屈屈地道:“你被打一下試試,屁屁上肉肉最多,打起來很痛的,想不到我在家要被打板子,躲出來也要捱打,我的屁屁它好慘啦。”

    夜殃與雲嫵見面,雲嫵每次在他面前表現的都是膽子大得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面對他這種凶神惡煞的阮安城閻王也能鎮定自若。

    他以爲她什麼都不怕,有着三頭六臂呢。

    結果竟然還怕被打板子。

    隨便打兩下就哭了。

    這樣的雲嫵夜殃是第一次見,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縮在他懷裏單薄得像只受了傷的小幼崽。

    第一次跟女人這樣相處的夜殃:難怪書上都寫女人是水做的。

    拍兩下淚水就崩出來了。

    這打屁股是打不下去了,夜殃伸出修長地手指扶了扶額:“你自己想想怎麼受罰。”

    雲嫵睜着淚眼朦朧看着他,眨巴了下眼,淚水滑了下來,她伸手擦了下被夜殃給抓住:“用絲帕!”

    潔癖嚴重的攝政王無語極了,掏出絲帕給她把眼淚擦了。

    看到雲嫵那衣袖上一灘溼的,眉頭皺得老高了。

    雲嫵在他身上爬了起來,睜着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着他,剛被淚水洗過的眸子清澈透亮,看得夜殃耳尖輕顫了兩下。

    雲嫵認真地道:“要不你親回來?”

    她心裏卻內開了花,攝政王原來是隻單純的小狼崽啊,對女人的哭這麼沒有抵抗力。

    夜殃瞅着她的脣,剛剛哭過一回,雲嫵咬着脣把紅脣都咬得殷紅了。

    夜殃的耳尖驀地紅了一圈。

    雲嫵一直沒搞懂爲什麼他的耳朵雪白的一圈會突然粉紅的,之前她覺得可能是因爲她的按捏所以充了血。

    但現在她都沒挨它啊。

    難不成是因爲攝政王在害羞?

    有些人害羞就特別容易體現在耳尖的變化上。

    可是雲嫵盯着夜殃冰冷的絕美容顏,好看是好看極了,但是跟害羞真的半點都沾不上邊。

    夜殃低沉地道:“幫本王捏下。”

    雲嫵伸手捏住他的耳朵,細軟的毛毛手感極好的,她不甘心地問:“你真不考慮親回來啊?”

    夜殃手癢癢的就想再揍她屁股。

    “閉嘴。”夜殃耳圈越發的紅了。

    雲嫵自然是感受到了,因爲修煉攝魂術她對人的心情變化特別地敏感。

    而且她明明是輕薄了夜殃,但夜殃也沒把她怎麼樣,那只有兩種原因。

    第一,夜殃對她並不反感,所以對她沒有殺心。

    另外可能就是夜殃這人不懂什麼男女感情,對親親沒什麼反應,畢竟他的耳朵和尾巴都給她捏了,所以別的地方他也覺得一樣。

    到底是不反感,所以能被她佔便宜還是因爲他不在意,雲嫵有點想知道!

    這樣想着心裏就起了壞心眼。

    雲嫵學習攝魂術的時候,師父曾經跟她說過通過攝魂術勾引男人是最低下的手段,他們師門嚴厲禁止。

    所以雲嫵從來不用攝魂術控制別人對她的感情。

    也從來沒有人讓她想用這種低下的手段。

    但對夜殃,她有點心癢癢想試試。

    當然不是爲了讓夜殃真對她有什麼想法,只是想看看這樣一個極致的冰山美男能不能控得住攝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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