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山予你 >第39章 攝政王很生氣
    “大小姐,你年紀輕輕地就要死了多可惜,死之前奴才讓你享受一下快樂。”王勝一臉猥瑣地走到了牀邊,看到牀上躺着的人兒一臉慘白,痛苦地閉着眼。

    這都沒醒,看來真是要死了。

    他一臉猥瑣地搓了搓,說着便要解褲子,門“砰”地一下就被人撞開了。

    王勝真惱怒誰來破壞他的好事,一道力道將他直接一腳踹到了牆壁上,痛得他五臟六腑都要撕裂了,他剛要從嘴裏吐血出來,一張布將他的嘴給蒙上了。

    “別髒了老孃的地。”

    雲嫵居高臨下地看着躺在地上像泥鰍一般扭動的王勝:“狗東西,誰派你來的。”

    王勝咬着牙不說話,要是說出誰指使他的他也活不了。

    雲嫵冷笑了聲:“有骨氣,不說話是嗎。”

    “小姐,讓阿蒙來,阿蒙要將他的皮刮下來送給她的主子。”阿蒙從腰間掏出一把刀,走過去拽起人就拖着往外走。

    雲嫵交代道:“問清楚是誰派的,把他那想使壞的玩意也割了給他主子送過去。”

    想毀她清白是麼,送個好東西給你。

    雲嫵喝了口茶順了順氣,雖然知道這府裏沒幾個好東西,但沒想到他們還真是狗膽包天。

    人還活着呢,就這麼明目張膽地進來害她。

    爲了一個婚約,還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真是利益薰心。

    忠勤伯府真的爛透了。

    阿樹勸着她睡覺:“小姐,已經來兩波了,他們見人沒回去估計也不敢再亂來,您要不要先歇會。”

    雲嫵剛想回她,便又聽到了窗外有聲響。

    雖然是她想的引蛇出洞,把這些蛇蟲鼠蟻打盡,但她真的煩了,有完沒完,一直來!

    雲嫵都懶得做戲了,她惱怒地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就要往外伸頭,飛刀拿在手中,正準備飛出去,一張鬼面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頭剛伸出正好與鬼面碰到一起,疼得她“啊”地叫了出來。

    阿樹趕緊衝了過去:“小姐,怎麼了!”

    阿蒙也迅速地衝了進來:“小姐!”

    雲嫵捂着撞疼的額頭與窗外的人四目相對:“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要死了。”夜殃一雙如墨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她,深如寒潭的雙眸讓人瞧不出他的情緒。

    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真當真了。

    雲嫵噘了噘嘴:“你不會真信了吧,我走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就要死了,我是做戲給這府裏的人看的。”

    夜殃抓過她伸手按住她剛被撞疼的額頭:“大半夜做戲,你不累?”

    雲嫵點了點頭:“還真累!這些人沒完沒了的來,個個都想要我的命,我也沒做什麼壞事,他們怎麼就這麼狠呢。”

    夜殃跳進屋裏,看了眼她的額頭不悅地道:“要擦藥。”

    “這怪誰啊,還不是你撞的。”雲嫵無語。

    沒給別人害到,倒是被攝政王大半夜一張鬼面撞到額頭腫了,這可比手腕上的淤青還嚴重。

    主要是影響面容,得腫好幾天的話,幾天都不能見人。

    “王院判馬上就到,讓他開點藥。”夜殃進了屋裏掃了眼屋裏的兩個丫鬟。

    那眼眸鋒利得阿樹和阿蒙下意識地往後退。

    “你們先出去。”雲嫵吩咐道。

    阿樹雖然害怕但是更想保護小姐,阿蒙拉着她直接出去了。

    攝政王真要做什麼壞事,她們根本阻擋不了。

    還不如識相一點。

    夜殃看了眼雲嫵的房間,眸光裏掠過不悅:“這是你的房?”

    堂堂伯府大小姐住得還沒有他家下人的房間好。

    屋裏就一個簡陋的桐木梳妝檯,連漆都沒上。

    那牆角的椅子腿竟然還是補上去的。

    他往牀上看了眼,被子看上去還算不錯,但是一看就是很多年的舊物,牀就更不用說了,漆都快掉沒了。

    夜殃往牀上一坐,砰地發出一聲牀板的聲音,牀硬得彷彿什麼都沒鋪。

    夜殃眸光裏冷意更甚,這哪是人住的!

    雲嫵點了點頭:“對啊,我的房呀,想不到吧,伯府的大小姐竟然住這樣的地方。”

    雲嫵一點也不自卑,還說得彷彿是別人的事一般。

    夜殃冷道:“這牀怎麼睡?”

    “就這麼睡唄,硬板牀倒是能對腰好,誰叫我娘不在爹不愛呢。”雲嫵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您這麼晚過來是來看我是不是真死了的?”

    攝政王不會真信這麼假的謊言吧。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攝政王當然是不信的,他只是大半夜地被人吵醒稟報了雲大小姐要做妖請王院判的事,反正被人吵醒了,就來看看她要搞什麼鬼。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雲嫵住的是這樣一間破房子。

    “你想要忠勤伯關幾天?”夜殃問道。

    雲嫵湊過去看着他問:“我想關幾天就能關幾天嗎?”

    夜殃站了起來,走到牆角那條被補了一隻腿的椅子上坐下來,雖然補上了椅子其實還是搖搖晃晃的。

    他坐了下又站起來:“多久都可。”

    他走向那張連漆都沒有的梳妝檯,梳妝檯上有幾枝新的珠花和釵子,還有把梳子。

    兩個匣子,他打開來,一個匣子裏放着幾串手鍊,一個匣子裏放着極品粉色珍珠。

    很好,這還是他賞的!

    如果沒有他賞的,這個梳妝檯上等於什麼都沒有。

    夜殃心裏的暴躁更勝了幾層,忠勤伯看來光坐牢已經不行了。

    雲嫵搖了搖頭:“算了,關他也沒意思,他在裏面關着還有些人在外面逍遙着呢,這事兒你還是不要出手吧。”

    夜殃將匣子用力地合上:“雲嫵!本王身邊的一個下人都住得比你好。”

    雲嫵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也能讓自己過得好,這不是還沒來及急做些事麼。”

    “本王的人誰也不能讓她受委屈。”夜殃霸道地道。

    雲嫵笑了笑道:“不受委屈,明天我就讓他們把屬於我的全吐出來,你明晚再來看這裏全都不一樣了。”

    她正在做讓自己改善的事,雖然她手頭有錢,但她從沒想在忠勤伯府花自己的錢。

    “你十六年都過成這樣,讓本王相信你明天就會好?”夜殃真的有些恨鐵不成鋼。

    在他面前狡猾得像只狐狸一樣的女人,大膽無畏,卻在忠勤伯府過成這副樣子。

    他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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