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山予你 >第43章 弱女子
    雲嫵疼得大叫:“你這隻狗!”

    用力地拍着他的腦袋,想把人推走。

    夜殃附在她耳邊冷冷地道:“這才一口。”

    身邊冰冷得雲嫵趕緊護住自己的脖子,再讓他咬下去她可能脖子都得斷了。

    “你還想咬多少口!”雲嫵驚訝地瞪着他。

    “百倍奉還。”夜殃如一條冰冷的蛇,在她耳邊吐着蛇信子。

    雲嫵嚇得抖了抖:“沒必要吧,攝政王,一口還一口就算了,咱們好歹還是合作關係,這藥方你嫌字醜我先拿回來,等我練好字我再寫給你,我又沒說不給……”

    雲嫵慫了,她覺得好女子不喫眼前虧。

    攝政王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的脖子再被咬先不說會不會被咬斷,那印肯定會留的。

    他們這裏的藥又落後,擦個幾天估計也好不了。

    雲嫵委屈地捂着自己被咬的地方,有些擔心,夜殃現在是反祖狀態,血液裏流的是獸性。

    萬一他嚐到了血的滋味……上癮了怎麼辦。

    絕對不能再被咬了,幸好還沒出血。

    夜殃看着她,眼尾泛着紅,幽黑的眸子沉了好幾分。

    雲嫵越發覺得他眸子裏閃着狼性。

    “真的,我練好字再重新寫給你,你放開我,馬上就要天亮了,你該回去了。”

    夜殃伸手撫上她的頸脖:“怎麼?現在不兇了?剛不是挺兇的?”

    雲嫵噘了噘嘴:“鬧着玩嘛,又不是來真的,你堂堂攝政王跟我一個弱女子計較什麼啊。”

    夜殃冷哼:“你還弱女子?咬本王的這世上只有你一個。”

    就她還弱女子,這世上就沒強的了。

    膽子這麼大不給她點教訓還真不會記事,男人的臉是隨便可以咬的嗎。

    “就是因爲弱纔會咬人啊,我要強的話一巴掌拍飛你不就好了。”雲嫵理直氣壯的道。

    夜殃劍眉微蹙:“誰抓着你你都咬人?”

    雲嫵翻了翻小白眼:“我又不是真的狗,很多人我都能打得過的好嗎。”

    “打不過的你就咬?”

    “我不是狗!!!此一時彼一時,要看情況。再說你的臉長得好看才下得了口啊,那些不好看的我纔不咬呢。”

    不好看的也咬不下去啊,就算是咬胳膊,那黑不溜秋的胳膊誰咬得下去。

    當然通常情況下她是不可能需要做這種奇怪的攻擊的。

    畢竟她身手還行,對付幾個人沒問題。

    “再說別人我都能打得過,而且我是跟你鬧着玩的,要不然我也不一定打不過你。“

    “哦,你很自信。”

    ”廢話,要不是鬧着玩的,誰咬你啊,要不來正式打一打試試誰厲害。“

    雲嫵揚下下巴斜眼看着他。

    夜殃湊在她耳邊:“別想了,給本王再咬兩口這事就算了,你打不過本王。”

    雲嫵糾結着,她身手是不錯,但這身子底子不好沒練過,真跟夜殃這種戰場上殺敵無數的人比可能還佔不到什麼便宜。

    夜殃已經退步只再咬兩口了……

    雲嫵討價還價:“一口。”

    夜殃氣笑了:“你還跟本王討價還價,兩口沒得商量。”

    “那你輕點,你們這裏藥很差勁,塗了都好不了。”雲嫵又退了一步。

    “好。”

    雲嫵一邊糾結一邊放開了手:“你自己答應會輕點的,大男人說話算數!“

    ”嗯。”

    “那……那你咬吧,啊……”雲嫵疼得叫了出來:“疼疼疼……”

    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紅着眼尾顫抖着。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連攝政王的話也不能信了,說好輕點的,都咬得她要出血了!

    夜殃:“……”

    他都沒用力,這女人就這麼怕疼?

    其實他很想給她咬出血來,他覺得那血一定是甜的。

    他知道是因爲返祖纔有這樣的想法,畢竟是獸性,咬了脖子肯定想咬出血來。

    但這女人一疼,他便回了神。

    他推開雲嫵,怕自己控不住真將她脖子給咬斷了。

    雲嫵被他放開,趕緊跳下牀去那已經磨得看不見什麼的銅鏡前照。

    雖然畫面模糊但還是能看得出來沒有出血,但是卻有一圈紅紅的牙印。

    她生氣地回頭看夜殃,坐在那裏的夜殃冷着一張絕美的臉,那妖孽的臉上一個大紅的牙印。

    算了,至少她的脖子上還能遮住。

    他的在臉上。

    雲嫵哼了聲:“騙子!”

    夜殃冷冷地道:“還有一口剩到明天。”

    雲嫵下意識地捂住脖子:“沒有了,你說不咬疼的,但是你咬疼我了,那一口沒了。”

    夜殃瞥了她一眼:“本王都沒用力。”

    他站了起來,往銅鏡裏看了一眼,只見一張模糊的畫面壓根看不清。

    “這什麼破銅鏡。”夜殃嫌棄極了,一掌打過去就將它給劈爛了。

    雲嫵:“……”

    “你反正戴面具別人又看不到。”

    照啥鏡子啊,還把人家鏡子給劈爛,好討厭。

    明天得去搞鏡子來了。

    別說夜殃嫌棄,她也嫌棄極了,她從來沒過過這麼窮酸落魄的日子。

    “本王自己看得到。”

    攝政王戴面具並不是不喜歡自己的臉,相反他每天會對鏡看幾遍,畢竟這張臉是真長得好。

    只是他小氣,不願意給別人欣賞。

    雲嫵瞪大了眼:“王爺,你不會天天對着鏡子看自己愛上了自己吧,所以纔不成親?”

    自戀到了這種地步嗎?

    每天爬起來一鏡照子,臥槽怎麼這麼美,這世上還有誰能配得上本王。

    雲嫵想到那畫面就可樂,她沒忍住哈哈哈地笑了出來。

    夜殃冷睃了她一眼:“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夜殃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天空出現了魚肚白,馬上要天亮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雲嫵這裏呆這麼久,而且不是做按摩,而是跟她在胡鬧。

    他從牀上撿起鬼面戴上,裹上披風道:“走了。”

    雲嫵打了呵欠朝他揮了揮手:“您走好,不送了。”

    夜殃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眼她的屋子:“要麼換個房間,要麼把這些全換了,本王下次再來不想看見這些破爛。”

    攝政王在牀上躺了會,腰現在都是酸的。

    硬成這樣的牀也不知道雲嫵是怎麼睡的。

    攝政王離開的時候心情變得很不好。

    上了馬車便對寶譯吩咐道:“把忠勤伯牢房裏的草都給收拾了,每天送點粥給他別讓他餓死就行了。”

    寶譯笑着應是:“主子要不要給他點別的招待?”

    草都不給人墊,這是對忠勤伯很大的意見了。

    “看着辦。”

    寶譯開心地接下了差事。

    敢這麼對雲大姑娘,不整得他脫層皮他就不是攝政王最體貼的小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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