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山予你 >第110章 醉酒的攝政王好單純
    夜殃又閉上了眼,紅脣輕啓:“這樣方便。”

    雲嫵都要氣笑了:“方便個鬼啊,別人要是看到了,我清白還要不要了。”

    她現在可還揹着賜婚呢。

    雖說她是沒準備嫁的,但別人眼裏可不一樣。

    要真被發現了,她可能就是水性楊花,要被浸豬籠的。

    她雖然是現代人,思想很開放,但到了一個地方就得入鄉隨俗了。

    就像她其實也不介意跟攝政王這樣的美男來段露水姻緣,尋歡一場各自滿足。

    但……現在這個時代這個環境是絕不會允許她這樣做的。

    她那個二妹妹現在就被人唾棄得沒了朋友,雖然她確實是動機不純,但她這樣的在現代沒人說什麼,但在這古代就是要浸豬籠的。

    她不計較名聲,但她得有強大的實力和身份之後才能任意妄爲。

    就像古代受寵的公主,養一堆的面首也沒人敢說什麼。

    可如今她的身份還不夠她這樣。

    所以夜殃這隻大腿她還得先抱着。

    夜殃不鹹不淡地道:“本王的宮殿裏,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你安心不要擔心有的沒的。”

    雲嫵能安心纔怪,宮裏人多嘴雜,就算很多人怕他而不敢到處亂說,那也總有控制不住自己嘴的人。

    何況宮裏還有太后,皇上呢。

    別看太后現在一副依賴着夜殃的模樣,但卻不妨礙她抓夜殃的把柄。

    雲嫵提醒道:“還有太后……”

    “不用管她,本王現在很難受,抱着你好受點。”夜殃睜開眼看着她,素來冰冷的眸子裏蓄含着幾分乞求。

    被這麼只好看的眸子盯着,誰能說出拒絕的話呢。

    “好啦好啦,想抱就抱吧,不過你這樣坐着不如躺着休息來得舒服,我給你按按你很快就能睡着了,睡着了就不難受了。”

    雲嫵無奈道。

    夜殃將頭擱在她的頸窩裏有些任性地道:“不想睡覺,想聽曲。”

    “你在慶功宴上還沒聽伶人唱夠啊?”雲嫵心疼地幫他按着太陽穴,感覺自己懷裏就是隻小狼崽兒,倒也還挺自在。

    “不好聽。”夜殃聲音有幾分醉意,又帶幾分委屈。

    “那讓人來給你唱兩首你認爲好聽的?”

    “不要,她們唱的都不好聽,你唱。”

    “我……我哪會唱。”夜殃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間,讓她有些心不在焉。

    “唱……本王送你座山。”攝政王大人霸氣地道。

    “山有什麼好的,我想要也能買到。”

    她現在是擁有鹽井的人,要什麼樣的山沒有。

    “本王送的山你買不到,快唱!”夜殃張開嘴在她頸窩上咬了口。

    咬下去發現軟軟的,又意猶未盡地舔了下,發現味道極好,今天光顧着喝酒,沒喫什麼菜。

    現在肚子裏其實空空的。

    雲嫵身子僵了,這狗王爺又在做什麼,說唱曲就唱曲,怎麼又開始耍流氓。

    “你別亂動!還想不想聽曲了?”雲嫵知道他喝了酒其實現在人沒有幾分清醒。

    估計把她的頸脖當鴨脖了。

    “不聽了。”醉酒的攝政王跟個小孩子一般,發現了更感興趣的事,哪還想聽什麼小曲。

    他從雲嫵的頸窩一路輕咬到了她的耳垂,然後像是發現了耳垂更美味之後便不再移動了。

    “別啃了!你給我清醒點。”雲嫵伸手想推開他,奈何被他抱得很緊,根本推不開。

    她試着掙扎了兩下,夜殃從喉嚨裏發出了輕嗯的舒服聲音。

    她便不再敢動了!

    攝政王不會酒後亂性吧?

    “別動,本王餓了。”夜殃大尾巴也纏了上來,捆住她的腰。

    現在她如果想掙開她,除非將他尾巴給斷了。

    這隻尾巴捆人有多緊她是試過幾次的。

    雲嫵有些無語,她這算不算自己狼入虎口,醉酒的人你還不能跟他講道理。

    “你餓了讓寶譯給你拿喫的,你現在喫的不是食物!”

    雲嫵捏住他的耳朵:“你再亂啃,我把你耳朵給擰麻了。”

    夜殃不悅地皺了皺眉:“你好吵。”

    然後他迅速地將她的脣給覆蓋了,用他自己的脣。

    大約覺得這裏纔是最好喫的,他無師自通地撬她的貝齒。

    雲嫵羞得臉都紅了,這可比下午的情況更加不對勁了。

    “攝政王,不能這樣!”雲嫵拽着夜殃的兩隻耳朵,將他的頭往後拉。

    趁着空檔說出拒絕的話。

    夜殃狹長的鳳眸微眯:“爲何不能,本王想喫的東西誰敢攔着,殺了。”

    雲嫵無語:“你給清醒點,總之以後你不能親我!”

    “爲何不能親?”夜殃狹長的鳳眸里布滿星辰般的明亮,卻閃着一團不解。

    “因爲只有我的夫君或者我的面首能親我,你是要做我夫君還是面首呢?”雲嫵勾了勾脣誘惑地道。

    嘿,既然喝了酒不清醒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夜殃眸光亮了幾分:“面首就可以繼續喫好喫的嗎?”

    雲嫵在心裏嘖了聲,哪怕醉得只有一兩分清醒,這位攝政王還記得不能做人夫君。

    “可以,你要做姐姐的面首嗎?”雲嫵挑起他的完美下顎反問道。

    夜殃很開心地點了下頭:“要。”

    “做面首你知道要做些什麼嗎?”

    夜殃搖了搖頭,好看地劍眉微蹙:“不知。”

    “要聽姐姐的話,姐姐讓你往東就不能往西,討姐姐歡心了,姐姐纔會賞給你好喫的。”雲嫵一本正經地道。

    內心卻笑翻了,沒想到攝政王醉酒了之後這麼單純,連面首都願意做。

    “嗯,本王很聽話。”

    雲嫵放開他然後命令道:“那從現在起你要聽我的,把你尾巴給我放開。”

    夜殃狹長的鳳眸盯着她,脣角微勾:“不能放,放開你就跑了。”

    雲嫵:“……”

    這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怎麼醉了還這麼精明,對他有利的他就醉了,對他無利的他就清醒了。

    是在跟她裝的吧?

    夜殃確實是喝了太多腦子不太清醒,他雙眸又閉上了迷糊地拉着雲嫵就往牀上躺了下來。

    導致雲嫵撲在了他的身上。

    夜殃難受地道:“腦袋疼,身子也疼,渾身好難受,姐姐揉揉。”

    說着便拉着雲嫵的手往他胸前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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