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山予你 >第307章 讓他知道什麼叫心痛
    雲嫵笑了:“嘖,別威脅我,我最討厭別人威脅了,說幾句好的聽聽,也許心情好還能放你一碼。

    向扎爾虎的族長多學學,要懂得向強者低頭,不要像個刺頭兒一樣,你不在的時候你們的人偷襲扎爾虎,很明顯有人沒把你這族長當回事。

    自己管部落的人都管不好,還有膽來威脅我們?”

    “這兒是大月國,本王剛被封了王,你們動本王就是動大月國。”

    “對,快放了我們族長,他現在是我國的蒼王,你們動他,王不會饒過你們的。”

    蒼絕部落的人趕緊附和着放狠話。

    “威脅我啊?問問我家攝政王答不答應。”

    雲嫵的話音剛落,那剛放狠話的蒼絕部落的人就被夜殃拿了塊玉佩將嘴給塞住了。

    當然這玉佩哪是那麼好讓他塞嘴的,直接先將他一口牙給打沒了,再塞住了嘴,話再也說不出來。

    雲嫵開心地讚揚夜殃:“殃哥哥好棒呀。”

    夜殃直了直腰桿,妖孽的容顏上雖然萬年不變的面無表情,但下巴擡高了些許。

    夜殃這人只要給他順毛,就跟忠誠的犬兒一樣聽話,這一點赫連鳳倒是說得很準確。

    她知道狼這種動物,骨子裏只忠誠於一個人,一定認爲是絕不會輕易改變的。

    雲嫵也很享受這種被人呵護的感覺,而且她在夜殃這裏真的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人家不會拿男女對立來約束你,也不會沒用的說辦不到之類的話,他強大而給你自由,很難讓人不喜歡這樣的人。

    這可不是雲嫵爲了讓他替自己辦事拍的馬屁,可是她的心裏話。

    在這女人地位低下的古代,能遇到夜殃這樣的男人真的很難得了。

    夜殃湊到她耳邊冷聲道:“我更喜歡在牀上聽到這句話。”

    雲嫵笑臉猛然一滯,耳尖開始紅了起來,這個狗男人,能不能不要用這麼冰冷的語氣說着這麼放浪的話!

    她雖然臉皮厚,但也經不得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種羞死人的話。

    夜殃滿意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他就喜歡看雲嫵這種害羞的反應,平時再大膽,只要說到這種事兒,反應卻很明顯,害羞得讓人太想欺負了。

    雲嫵打掉他的手,看向有些不敢置信的蒼蔌:“你現在人就在我手裏,還敢威脅我,真當我不會動你?

    信不信我能讓你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蒼蔌臉都白了,一雙如星辰的眸子瞪得老大:“你……你這女人可真惡毒!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你還要不要臉!”

    一道銀光一閃,蒼蔌美麗的臉蛋就被一道匕首劃開了一道血口子。

    那匕首準備地落在了他的腰側,如果偏一點就正中命根子。

    蒼蔌哪怕是真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被這麼一下嚇着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可惡的大周人竟然如此羞辱他!

    “本王的女人輪不到你來說半句不是,再敢有一絲不敬,試試。”

    夜殃居高臨下地盯着蒼蔌,他的話語波瀾不驚,但是卻帶着一種很堅定的壓迫力。

    讓人只覺得他所說的一定能做到。

    蒼蔌若真再有一分不敬,那命根子就真的會沒有。

    蒼蔌這種人不怕死,死對他而言早置之度外,但如果讓他沒有命根子的活着,連男人都做不成,他可能會瘋。

    但他這種人又十分的驕傲,你讓他自縊也絕不可能,那他只能選擇又羞辱又無地自容地活着。

    那絕對的生不如死。

    “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蒼蔌咬着牙問,他頗有股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挫敗感。

    “蒼蔌,你連我們的手下都打不過,就別在這裏放什麼狠話,也彆強調自己多牛,不過是個我們侍衛的手下敗將。”

    雲嫵繼續往他的身上扎刀:“自古以來便是成王敗寇,你輸了,就得認,蒼絕部落被我們佔領了,東西全歸我們和扎爾虎部落。

    你也別覺得我們做得過分,你自己想想這些東西是不是你們搶的別的部落的,如果這裏面有你們部落這邊營地自己生產或者餵養的,我們留下來給你們,絕不拿走。

    今天把你抓起來並不是要對你怎麼樣,你的一條命對於我們而言不過可有可無,殺了你對我們沒有好處,也沒有壞處。

    你……相對我們而言微不足道,管你是什麼王不王的。

    你或者是這草原上的強者,所以你仗着你的強到處搶奪別人財物,你可知這些是各個部落的人辛辛苦苦養大的,花了多少的心血?

    我現在把你部落裏搶來的東西全拿走,你心疼嗎?

    疼吧,應該很疼,你是該好好疼一疼,想想你從別人部落裏搶走東西時,別人有多心疼,有多恨你。

    一個人一個部落,乃至一個國家,靠搶奪別人而想強大,根本是癡人說夢。

    要知道這天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搶走了別人的,其他比你厲害的也能來搶走你的。

    如果全靠搶,這世上還有沒有秩序還有沒有王法了?

    如果全靠搶,誰來從事生產,誰來勞作?你搶誰的去?”

    雲嫵看着蒼蔌平靜而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了一大段。

    她願意給蒼蔌費口舌,是因爲這人長得正,是屬於那種根正苗紅的正,她覺得這人並非骨子裏有搶人東西的惡習。

    大約只是因爲所處的環境,整片大月國草原上的規矩讓他覺得需要這樣。

    他應該是能扳正過來的,所以她願意費點口舌。

    如果扳不正,那就得解決後患,這種不怕死又搶奪的人不能留。

    蒼蔌眸光變得迷茫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聽別人說這些。

    他辛苦搶來的東西,有些甚至還犧牲了部落人生命搶來的,被雲嫵他們搶走他心疼嗎?

    心疼死了!那麼多他搜來的絕世良品馬,這是他整個部落的資本,他還沒來得及運回大本營那邊就被搶了。

    他疼得心在滴血。

    可是雲嫵的話讓他迷茫了,他心在滴血,那被他搶的人呢,他們是精心養着這些馬,從小馬駒開始養到這麼大,有時候人都喫不飽,也要讓馬匹給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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