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山予你 >第389章 誰讓你們進來的
    和着,各房根本就知道有客人來,只是只把攝政王和四王子當成了客人。

    而根本沒把她當成客人,待客區別這麼大。

    行吧,誰讓她只是個郡主呢。

    阿蒙憤怒地道:“這也欺人太甚,這是故意給小姐難堪!”

    雲嫵笑了笑:“倒也不是故意給難堪,只是覺得我一個小小的他國郡主,不值得她們騰出心思來接待。”

    阿樹不甘地道:“若她們知道小姐是攝政王妃她們哪敢這樣。”

    阿蒙猛地拽了下她的衣袖,這話是能說的嘛!

    小姐自己有本事有權利,又不是非得靠攝政王。

    雲嫵笑了笑:“是啊,要是說是攝政王妃她們確實不敢這麼怠慢。

    不過這跟身份無關,榮王妃比她們身份更高,還不是招待了我,這是禮數。

    這事別告訴攝政王。”

    阿樹不理解:“爲何不告訴攝政王啊,攝政王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他們,讓他們知道小姐您纔是比攝政王更厲害的人。”

    攝政王都以他們小姐爲尊,那些人給攝政王面子,卻把小姐當空氣,攝政王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攝政王哪捨得小姐受這種委屈。

    “按我說的,別告訴他。”雲嫵沉下臉來吩咐。

    雲嫵當然知道夜殃會爲她出頭,但這事兒沒必要出頭。

    夜殃現在並不能娶她,他一直爲了那個詛咒很自責,內心一直覺得對不起她,如果知道她因爲不能成爲攝政王妃而被人瞧不起,他心裏定然難過不好受。

    她不想他難過,這並不是他的錯,他也是受害者,他讓她受委屈也是爲了她的生命。

    這是個敏感的話題,所以還不如不讓他知道。

    前院的接風宴一直喫到很晚,雲嫵等得都困了夜殃也沒有回來。

    雲嫵皺了皺眉頭:“派人去前院看看怎麼回事,爲何人還沒回來。”

    夜殃不是喜歡宴會的人,宴會上他也不愛喝酒,哪怕別人喝得再上頭,他也不會跟着喝。

    往往宴會他都會很早離場,怎麼今天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定是被什麼東西給絆住了。

    可是榮王府有什麼本事絆住夜殃?

    夜殃是個天不怕地不怕,誰的面子都可不給的人,按平時他的行事,他只會想快點回來陪她。

    她不在的宴會,他更加不會多呆,夜殃是個黏人精,不會願意與她分開這麼久的。

    有暗衛立刻去探情況。

    雲嫵又等了會,暗衛回來了:“稟告雲嫵主子,那夜宴有人護着,屬下想進去榮王府的護衛不放行,屬下說想見主子,他們說主子早離席了。

    現在不清楚主子是在裏面還是已經離席,要硬闖進去看下情況嗎?”

    “寶譯和雷霆也沒見着人?”雲嫵問道。

    “沒有,找不着人,那夜宴還有很多人在喝酒。”

    雲嫵想了想,榮王府總不可能暗中對夜殃動手吧。

    無冤無仇的。

    “馬上派我們的人去找人,既然他們說阿殃早離席了,就讓他們也給我們派人找!”

    夜殃不可能不跟她說一聲就去做別的事,直接消失不見,就算真有什麼突然的事情,他也一定會派暗衛回來稟報。

    雲嫵嗑睡都沒了,披上貂毛大氅就帶着一羣鬼面軍去找人。

    夜殃帶着寶譯和雷霆按說就算再遇到人襲擊或者暗害也不至於不聲不響被算計。

    夜殃的本事雲嫵還是很確定的。

    雲嫵親自帶着一羣人在榮王府裏提着燈找,找了半天也沒有半點線索。

    總不可能人憑空消失!

    雲嫵有些着急了,憑空消失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孫妙的妻子不就是憑空消失的!

    到底是怎麼憑空消失的誰也不知道,她有些擔心夜殃也遇到那樣的情況。

    因爲這裏是幻境,因爲這裏的靈氣和磁場有些不一樣,更因爲夜殃不可能這樣無聲無息。

    他若受暗算,定然會鬧出些動靜,他的邪功可不是白練的。

    雲嫵想了想對鬼面軍領隊道:“去夜宴。”

    夜宴開在前院的一個大廳裏,裏面絲竹聲聲很是熱鬧,院後有很多護衛看守着。

    雲嫵他們想進去被護衛給攔住:“宴會不是誰都能進的,尤其是女子。”

    “讓我不進去可以,你去把我家攝政王找出來!”雲嫵大聲道。

    如果夜殃在裏面,他應該能聽到她說話。

    就算夜殃沒在裏面,赫連覺應該也能聽到她說話。

    她找人去問了赫連覺和蒼蔌那邊,他們也都還未回去。

    “這種宴會我們護衛是不能進去的。”護衛一句話拒絕了她。

    “你們說我家攝政王早就離席了,但是一直未見他回去,府裏也找了找不到人,我得知道他是不是在裏面。”雲嫵直接道。

    “這位姑娘,攝政王確實早離席了,他沒回去不是很正常嘛,攝政王這麼絕色的男子,怎麼可能守着你一個人。

    說不定就被哪個丫鬟勾住了去幹別的事去了,這裏是榮王府,我勸你不要鬧事,早點回去睡你的覺,把男人看得這麼緊,誰受得了你。”

    雲嫵冷下臉來:“現在我必須進去確認攝政王在沒在裏面,你們讓還是不讓?”

    “滾滾滾,你以爲你是誰,敢在我們榮王府橫……啊!!!”

    阿蒙一腳將這個囂張的護衛踹飛了幾米,對雲嫵道:“小姐,打進去。”

    雲嫵朝鬼面軍道:“進。”

    鬼面軍抽出刀一路往裏面砍,榮王府的護衛紛紛往這邊涌。

    “誰阻擋殺誰。”雲嫵喝道。

    這些王府護衛哪是鬼面軍這種戰場上舔血過的士兵的對手,雖然護衛來了一批又一批,但都被鬼面軍放倒。

    一個宴會,搞這麼多護衛守着做什麼,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大會。

    雲嫵越來越覺得奇怪。

    她跟着鬼面軍衝了進去,裏面壓根就沒幾個人,倒是有人在跳舞,也有人在彈琴,卻只有七八個人在那裏喝着酒。

    每個案桌上的食物和酒都沒有撤掉,可以看出來之前確實有不少人在這裏喝酒。

    那喝酒的幾個人看到他們衝進來喝道:“怎麼回事,誰讓你們衝進來的,你這女人是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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