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也是你師姐我最不會碰的男人,在這種男人身上特別容易翻車。”
“那反之夜六爺如果沒有把我當成結婚對象他是肯定不會碰我的,我怎麼撩他都不會翻車對嗎?”雲嫵問道。
“對,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做,小師妹師姐也很想知道夜六爺能堅持多久,你可要加油哦。”
雲嫵雲嫵笑了笑保證道:“沒有問題,看我的。”
六爺的劍和人她都要。
雲嫵回到房間,把門給反鎖上,就怕夜六爺忙完了來找她算賬。
撩完就跑,纔是真諦。
勾引得人心癢癢,又不讓他得逞,才能讓他一直惦記。
惦記得多了,那感情就變了。
雲嫵卻不知道,一個男人真的要找你,闖入你的房間,光反鎖門是不夠的,他有千萬種方法進來。
夜殃進房間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了,雲嫵睡得真香,一個睡個大牀舒服得很,屋子裏的古老傢俱發散出木頭的清香,還具有安眠的作用。
她幾乎完全不知道有人闖了進來,她呈個了大字佔了一張大牀的中間大部分地方,長髮遮住了臉,一呼一息之間將鼻前的那縷細發吹動,她有些不開心地將細發給拔開,翻了個身繼續睡。
又感覺不太舒服,伸手撈了撈,撈到一個還算暖和的東西,挪過來將頭貼着睡。
夜殃:“……”
這女人難不成是裝睡,知道他來了所以又做這種事情來勾引他。
實際上雲嫵是真的睡了,但是當她抱住夜殃的腰,她便清醒了,這都不清醒她就不是她師父的小徒弟了!
不過她知道夜殃不會對她怎麼樣,所以迷糊地睡得很放心。
夜殃被她抱住了腰,索性上了牀躺下,雲嫵很自覺地往他懷裏鑽,小腦袋拱着他的胸膛。
夜殃本想好好教訓她一頓,今天后面開會,他出現在畫面中,那些主管們的表情雖然都很控制到位,但還是被他發現了他們在極力忍住好奇。
這女人在開始吻他的時候,在他的喉結處留了個吻痕,雖然不是那種特別紅紫的,但仔細看下還是能看得出來。
白天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痕,晚上又留!
現在估計每個主管都在思索他喉結上的吻痕哪來的。
沒人會懷疑是蚊子,因爲蚊子不會咬喉結!
這女人留吻痕的地方,只會讓人無限遐想。
夜殃有些無奈地撫了撫她的額頭,將她擋住臉的碎髮給挽至耳後,換成別人敢這麼做,他早就讓她有多遠滾多遠了。
偏偏是這女人,哪怕做得再過分,他心裏也不會太生氣,總覺得她天生就該如此,被人寵着慣着,好像是自己前世欠她的一般。
夜殃低頭在雲嫵的紅脣上親了一口,摟着她閉上了眼。
雲嫵睡了一晚好覺,醒來看見一張絕世的美顏,整個人心情都好了不少,果然高顏值能讓人心曠神怡。
雲嫵開心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擡手在他高挺的鼻樑上勾了勾,感覺很愉悅。
這種喜歡並不是看見誘人的草苺,車釐子之類的那種喜歡,覺得粒粒都飽滿好喫。
這是獨一無二的喜歡,就覺得只有他的顏值最好看,別人瞬間就變得平平無奇。
黃霸天之前確實是她比較欣賞的一個顏值高的藝人,但是自夜殃出現之後,黃霸天壓根就消失在了她的大腦當中。
與他一比,其他都黯然失色。
雲嫵愉悅地玩着夜殃卷長的睫毛,夜殃的睫毛又長又卷,濃密,像花蕊一般讓人看着就喜歡。
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符合她的審美啊,五官的每一處都讓她覺得好看。
雲嫵拿着自己的髮絲刷夜殃的臉:“懶鬼,起牀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夜殃昨晚兩點多忙完,睡在牀上雲嫵還不老實,他又不想太晚吵醒她,抱着她也不敢亂動,一直到四點左右才睡着。
這會兒剛過七點,才睡了三個小時的夜六爺被吵醒,睜開了一對還有些迷糊的雙眸。
雲嫵哪見過他這樣可愛的一面,當下抱着他的臉親吻了起來。
夜殃:“……”
一大早的,怎麼這麼瘋?
夜六爺反身將雲嫵給壓住,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又作亂?”
雲嫵無辜地眨着眼:“情不自禁,六爺太可口了。”
夜六爺眸光掃過她雪白的肩膀,絲質的睡衣滑下去,露出的肩膀潔白如玉,散發着珠玉般的光芒。
夜六爺俯身咬在她雪白肩膀上,雲嫵被咬痛輕呼了一聲:“你是狗啊,怎麼咬人!”
“情不自禁。”夜六爺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低啞磁性,帶着讓人身軟的誘惑。
雲嫵笑得眯起了眼:“那你慘了,你對我已經情不自禁了,再過不久可能就會愛得欲罷不能了。”
夜六爺大掌覆上她的眼,在她紅脣上一番廝磨,然後冷冷地說了一個字:“傻。”
夜六爺翻身下了牀,去了浴室。
雲嫵側頭看着他跑去了浴室的身影,好傢伙都已經反應這麼大了,還能逃得這麼及時。
他說自己傻是什麼意思?
是覺得他會愛上自己這想法相當傻嗎?
不然爲何無緣無故罵她一句傻?
雲嫵換好衣服夜殃都沒從裏面出來,雲嫵敲了敲門:“六爺,好了嗎,我要洗臉刷牙啦!”
她起牀就得洗臉刷牙,不然臉會不舒服,渾身也感覺不對勁,更不會不洗臉刷牙就喫早餐。
夜殃到底幹什麼,進浴室就不出來了!
裏面沒人迴應她,雲嫵將耳朵貼在磨砂的玻璃門上,聽見裏面傳來水聲。
在沐浴?
這麼大早沐浴幹嘛?
雲嫵急着刷牙洗臉,也沒多想,打開衛生間的門就進去了,衛生間裏是乾溼分離的,浴缸和淋噴頭都有另一張給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