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山予你 >第817章 讓他骨折
    三師姐:小師妹,小八,到底怎麼回事,師父現在怎麼樣了,她是不是很傷心難過,你們看着師父,我馬上過來。

    八師兄: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姐,你們先別急,師父現在狀態還好,我們馬上上飛箭回基地,你們不要過來了,解開締結是師父堅決要做的事,我和小師妹勸了很久都沒用。

    雲嫵有些自責地道:師父是覺得這次戀愛腦差點釀成大錯,差點放過了慶王,讓我沒拿回自己的那一魄,她很自責。

    八師兄:倒也不全是這個原因,師父是真的放下了,她不打算再找帝君了,其實放下對師父來說也許是好事,你們不要這麼擔心,我瞧着師父的狀態還好,有種放下來的放鬆感。

    四師兄:不找是最好的,那帝君躲起來不見,就應該不找他,咱們師父是什麼身份,憑什麼粘着他他還高高在上不理,她可是我們的師父!天下獨一無二高貴的師父。

    四師兄其實早就不想師父這樣追着別人跑,在他眼裏師父是神聖的,是強大的,是他敬畏的,怎麼可以讓人這樣折磨,不顧自尊追着人跑。

    而那個人明明知道師父在找他,卻躲着不出現。

    這樣的人真不值得師父喜歡。

    五師姐:只要師父狀態不是很差的話,我們先不管,太大意的話反而增加師父的負擔,師父既然想回來,看來是真不想找帝君了。

    執着了那麼久,一旦放下就是真放下,就像三師姐一樣,撞了南牆都能不回頭的人,一旦說放下,那就是真放下了。

    六師姐:放下也好,師父追求者可以繞地球三圈了,何必在那什麼帝君身上繼續浪費時間,再深的愛,過了萬年也會淡了。

    七師兄:其實應該早就淡了,只是那締結一直提醒着師父,所以解開締結是好事,有時候並不是真的還愛,只是一種習慣。

    三師姐:老七談戀愛了就是不一樣了啊,竟然能說出這樣的感慨了。

    大師兄:小師妹和小八,你們一路上注意着師父的情緒,有什麼不對勁的趕緊說下。

    雲嫵:嗯,三師姐,你那邊如果都交接完了的話,你先回趟基地,師父解開締結的時候被反噬了,吐了血,身體不知道怎麼樣。

    大師兄:遭反噬了?師父現在什麼情況?

    雲嫵:現在還好,有說有笑的,但到底是反噬,身體內部怎麼樣還不知道,師父又是從來不怕痛的人。

    二師兄:老三,你趕緊交接完馬上回基地。

    三師姐:好,我這裏直接回去,坐飛機應該跟小師妹他們從極南之地回來差不多時間。

    阮音回完話,看向癱倒在沙發上的封北,她用腳尖踢醒了他:“封北,唐家的事,接下來就由你負責了,我有事要先離開,搜到的東西你們看着處理,還有那些受害人的家屬也要看着處理。

    順藤摸瓜應該能摸到被唐家拉攏的另外一些家族,聽到沒!”

    封北雖然頭痛很,頭也暈,但是他很乖地坐了起來,一臉乖乖聽話的樣子:“聽到了,音音姐。”

    “好了,你們送他回家,我要回帝城。”阮音對封北帶來的手下道:“他現在腦子不清醒,別看他答應得好好的,未必記得,我會發信息到他手機,你們送他回去給他解解酒。”

    阮音說完看了眼也有些醉意,但還堅持坐着的霍戾:“你是自己回凌城,還是跟我去帝城?”

    霍戾冷冷地道:“跟你。”

    阮音勾了勾脣:“不回凌城照顧你那病得快死的青梅竹馬了?”

    霍戾:“她暫時死不了。”

    阮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他桃花眼裏並沒有看出其他的情緒,於是作罷轉身出了酒吧,霍戾自然很乖地跟上。

    霍戾很自然地吩咐古語:“準備飛帝城的飛機,要快。”

    古語看了眼阮音,阮音點了點頭,他纔去安排,他分得很清楚現在誰纔是主子。

    霍戾站在阮音的身後清冷地道:“古語適應得很快,這很好。”

    阮音瞥了他一眼:“我覺得霍先生比他適應得更好。”

    平時那麼一個高高在上,掌握大部分人生死大權的他人,現在跟着她做條聽話的狗做得這麼順溜。

    若不是甘願,又或者別有目的,還真不可能讓他做成這樣。

    阮音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適應得這麼快的,平時都是發號施令的人,跟在她面前乖得像條狗。

    “畢竟命比自尊更重要。”霍戾很平靜地回道,一點不覺得自己受辱了。

    阮音只要願意對他嘲諷,他都覺得是他賺到了,總比對他不理不睬得好。

    阮音挑了挑眉,這個理由很合理,她不能再說什麼。

    阮音現在對霍戾心情很複雜,她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看她這樣像條狗一樣跟着她,其實她並沒有多大欣喜。

    她不想他過得好是事實,但又不願意看到他在自己面前過得不好,尤其是對她如此,讓她感覺不到勝利。

    自己愛過的男人,再怎麼討厭也不願意看到他卑微。

    更何況,霍戾可能是真有苦衷。

    車子來了,阮音和霍戾上了車,封北突然衝了出來:“音音姐,音音姐,你要去哪裏,我要跟你一起,音音姐你不要拋下我,嗚嗚。”

    封北一米九的大帥逼,抱着阮音的胳膊就哭了起來,毫不誇張地哭了出來,一點不像是假眼淚,是真傷心。

    再加上有酒精的刺激,就真的是哭得傷心欲絕,酒吧門口的人看着阮音都像在始亂終棄的大渣女。

    阮音有些無語地推了推他,結果壓根推不開人,阮音朝封北的兩個小助理道:“趕緊把他扒開,他這麼丟人明天上頭條你們和平組織的臉還要不要了。

    兩位小助理笑了笑:“音音姐,你也知道隊長他粘上你就不可能讓我們給拉走了,沒事的,我們已經習慣了,反正以前也經常丟臉,我們老大說了,丟臉就丟臉,感情的事丟的是他自己的臉,不關組織的事。”

    阮音翻了翻白眼:“別傻笑了,快點拉走他,我還要趕時間,不然把他摔地上讓他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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