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她虎口被震得發麻,喬爾用尖鉤震飛了她的兵刃。
喬爾揮舞着尖鉤襲過來的時候,藍月沒有躲避,準備被刺穿心臟。
下一秒,她被狠狠地摔在堅硬的柚木地板上,幾乎昏死過去。
喬爾握着明晃晃的尖鉤,覷着幾乎不着一絲的女子。就像屠夫在端詳案板上的豬肉,要從哪裏開始切割一般。
藍月豐滿的胸口劇烈起伏着,她悄悄積攢着力氣,想做最後一搏。
突然,喬爾手裏的尖鉤狠狠地紮了下去。
“啊!”藍月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叫,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
那把尖鉤刺穿了她的右掌心,深深釘進了地板的縫隙裏。
藍月此時更像極了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喬爾冷酷地欣賞着被釘住手掌的女子疼得不停翻滾扭曲着身體,可惜無論她如何翻滾扭曲,都無法掙脫牢牢釘住她的那把尖鉤。
藍月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子,被咬破的嘴脣像帶着血珠的玫瑰花瓣微微顫抖。
此時她真的想求死!可惜,求死無門!
“賤貨!”喬爾狠狠踢打了她兩下,罵道:“你他媽整天只琢磨着怎麼害我,差點又着了你的道!”
有一腳踢在她的心口,她幾乎當場嘔出一口血。
劇痛掙扎的時候,她被釘住的掌心皮肉撕裂,汩汩地流出鮮血。
看着女子的慘相,喬爾冷笑一聲,仍然罵罵咧咧地:“活該!賤貨,讓你長長記性!”
藍月恢復了一點力氣,她想用左手把尖鉤拔出來,剛一動又被男人的大腳給踩住。
“還不老實!”喬爾踩着她,緩緩蹲下身,殘忍地獰笑着對她說:“開口求我饒了你!否則就把你釘在地板上做!”
藍月珊瑚色的嘴脣已經疼得發烏,神智渙散,意識不清。
她翕動脣瓣,用盡僅剩的力氣吐出幾個字:“雷格呢?他……還活着嗎?”
“媽的,你還敢提他!”喬爾差點兒氣暈過去,又對她一陣踢打。“還真是不知死活!”
藍月死魚般任他打,等到他停下來,她再次問道:“雷格呢?他……”
這次喬爾連罵都罵不出來了,他睨着她的眼神好像要殺人。
“雷格呢?”藍月乞求地問他:“他……是不是……已經……去了……”
喬爾咬了咬牙根,懶得再跟她計較。
他解開腰帶,冷笑道:“想知道?偏不告訴你!”
藍月瞳孔已經渙散,翕動的嘴脣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但她用脣形反覆問:“雷格呢……”
喬爾覆身,直接堵了她的嘴巴!
白綾被喬爾攆出去之後,就一直邁動着笨拙的機械腿,焦躁地不停走來走去。
“白綾小姐,請你保持情緒穩定。”赫絲特一直在提醒她,“你的身體狀況不適合有劇烈的情緒起伏。”
“男人是什麼動物,我不太感興趣!作爲一名科學家,一名醫學博士,我受命於海蒂夫人,我的任務就是保障白綾小姐的健康!”赫絲特再次提醒白綾。“你最好保持冷靜,穩定的情緒對你千瘡百孔的身體比較有利。”
白綾攤手:“我冷靜不下來……”
話音未落,她就聽到了藍月的一聲慘叫。
白綾頓時轉怒爲喜,可惜婚房的門緊閉,她看不到裏面的真實情形,只能猜測此時喬爾用了什麼花樣折磨藍月。
“喬爾看着就兇狠,在牀上應該也很重口味吧!”白綾轉過頭,對寸步不離的赫絲特說道。
赫絲特撇嘴,攤手道:“白綾小姐,你準備一直在這裏聽牆根嗎?”
白綾這才意識到她的行爲在旁人眼裏看起來很猥瑣,不禁有些悻然。
赫絲特又補充道:“我覺得喬爾長官不止看着就兇狠,而且看着也很兇猛。他短時間內應該結束不了,很可能徹夜不眠酣戰到天亮,你準備一直陪下嗎?”
白綾沒有辦法,只能悻悻地盯一眼婚房的門。
她離開的時候,吩咐了一聲:“克魯德,你安排兩個影者留守在這裏,等喬爾出來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
克魯德就是唯一答應做她男寵的影者,因此被封爲了小隊長,擁有了調遣指揮另外九名影者的權利。
不過另外九名影者都知道克魯德的小隊長是怎麼來的,因此對他並無半分敬畏之心。
等到白綾離開,克魯德分配他最看不順眼的兩名影者負責徹夜看守在婚房門外時,那兩名影者都反對。
“克魯德,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這小隊長是怎麼來的,真他媽噁心!”一名影者啐了一口。
“克魯德,你就是拿着雞毛當令箭!”另一名影者不敢會說漢語,而且還會靈活運用成語。
克魯德覺得自己威嚴遭到了挑釁,就發怒道:“我是小隊長,白綾小姐讓我管理你們,你們敢不聽調遣。”
“陪那女人睡覺換來的小隊長,誰會服你!”沒被分配做事的影者也瞧克魯德不順眼。
克魯德見勢不妙,就說:“你們要造反,我告訴白綾小姐……”
話音未落,他就被羣起而攻之。
十分鐘之後,克魯德被捆綁結實扔在婚房的門口,嘴邊放了個對講機。
“喬爾長官出來的時候,記得通知我們,否則我們還要揍你!”其餘影者恐嚇完畢,就離開了。
克魯德幾乎要氣哭了。
他忍着噁心陪白綾睡覺才換來這個小隊長的職務,卻根本沒人聽他的。
以後,他再也不陪那個醜女人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