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聶少的落跑前妻 >第625章 以後我是你的女人
    受小香事件影響,安然現在看到家裏出現年輕女人就有點兒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她走近前仔細打量,這纔看清楚了那個大肚婆竟然是朱虹。

    “你怎麼在我家裏?”安然很不友好地瞪着朱虹,問道。

    朱虹誇張地挺着肚子,一副在自己家裏閒庭信步的悠閒樣子。“我老公在這裏上班,我當然得跟着過來了。現在的狐狸精太多,我又大着肚子,萬一有趁虛而入的,你賠我老公啊!”

    安然撇嘴,原來朱虹是跟着龍峻來的。“我記得你才五個多月吧,這怎麼就跟快要生了似的。”

    別人頭一胎都喜歡遮着蓋着,想讓人誇肚子小。這個女人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懷孕,五個月的孕婦,硬生生凸顯得像即將足月分娩了。

    朱虹一手撐在腰後,一手撫着自己的肚子,得意洋洋:“我願意!”

    安然:“……”

    算了,不跟孕婦一般見解。

    如果吵起來,朱虹胎相有什麼不穩的情況,估計得賴自己身上。

    安然懶得理睬她,準備去琴房練習樂器,下午還有一場音樂演出得準備一下。

    “聽說藍月出事了。”朱虹在後面突然開口道。

    安然停住腳步,回過頭看向她。“龍峻跟你說的?”

    “我打聽消息的門路多着呢,不一定是龍峻跟我說的!”朱虹哼一聲,又繞到了安然面前。“你猜,藍月和雷格的事兒是誰幹的?”

    安然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孕婦無人聊天悶得慌,扯着自己攀談呢。

    其實她不太喜歡跟朱虹說話。不過涉及藍月,她倒想聽聽朱虹的見解,畢竟……閒着也是閒着。

    好吧,其實她也沒什麼事,聊幾句也行。前提是,這個女人別跟她話不投機半句多。

    “你覺得這事兒是誰幹的?”安然又把問題拋回給朱虹。

    朱虹毫不猶豫:“肯定跟白綾脫不了關係!”

    安然頓時警惕起來:“你怎麼知道……白綾都那副模樣了,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吧。”

    “你小瞧她了!她啊,本事大着呢!不信走着瞧。”朱虹說完,大搖大擺地走了。

    就這麼頭也不回地走了!

    安然無語,對這人都無力吐槽了。

    她以後再也不跟朱虹聊天了!

    d國平城,翰霆華府別墅區。

    喬爾重新召集了手下開會。等大家走進廳堂,發現他懷裏摟着藍月,高調秀起了恩愛,都不禁大跌眼鏡。

    如今雷格去向不明,喬爾代替了他的位置,接管了所有部下,自然需要一次明面上的立威來鞏固地位。

    藍月原本是雷格新娶的妻,此時卻依偎在喬爾的懷裏巧笑倩兮。

    喬爾十分受用她的識趣和主動,面露得意之色,時不時在她身上捏一把。

    衆親信魚貫走進了寬闊的廳堂,目光掃過喬爾懷裏的藍月,也都看到了她被包裹嚴實的右手掌。

    看來她在喬爾手裏吃了些苦頭,很快就服軟了。

    衆人對此並沒有太意外,畢竟只是個女人,哪個男人的實力強,她自然就攀附在哪個男人的身上。

    這時有親信走到喬爾跟前彙報:“白綾小姐也要參加會議。”

    喬爾皺了皺眉頭:“怎麼哪裏都有她?”

    好像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白綾沒有興趣不橫插一槓子的,越來越惹人煩。

    藍月看到了喬爾眼底閃過的一絲厭煩,就輕笑道:“我一天不死,她自然寢食難安。不如放她進來吧!”

    “我們兵\團內部開會,她一個外人進來摻合什麼!”喬爾拒絕。

    見人都到齊了,喬爾就公佈了雷格重病求醫,由他暫且接替雷格手中權利的事情。

    雷格的幾個死忠心腹都不在,估計要麼被祕密控制,要麼就是被祕密殺掉了。

    藍月沒看到盛溫的影子,心裏一陣焦躁。

    但她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也絕口不提跟雷格有關的任何人任何事。

    自從她甦醒之後,就好像選擇性失憶,完全忘記了雷格這個人。

    或者說她完全忘記了跟雷格的感情和過往。

    喬爾性格跋扈,說話一向橫衝直撞,有兩個雷格的舊部下看不慣他的狂傲,就出言頂撞。

    “啊!”藍月突然被他推開。

    喬爾站起身,拔出了手槍。

    那幾個舊部自然也不是喫素的,當即也拔槍對峙。

    “喬爾,雷格到底去了哪裏?如果他死了,你就直接公佈他的死訊!咱們弟兄願意跟你的繼續跟着你,不願意跟你的各自回老巢幹自己的!”一名雷格的舊部大聲嚷嚷着。

    他們原本都是d國北國大大小小的軍閥,在雷格、喬爾、桑帛三兄弟的彙集下結成了一個龐大的軍\火王國。

    如今雷格失聯,喬爾上位,自然有不信服他的,就想着另起爐竈。

    喬爾綻出陰冷的笑,問那個舊部下:“雷格走了,你也想跟着走?”

    “留在這裏做什麼?天天受氣!”這人以前也是個的小頭目,除了雷格誰也不服,當然也不服喬爾。

    喬爾點點頭,陰陽怪氣地說:“跟你有一樣想法的不在少數,我都攢着呢,等會兒一起打發!”

    說完,他又問誰還想散夥另起爐竈的。

    零零散散的,又有兩三個開口的,但態度並沒有那麼堅決,更像是在試探喬爾的態度。

    喬爾拍了兩下手掌,很快就有幾個僱傭兵推搡着一個人走了過來。

    衆人看過去,不由神色微變。

    藍月看到了,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裏跳出來——是盛溫!

    此時她多麼想立刻跑上前去,抓着盛溫問一句雷格在哪兒!

    她死命地咬着槽牙,控制住自己的衝動。

    又有幾個僱傭兵搬來了一臺沉重的碎肉機,打開了電源,頓時發出了沉悶的響動。

    盛溫張着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知道他聲帶壞了,還是舌筋被挑斷。

    幾個僱傭兵將盛溫腳朝下扔進正在運轉的碎肉機,幾秒鐘時間他的下半身就變成了肉末。

    這是最殘忍的刑罰,受刑人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身體被粉碎掉,最後粉碎到頭部時才嚥氣。

    藍月忍不住胃裏陣陣作嘔,轉身瘋狂衝向了洗手間。

    她吐得一塌糊塗,整個人幾乎虛脫地依靠在牆壁上。

    鏡子裏映照出她蒼白的容顏,雙目無神,怔怔地發呆。

    過了一會兒,喬爾走過來,看着她狼狽的模樣,不由綻出一抹譏諷的笑意:“你膽子未免太小了吧!這碎肉機就是雷格常用來懲罰叛徒的,這手段我還是跟他學的!”

    藍月擡起臉,嬌嗔道:“你們男人的心太狠了!”

    喬爾對她伸出一隻手,她就勢握住,然後又回到他的懷裏。

    “怎麼不再問我雷格去哪兒了?”他狐疑地問道。

    藍月平靜地說:“他既然選擇將我拋下,我何苦再去追尋他。隨便他去哪裏,以後我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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