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劉備把兩個女兒嫁給我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替哥哥完成個心願吧
    習珍安頓好了軍馬,纔回到府中,習宏就匆匆的過來,叫道:“大哥,二姐把抓來的黃敘捆起來打呢。”他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讓習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急匆匆趕到後院,就見黃敘被剝得只剩了身上的內衣,給捆在廊柱之上,兩個侍女拿着藤條在狠抽,身上已經盡是血痕了。

    “小賊,你還不給姑娘認錯嗎?”

    黃敘咬着牙道:“馬上交鋒,你來我往,不過匆忙碰到,小爺哪裏錯了!”

    “好,好!你還敢說,給我打,打死打殘了,都算姑娘我的!”

    習貞氣得破口大罵,黃敘卻是冷哼一聲,道:“就算打死小爺,小爺也沒有什麼錯可認的!”

    “還不打!”

    兩個丫環都是習貞挑出來,傳授過粗淺武藝的女親兵,這會聽了習貞的話,掄起藤條又要打,習珍急忙道:“住手!”就大步走了過來,道:“都給我退下!”兩個女親兵不敢不聽,只得退下。

    習珍回身就給黃敘鬆綁,習貞急道:“大哥,這小賊可惡,你別管他!”

    習珍沉聲道:“胡鬧!我答應過丁利,不傷害他的部將,你和他不過是在戰場上鬧了誤會,打得什麼人啊!”

    習貞氣得跺腳不已,回頭看到習宏,就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是你去告訴得大哥,你等着,我少不了有你的好處!”習宏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一副全不在意的樣子,習貞又不能當着習珍的面打他,只得負氣離開了。

    習珍給黃敘鬆綁之後,就深施一禮道:“這位小將軍,習某管束家妹不嚴,得罪之處,還請都責於習珍就是了。”

    黃敘是個喫軟不喫硬的性子,看到習珍這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就還禮道:“習將軍不必多禮,也是黃敘無禮,還請將軍轉告女將軍,黃敘給他陪禮了。”

    習宏笑道:“你這人也是好笑,我姐姐打得血肉模糊你不認錯,我哥給你賠個禮你卻是認了錯了。”

    習珍怕黃敘少年心性,臉上掛不住,急忙強行岔開話道:“黃少將軍好一身刀法,我看着那招數倒也精奇,卻不知道拜得是哪一家的師父?”

    “啊,我沒敗過師父。”黃敘笑道:“只不過是和家父學過幾天而已。”

    “噢!這麼說令尊一定是武學大家了?”

    “不敢。”黃敘迦忙擺手道:“家父長沙黃漢升,雖然有些薄名,但也不能是大家了。”

    “你等會。”習珍有些驚異的道:“你說令尊是哪一位?”

    “家父黃漢升啊?”黃敘不解的看着習珍,其實他多年纏棉病塌,和黃忠也不過就學了兩、三年的刀法,算起來不過就是才入門而已,這三尖兩刃刀的刀法,卻是得了紀靈的魂兵之後,這才掌握住的。

    “可是那南陽隊人,喬居長沙的黃忠黃漢升嗎?”

    “對啊,那正是家父。”黃敘說完,有些奇怪的道:“將軍認得我父嗎?”

    習珍就擺擺手道:“卻不認得。”說完不等黃敘再問,就向習宏道:“三弟,你可引黃公子下去安歇,再給黃公子找一個好醫都者,看看身上的傷處。”

    習宏看出習珍臉色有變,剛想湊過去問問爲什麼習珍猛一瞪眼,習宏的話都被嚇回去了,無奈之間,只得引了黃敘退了出去。

    習宏安頓好了回來,看到習珍還在那裏呆呆的坐着,不由得叫了一聲:“大哥!”

    習珍看了一眼習宏,就道:“等你二姐來再說好了。”

    兩個人又等了一會,習貞也款步而來,看到習珍,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縮脖,習珍揮手她和習宏坐下,醞釀了一會才:“二妹,你知道你打得是什麼人嗎?”

    習貞不以爲意的:“管他天王老子地王爺的,我就打了又能把我怎麼樣。”

    “他叫黃敘,他爹叫黃忠。”

    “這又怎麼了?”習貞不以爲意的道:“我們也不認得這黃忠,就算他爹比呂布還要厲害,也不能把我們如何!”

    “黃忠乃是南陽隱士司馬宣直的弟子,他有個師弟,叫岑間。”

    “什麼!”習貞、習宏姐弟兩個都驚呼出來:“大哥,你說得是真的?”

    “應該不假。”習珍沉聲道:“想當年我北上求學,四處碰壁,若不是岑先生收留,就凍死在大雪之中了,後來岑先生傳了我文才武藝,這才讓我有了今天的本事,你們兩個雖然沒有拜在岑先生門下,但是也是從我的手裏學得本事,也可以說是岑先生的弟子……。”

    習珍說到這裏,話語一頓,習宏不由得叫道:“那這不成了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上自家人了嗎。”

    習珍長嘆一聲道:“還不止於此,當年我在洛陽與岑先生學藝四載,先生臨去世的時曾言,他一生所學,都來自他的師兄黃忠,本來他不過就是一個孤子,雖出身於雲臺名將岑彭之後,但卻因家道中落,而磋砣功名,就連家傳學藝都做不到,後來是黃忠找到他,說是當年與岑先生的父親一起從軍,在岑先生的父親戰之際,受他所託,帶岑家祖傳的刀譜回來,傳給岑先生,那刀譜在武人眼中,就是萬價黃金也是不如,但黃忠並沒有私藏,甚至都沒有打開看一眼,也正是因爲有了這份刀譜,才讓岑先生重習家傳武藝,掙了一個西圓軍校的名頭,只是他離開家鄉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見過他師兄,偏偏娶妻三任,未曾留下一子一女,報恩無望,這成了他最大的遣憾。”

    這些事習珍早就和習貞、習宏說過,他們兩個也都知道,岑先生爲了報答黃忠,就代父收徒,招黃忠入了他們岑家門,與他一起參習岑家刀法,而黃忠爲此,就把保薦去洛陽的名額讓了給岑間,這岑間臨死之前,就提出來,讓習珍替他報答黃忠,回南之後,若是黃忠有女,希望習珍能娶他的女兒,好照顧黃忠,可是習珍回來之後,打聽到黃忠老來子,於是就自行娶妻了,這些年爲了家族奪走,也沒有再去尋過黃忠,沒想到今天遇到他的兒子了。

    “二妹。”習珍猶豫片刻,道:“哥哥一直有這些遺憾,不能完成岑先生的心願,現在我們既然遇到了這黃敘,你在戰場上又於衆目睽睽之下,被他近了身子,不如……你就替哥哥完成這個心願吧。”

    “啊!”習貞萬想到不,事情竟然落到了自己這裏,先是驚愕,隨後一張臉羞成紅布,跳起來捂着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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