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利冷笑一聲,猛擡腿把李闊的左腿踩斷,李闊疼得瞪大了眼睛,渾身都在抽搐,丁利冷笑一聲:“你連這麼點痛都忍不得還要嘗我那些酷刑嗎?”
李闊只是不住的哆嗦,丁利就向周處道:“你押着這個混蛋明天到城守府求親,等他的利用價值沒了,再埋了他!”
周處點頭道:“郡馬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他鬧出事來的。”說完向着李闊道:“只要你好好的聽話,我們就會給你一個痛快,甚至可能讓你不死,你要是鬧事,你的那點人馬我們也不是搞不死,不過是有些不方便,但是你卻要受盡苦難了,你自己考慮吧。”停頓一下,周處又道:“你要是願意與我們合作,那就眨眨眼睛吧。”話音才落,就見李闊瘋狂的眨起眼睛來。
潘灼就道:“我把他送回去吧。”
丁利擺了擺手道:“直接帶他回城守府,然後對外傳出李闊當天就急着找城主商量婚姻事的話。”
當下周處抓着李闊,丁利抓着潘灼,就從李家出來,回了城守府。
潘凰並不放心,所以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呢,正擔心着,突然有人進來,道:“回城守,公子和……丁先生一起回來了。”
潘凰長出一口氣,就從屋裏出來,看到丁利和潘灼還有提着一條麻袋的周處站在廳中,看到她出來,丁利滿面堆笑的道:“娘子,事情解決了。”說完一擺手,周處就把李闊從麻袋裏倒了出來,潘灼又把事情和潘凰說了一遍。
潘凰冷哼一聲:“養黎,我好好的兒子,養得老實溫和,你來了不過一天,就給我教出一個邪門外道來,你要怎麼和我交待?”
丁利一臉嚴肅的說道:“對啊,灼兒,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一會回去,你就和李果兒說,她如此下賤,不能入門,就讓去跳河好了,然後我再把李闊給放了,這孫子懷恨在心,肯定會帶兵來攻,不過你娘武卓絕,一定能把他們都打敗,但是西城也就沒有人馬了……。”他正說得來勁,就見潘凰看他的眼睛越來越兇戾,急忙閉嘴。
潘凰懶得理會丁利,道:“你去請官媒,就讓她到李府走一趟,就以李闊已經應了親事,還把八字合了,所以就送彩禮過去,記住;這姑娘既然許身與你,那你就要對得起她,到孃的私庫裏去拿東西,彩禮一定要厚,不能讓她被人笑話,明白嗎?”
潘灼剛纔還有些擔心,潘凰真的不許這門親事,聽到這裏才長出一口氣,道:“孩兒記下了!”然後匆匆離開,生怕潘凰反悔。
潘凰又向周處道:“周將軍既然接了你主子的令,那就看好李闊吧,明天讓他出來走個過場,不要鬧出事來。”
周處聽出潘凰要下逐客令,他有些猶豫的向着丁利看去,只怕丁利再被她打個滿臉開花。
丁利也害怕,但是他知道,自己總要面對潘凰,今天潘凰沒有把他打死,那接下來也不會有什麼事了,就算是打,也會越來越輕,於是壯着膽子向周處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周處也知道,這必竟是丁利的家事,自己留下也是沒用,總不能幫着丁利打潘凰吧,於是只得帶着李闊走了。
丁利暗自給自己打氣:“小丁子,你怎麼也是一個男的,雖然你對臥牛山的生活沒有什麼印象,但是落落是你的骨血,這一點是確定肯以及一定的,那這個就是你的老婆,怎麼說你也是從新《三從四德》世界穿過來的,哄女友也是常事,有什麼抹不開面的啊。”想到這裏,丁利就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貼着了潘凰說道:“娘子,你……你留下我,可是要侍寢嗎?”
潘凰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眼丁利,然後才道:“你下午說得,我應了,但是我也有三個條件,你能應嗎?”
“儘管說來!”丁利豪氣的說道:“只要你提出來,我都……。”他話說一半,又卡住了,要是潘凰讓他去殺劉備怎麼辦啊,所以一拐彎說道:“我都……儘量滿足你,在我能力許可之內。”
潘凰並沒有去理會丁利的滑頭,而是道:“第一,我見了你的妻子,不拜不禮。”
“這是當然,她們和你是一樣的,你沒有必要向她們見禮。”
“第二條,我雖然投到漢中,就被奸人所害,但是我叔父還在漢中,我不能不顧他,就轉投荊州,這會連累我叔父的,所以我還要暫時留在漢中。”
丁利鼓掌道:“娘子放心,我也想讓你暫時留在漢中……。”話說一半,看到潘凰不善的眼神,急忙改口道:“不是不認你,而是我主不久就將進入川中,而名義上就是奉了劉璋之請,來對付張魯的,等到我主到的時候,你再起兵,助我主一舉拿下漢中,這樣立下大功,豈不美哉。”
潘凰這才收回嚇人的目光,小聲道:“哼,諒你也不敢不認我們母子。”
丁利只當沒聽見,就道:“到時我給你請封就是了。”
“封什麼倒沒有怎地,但是我手裏的兵權,不許給我收了。”
丁利笑道:“娘子,你說得是你那一千多老兵嗎?”
潘凰面色自如的道:“是我夫君養黎給謀來的五千飛熊軍。”
丁利聽到這話,不由得欣喜若狂,知道潘凰是接受了他了,就道:“你放心,這點絕不是問題。”
潘凰說完了三個條件之後,看了看丁利,想想他那麼的渣,但是自己卻恨不起來他,不由得長嘆一聲,暗罵自己一聲:“沒用。”然後起身就向內室走去,丁利急忙跟上,到了門口,潘凰纔要關門,丁利急忙伸了一隻腳進去,把門擋住,小聲的用撒嬌的語氣叫道:“娘子!”
潘凰看着丁利無癩的樣子,最後輕嘆一聲放開手,丁利立刻就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