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個郡馬爺是奇葩 >第二百零二章 好好跪着
    雙方僵持不下之際,終於來人救場了。

    刑部來人了。

    來人正是刑部的領頭羊,尚書周鋒。

    本來周鋒是不打算來的,哪怕他來也不打算親自來。

    可聽說謹宣過去了之後,周鋒才親自出面。

    這內務府和陸居元之間的事情,周鋒原本也是不想管的。

    周鋒是王崇一派,在他看來,陸居元和謹宣鬥,那就是狗咬狗。

    但是他又想到,現在王崇和陸居元有仇,如果現在能拉謹泰一把的話,相當於多一個盟友。

    他的老大哥王崇,哪怕想跟謹宣結盟,肯定也拉不下這個臉。

    王崇出身官宦世家,骨子裏對禍亂朝綱的宦官一派是相當不齒的。

    可現在皇帝不向着王崇,向着陸居元,陸居元又莫名其妙的得到了項鏡之的庇護。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

    周鋒覺得王崇和謹宣,現在完全可以站在一起和項鏡之鬥。

    王崇不會管這種事情,所以他可以來充當謹宣和王崇之間的橋樑。

    “此案移交刑部。”周鋒負手而立,沉聲說道。

    陸居元將刀子拔出來,走到周鋒跟前,質問道:“你又是哪根雞毛?”

    “本官乃刑部尚書周鋒!”周鋒朝着陸居元厲喝道。

    嗓門很大,陸居元眉頭皺起,朝着周鋒咆哮道:“你刑部尚書就刑部尚書,有必要這麼大聲嗎?”

    “你!本官不跟你廢話,供狀給本官,人本官就帶走了。”周鋒說道。

    小兔崽子,還挺橫。

    要不是你背後有個要死不死的荀未,你以爲京城容得下你?

    你這麼愛得罪人,你以爲你能成爲下一個荀未嗎?

    “荀大人,人我是能帶走不能帶走啊?”周鋒朝着堂上的荀施質問,口吻當中有威脅的意味在裏面。

    “包庇罪犯,罪加一等!周大人,人你可以帶走,但是後果,你可得考慮清楚了!”荀施冷聲道。

    陸居元都不畏懼這些權貴,她怕什麼?

    周鋒倒是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還敢威脅他。

    “帶走!”周鋒擡手一揮,往堂外走出去,他的手下立馬上前來,兩人將謹泰架起來帶了出去,一人將陸居元手中的罪狀搶了過去。

    謹宣冷哼一聲,留下一句走着瞧之後,也走了。

    周鋒一行人回到刑部衙門,這時候謹宣已經站在庭院裏等着了。

    他可不是坐着轎子去的,事情緊急,他可是飛檐走壁過去的。

    周鋒走進庭院後,看到謹宣,立馬走過去,表情也很恭敬。

    六部當中,只有王崇和項鏡之有這個實力不看謹宣的臉色。

    其餘的人遇到謹宣,不管是誰那邊的人,都得客客氣氣的。

    “謹宣公公,這罪狀就交給你了,人在外面的轎子裏,你自行帶走吧。”周鋒訕笑道。

    “周大人,今日多謝你替咱家解圍。”謹宣說道。

    “哪裏哪裏,這都是周某分內之事,密典司衙門是有些過分了,周某必定在聖上面前參他一本。”周鋒笑道。

    “周大人有心了,咱家還有事,就先走了。”

    “公公慢走,周某就不送了。”

    謹宣走出大門,原本想一掌將那轎子拍碎的,不過這別人家的轎子,謹宣還是忍住了火氣。

    “到內務府來見我。”

    謹宣說完後,身形一閃,往皇宮的方向掠了過去。

    不久過後,內務府。

    謹宣手裏拿着那份供狀,站在小湖邊上,臉色極其難看。

    謹泰耷拉着腦袋,走到了謹宣身後。

    “義父,我回來了。”

    “跪下!”謹宣厲喝一聲,謹泰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謹宣將供狀扔在謹泰面前,厲聲質問道。

    謹泰立馬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道:“義父,這罪狀不是兒子寫的啊!這是那陸居元寫的,他強行劃破了我的手指,讓我在上面畫了押,我冤枉啊!”

    “冤枉?那這些事情你做是沒做?”謹宣又質問道。

    陸居元他們膽子雖然很大,但絕對不可能給謹泰捏造莫須有的罪名。

    謹泰立馬趴在地上不說話了。

    果然,謹泰還是坐了。

    “我一年前就告訴過你,以後不要在宮裏攔着人收錢了。居然還揹着我搞這些小動作?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謹宣問道。

    謹泰依然趴在地上不敢說話。

    他只是覺得,什麼人的錢該收,什麼人的錢不該收,他心裏都有分寸。

    “說話!”謹宣咆哮道。

    “那什麼密典司和民典司算什麼嘛。”謹泰小聲道。

    “算什麼?那你知不知道那荀施是誰的女兒?陸居元是誰的女婿?楚王荀未!”謹宣暴怒道。

    “不就是一隻紙老虎了嘛,要死不死的。義父您怕他,我可不怕。”謹泰嘟囔着說道。

    “紙老虎?你可知北遼這些年爲什麼不敢大規模進犯?就是當年叫這紙老虎給打怕了!你倒好,聖上要召見的人你都敢攔着要錢?你腦子裏裝的都是錢嗎?”謹宣怒道。

    “可這裏是京城,不是西楚啊。再說了,我之前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啊。”謹泰說道。

    “所以你就不聽我的話,攔着人收錢?真不知道你有幾隻腦袋能讓人砍!還死不認錯?”謹宣佝僂着身子,盯着謹泰道。

    謹泰雖然沒擡頭,不過已經感覺到一股極其強大的壓力了。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謹泰趕緊認錯。

    謹宣來回走了幾步,停下來後說道:“這御馬監你不要乾了,我會奏明聖上,安排其他人接手。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內務府負責拖地,好好反省反省!”

    “義父!”

    “哼!好好跪着,今天不許起來!”

    謹宣說完,憤怒的離開湖邊。

    謹泰心裏雖然不服氣,不過他依然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如此一來,謹泰丟掉了御馬監一職,他便把這份仇恨加到了陸居元的頭上。

    若是沒有這愣頭青陸居元,他能被義父教訓?義父能剝奪他的職權?

    陸居元,什麼戶部民典司主簿?什麼密典司副使?

    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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