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毛他們都帶走了嗎?”陸居元問道。
“是的,已經完成交接了。嶽王好像並沒有什麼小動作,看樣子他還是很怕死的。”吳騰說道。
“去,把嶽王放了,咱們也準備動身去嶽州城了。”陸居元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
吳騰來到嶽王所在的院子裏,畢恭畢敬的行了個跪拜大禮。
“嶽王殿下。”
嶽王被軟禁了幾天,臉色相當的難看。
“本王可以走了?”嶽王問道。
“是的,殿下隨意可以回嶽州城了。”吳騰說道。
“哼,道坤。大炎王朝,將不會有你的容身之所。”嶽王威脅道。
吳騰自己站了起來,淡淡的笑道:“嶽王殿下慢走。”
嶽王離開了南平城,很快就追上了押送絨毛的隊伍。
兩種絨毛加起來,一共一萬四千斤。朝廷拿兩百兩來收購的話,就是兩千八百萬兩!
除去他給道坤的一千四百萬兩,淨賺一倍!
雖然這個交易讓他非常不舒服,不過能賺這麼多錢,他還是非常開心的。
還有,他肯定不會放過道坤的。
他可是老牌藩王,道坤不過是一個豪紳,他就不信將來道坤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次日天亮,嶽王跟隨車馬隊一塊回到了嶽州城。
謹歡帶着押送銀子的部隊來到嶽州城外之後,銀子便被其他人接走了。
於是,謹歡留在了嶽州城,他的事情還沒搬完。
搞錢只是第一步。
此時此刻,謹歡站在城外,迎接嶽王的到來。
“殿下。”
“不必跪了,先回王府再說。”
嶽王一路回到了王府,他感覺自己離開這幾天,就好像過了幾個月一樣誇張。
這幾天的時間,讓嶽王備受煎熬。
回家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美妙。
“小謹子,一共一萬四千斤絨毛,什麼時候接走?”嶽王朝着謹歡問道。
“王爺不必着急,首先咱們要等朝廷的旨意。其次,還得等朝廷的銀子不是嘛。”謹歡笑道。
“你說的是,不急不急。反正絨毛都被本王收過來的,銀子自然也是跑不了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嶽王開心的說道。
“好處什麼的就不必了,我不過一個奴才,要這麼錢也沒用。義父留給我的錢,夠我花一輩子了。”謹歡笑着說道。
“不,一定要給的,哈哈哈!”
嶽王大笑一陣,隨後臉色變得無比陰沉了起來。
“王爺,怎麼臉色不好,生病了?”謹歡問道。
“不是,那個叫道坤的雜碎,在本王的地盤上,本王給他這麼多年的庇護,到頭來居然從本王身上撕咬下來一塊肥肉!來人!”嶽王擡手一揮。
幾個人立馬涌了進來。
“調集一萬,哦不,調集三萬嶽州軍,去南平抄了道坤的家!道坤此刻應該已經套路了,通知周邊所有州縣的官府,一百萬兩銀子,懸賞道坤的人頭。”嶽王下令道。
“領命!”
“王爺這是怎麼了?”謹歡問道。
“這個叫道坤的,稱火打劫!居然收了本王一千四百萬兩銀子,才肯放這些絨毛給本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小道消息。”嶽王說道。
“這個你問奴才,奴才也不太清楚啊。什麼這個公子那個公子,京城一大堆,王爺您也沒見過,又怎麼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姓陸呢?”謹歡反問道。
“小謹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你說的有道理。這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廷大概多久會還旨意?”嶽王問道。
“這個……快了,應該就這幾天時間了。”謹歡說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本王有些累了,先去歇息一下。”
“王爺請便。”
“行,你也自便。”
陸居元一行人,離開了南平城。
南平城該辦的事情,差不多已經全部辦完了。
牛田押送着三百多萬兩銀子和從道府抄出來的所有家產,往陵陽去了。
這又是一大筆收入。
陸居元走的比較急,也沒仔細去清點道府到底有多少錢。
不過陸居元估計,幾百萬兩銀子肯定是少不了的。
其實陸居元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如果真的只能賺幾十萬兩銀子,陸居元絕不可能讓謹歡將錢帶走。
之所以會有之前那齣戲,都是陸居元安排出來的。
總之,這一波賺還是賺很多了。
而做空嶽王,也算是陸居元送給朝廷的一個順水人情。
首先這筆錢是靠陸居元,朝廷才能得到的。
其次,嶽王手中一點錢都沒有了,這筆錢回不來,那麼他將直接回到解放前。
朝廷可不會再給嶽王時間,讓他再去積攢財富了。
陸居元倒也希望,嶽王到時候能夠惱羞成怒,將他們一塊砍死。
如此一來,接下來想做什麼事情,那就是一個響指的事情了。
陸居元進入嶽州城,心情那叫一個好。
這富庶的嶽州城,西面那一大塊平原,幾十萬畝田地,還有偌大的洞庭湖。
也就是擱在嶽王手裏,洞庭湖的聲明不顯。
等到時候洞庭湖劃給陵陽縣了,陸居元能讓洞庭湖一舉成名。
“吳騰,讓你幹嶽州刺史,你能幹嘛?”陸居元問道。
“啊?”吳騰沒有反應過來。
“啊什麼?能不能幹?”陸居元問道。
“可侯爺你不是說,明年帶我出兵打仗嗎?”吳騰問道。
“帶你出兵打仗,影響你當嶽州刺史嗎?”陸居元問道。
“這……”
對吳騰而言,其實這是一個機會。
出任一州的長官,可就相當於封疆大吏了!
吳騰完全沒想到,陸居元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出來。
原本是陸居元將他手中所有的權力都拿了,現在又讓他出任三品大員!
“這嶽州刺史,不應該是吏部來定的嗎?”吳騰問道。
“你就說,你想不想幹,能不能幹?”陸居元問道。
“在下定不辱命!”
“很好,就這樣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