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個郡馬爺是奇葩 >第六百七十章 你還沒娶我,這樣不好
    隨着項鏡之的落幕,昔日的西楚三傑,已經只是傳說了。

    隨着謹宣人頭落地,天啓年間的權臣,都已經化作歷史的塵埃。

    現在的大炎王朝,正式開啓了一個嶄新的篇章。

    天啓年間遺留下來的歷史問題,長樂皇帝沒有解決的,他前兩個兒子也沒解決徹底的,到現在可以說是不復存在了。

    北邊遊牧民族不敢來犯,東南沿海的海寇也全部消失不見了。

    如今朝堂穩定,百姓安居樂業,大炎王朝將在今年開始,走向輝煌。

    六月中旬。

    陸居元隻身來到南平。

    他感覺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的功夫就是兩年了。

    傍晚時分,陸居元來到原先白老漢住的棚屋外。

    附近多了許多人家,炊煙裊裊。

    許多的村民,正在趕鴨子。

    陸居元走到棚屋外,心情有點緊張。

    也不知道白歌怎麼樣了。

    她一個姑娘家家的,自己出去遊歷了兩年,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屋子裏面,好像沒有人。

    陸居元走進去一看,屋子裏收拾的乾乾淨淨的,竈房的竈臺上,還在燒着水。

    有個人忽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把柴刀。

    “你是誰!”

    陸居元慢慢回頭,穿着樸素的白歌站在竈房進門處,手裏的柴刀落在了地上。

    “陸公子?真的是你?”

    “白姑娘,兩年不見,別來無恙。”陸居元笑了笑。

    此時,有個走路都走不穩的小孩走到了白歌身旁,抓住了白歌的褲腿。

    白歌立馬將小孩抱了起來。

    陸居元忽然一怔。

    這就有孩子了?嫁人了?

    來晚了嗎?

    “多大了?”陸居元問道。

    “兩歲多了吧。”白歌回答道。

    “給我抱抱?”陸居元問道。

    “鶴鶴,這位叔叔抱抱你可以嗎?”

    小姑娘顯然非常怕生,趕緊抱住白歌的脖子,不敢看陸居元一眼。

    陸居元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白歌一番,她已經不再像兩年前那般青澀,整個人看起來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嬌嫩欲滴。

    也不知道是誰娶了她,這麼好運。

    “差點沒認出來。”陸居元笑道。

    “是啊,我也差點沒認出來。那個,我們喫過晚飯了,你吃了嗎?”白歌問道。

    “還沒呢。”陸居元笑道。

    “我給你做點?”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陸居元開始動手,做了兩個簡單的小菜。

    陸居元喫着飯,白歌抱着小女孩坐在旁邊。

    此時白歌雖然表現的很淡定,不過她內心非常的激動,甚至很想哭。

    她其實也是剛剛纔回來,她原本以爲,陸居元可能不會來找她了。

    陸居元的事蹟,她時時刻刻都有了解。

    陸居元用了八九個月的時間,推平了北遼,打的北遼寸草不生。

    他又帶兵去東南沿海,蕩平了海寇。

    一個多月前,陸居元被封爲陵王,位極人臣。

    陸居元已經是平步青雲了,興許不會記得她這個農家小姑娘了。

    不過,當她再次見到陸居元的時候,發現陸居元給她的感覺還是沒變。

    他依然還會自己做飯,而且做的事非常簡單的飯,喫起飯來依然非常的香。

    喫過晚飯後,陸居元問道:“孩子他爸呢?”

    “你說這孩子啊,我也不知道啊,孩子是我撿來的啊。”白歌說道。

    陸居元猛然擡頭,看向白歌,白歌忽然想到什麼,立馬就臉紅了。

    “你該不會以爲這是我的孩子吧?我們才分開兩年哎,哪怕我有了孩子,頂多也才一歲吧?”白歌小聲道。

    “哦?好像還真是,抱歉。”陸居元有點尷尬。

    “你來接我在嗎?(你跟我走吧!)”

    兩人同時開口。

    隨後,兩人相視一笑。

    “她叫什麼名字?”陸居元問道。

    “我給她取名叫白鶴,好聽嗎?”白歌問道。

    “不錯,好聽。她叫你什麼?”陸居元問道。

    “肯定是叫我娘啦。”白歌笑道。

    “哦,那以後叫我爹。”陸居元說道。

    “你真願意接納她?”白歌問道。

    她以爲,陸居元雖然來了,可是她撿來的孩子會成爲兩人之間的阻礙。

    可是,陸居元說的非常坦然。

    白歌深受感動。

    “說什麼呢?本王像是這小氣的人嗎?”陸居元沉聲說道。

    “誰知道呢。”白歌翻了個白眼。

    不久過後,白歌和陸居元哄着白鶴睡下了。

    然後白歌拉着陸居元的手走了出去。

    “回來多久了?”

    “三四天了。”

    “帶我去哪?”

    “跟我走就是了。”

    白歌將陸居元帶到了湖邊,月色灑在前面的湖面上,一望無際的荷花盛開。

    白歌帶着陸居元上了一條小舟,慢慢划向湖中間。

    陸居元看着白歌纖細嬌小的身影,心情無比舒暢。

    “怎麼樣,這裏的景色好看吧?”白歌問道。

    “再好看的景色,也沒有你好看。”陸居元輕聲說道。

    “這話我愛聽。”白歌笑道。

    白歌輕輕的哼唱了起來。

    曲調婉轉而又輕快,歌聲飄過荷花,伴隨着碧波,往遠處盪漾。

    一曲唱罷,陸居元笑道:“想到了一首詩。”

    “你還會寫詩?”白歌問道。

    “我是讀書人,怎麼就不會寫詩了?”

    “念來聽聽。”

    “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陸居元笑道。

    白歌朝着陸居元回眸一笑,溫婉如同這江南夜色當中嬌嫩的荷花,清靜純潔。

    “我沒讀過很多書,不過你這首詩聽起來感覺還挺不錯的。”白歌笑道。

    抄來的古詩,還能差了?

    陸居元笑着走到了白歌身後,說道:“把手張開。”

    “幹嘛?”

    “張開嘛。”

    “我怕站不穩。”

    “我扶着你。”

    陸居元從後面摟住白歌的腰身,白歌緩緩的將雙手張開來。

    一陣清風拂面而來,白歌閉上眼,無比享受。

    “我感覺我好像飛起來了,好舒服的晚風。”白歌說道。

    小舟飄到荷花中間,慢慢的停了下來。

    這條小舟,與周圍的景色融爲一體。

    “你還沒娶我,這樣不好。”白歌忽然說道。

    “現在就娶你。”

    “不要。”

    “那不娶你了?”

    “不要……討厭,好癢!咱們得回去了,白鶴一個人在家裏呢。”

    “那行吧,回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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