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眼睛紅腫,佈滿血絲,不停的流着眼淚。
看上去似乎很嚴重。
一盤的嚴詩婧看到後,也問着:“這是怎麼了?”
凌驍解釋道:“雪盲症。”
楊琳琳一聽,她便慌張起來:“什麼是雪盲症?”
“就是在雪地及水面反光造成的眼部紫外線損傷,會導致眼球充血。”凌驍說道。
他隨即背起了楊琳琳,安慰着:“沒關係的,只要你在小木屋裏不出來,24小時之後症狀就會好很多了。”
楊琳琳聽着凌驍說的話,她那緊張的情緒也冷靜下來。
但或許是因爲自己給凌驍添了麻煩,所以楊琳琳內疚道:“對不起,學長......”
“說什麼對不起。”凌驍反問道。
“給你添麻煩了。”楊琳琳有些委屈道。
凌驍則強調着:“麻煩什麼,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有什麼事肯定要互相幫助。”
說完,他還看向了嚴詩婧,示意道:“詩婧對吧?”
嚴詩婧帶着假笑的點點頭,附和着:“嗯嗯。”
雖然她也想安慰楊琳琳。
一想到自己是幫這個渣男說話,頓時還是有些來氣。
楊琳琳雖然看不見嚴詩婧,但還是感覺到她在自己的左邊,於是便說道:“謝謝。”
很快,他們也回到了小木屋。
凌驍把楊琳琳從背上放下來,讓她坐在椅子上。
“你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燒熱水。”隨後凌驍便走到水壺旁,開始燒着。
燒好熱水,拿出毛巾,他來到楊琳琳的面前,溫柔地給她敷着眼睛。
一旁的嚴詩婧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轉頭看向另一邊。
畢竟自己喜歡的男人,當着自己的面去給別的女人敷眼睛。
這是心得有多大才能忍得下來。
當凌驍用毛巾給楊琳琳敷了眼睛後,他便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楊琳琳嘗試睜開眼睛,但仍然搖搖頭說道:“還是很模糊,看不太清楚。”
“沒事,你先在牀上好好休息一下,來我扶你吧。”說完,凌驍變成扶着楊琳琳走進臥室裏。
楊琳琳慢慢摸索的往前走着。
隨後進入房間,在凌驍的幫助下乖乖躺着。
凌驍隨即蹲在她的牀邊,安慰說道:“沒關係,等到你明天的時候就好了。”
楊琳琳點點頭,她雙手放在胸前,剛剛激動的情緒,現在也平穩下來。
凌驍也順勢給她蓋着被子。
蓋被子之前,注意到上下起伏的(●人●),也立即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
就是在他走神的那幾秒,楊琳琳顯然注意到了。
她便臉紅的說道:“不可以偷看。”
凌驍則笑了起來,“你又看不到我在看什麼。”
“我......我能感覺得到。”楊琳琳低聲的吐槽着。
凌驍便突然湊到楊琳琳的耳邊,輕輕的吹着氣:“那我現在在幹嘛呢?”
這一吹氣,讓楊琳琳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如果說一個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或許耳垂應該能排在前三了吧。
凌驍也不打算繼續逗她了,隨後便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在外面。”
“好......”楊琳琳點點頭。
隨後凌驍便走出臥室關上了門。
嚴詩婧見他走了出來,她便默契的遞上一碗熱水。
凌驍接過熱水後喝了兩口。
這時,嚴詩婧問道:“怎麼樣?你的。好妹妹,沒事吧?”
凌驍知道她這句話帶有陰陽怪氣的語氣。
他便解釋道:“沒什麼事,估計一兩天就能好了。”
嚴詩婧聽後,繼續說着:“是不是心疼壞了?”
凌驍便點點頭,假裝感慨着:“確實有些心疼。”
嚴詩婧一聽,她連忙把凌驍的碗搶過來,隨後一飲而盡。
凌驍連忙說道:“哎哎,我還沒喝呢。”
“你不配。”
凌驍笑了起來,“你別把脾氣發在我的身上呀。”
“我不發在你的身上,難道發在我自己的身上?”
說完嚴詩婧便扭過頭,坐在一邊生着悶氣。
凌驍則過去安慰着:“即便是你得了雪盲症,我也是一樣照顧你的。”
“我纔不信。”嚴詩婧假裝說着:“我的脾氣沒有她好,性格沒有溫她柔,說話也直,也沒有她漂亮,身材也......”
說到這裏的時候,嚴詩婧不由地挺了挺身板。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楊琳琳的身材確實很有料。
即便是藏在羽絨服裏,也能感覺出來。
凌驍繼續哄着:“但是有時候你的性格很討喜,有什麼想說什麼不會兜圈子,謎語人實在太累了。”
“哼!”
嚴詩婧沒有理會,繼續扭着頭背對着。
忽然,凌驍注意到電燈泡的亮度忽暗忽亮。
於是他便打算出門去看看發電機情況。
嚴詩婧見凌驍出去了,一開始自己並不打算跟去。
但一想到萬一出了什麼事,到時候就只剩下兩個女人在小木屋裏獨守空房。
雖然心裏有氣,但她還是跟了過去。
凌驍來到屋外的小櫃子處。
他打開櫃子,查看着裏面的發電機情況。
身後的嚴詩婧則問道:“怎麼了?什麼情況?”
“沒什麼燃料了。”凌驍回答着。
“那我們還有燃料嗎?要不要去找柴油。”嚴詩婧擔心道。
凌驍搖搖頭,解釋道:“這倒不用,我們還有好幾桶,只不過我們現在先不用,當時我檢查小木屋的時候,發現了太陽能吸熱板,我們只要把它裝上,就能利用極晝的太陽能。”
嚴詩婧聽後倒是納悶起來:“那爲什麼他們當初不一直用太陽能吸熱板呢?”
“有極晝的時候就有極夜,估計那會兒是極夜吧。”凌驍說道。
於是兩人便開始在木屋的屋頂上搗鼓着。
或許是兩個人的默契,讓這一件有些棘手的事兒一下子變得簡單起來。
兩人搞定後,也都靠在屋外的水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