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走走,很快就回來。”
“我和你一塊。”
“哦”辛月頭也沒回的朝外走去,鳳虞跟在後面。
樓下客廳的人都盯着走出來的辛月。
辛月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鳳虞走到門口,臉色黑沉的掃了眼大廳的人,轉身離去。
大廳裏的人還在感嘆這兩個人風華絕代,世間少見,就全都被雷給劈了。
一個個冒着白煙,像剛烤熟的紅薯,黑乎乎的。
大廳裏的人一臉懵逼,我們沒有裝逼,也沒做壞事,爲何老天不長眼要劈我們。
辛月直接走到城鎮外面,看到一羣人躺在地上,辛月走到一個人面前,拿出一張銀票在那人面前晃。
那人眼睛直接盯着銀票,想要伸手奪過來,辛月又把銀票放了起來。
“幫我辦件事,這銀票就是你的了。”
那人一臉笑意,“你找我還真找對了,我可是這片的頭頭,我辦事絕對讓你滿意。”
“你要叫我上仙大人。”
那人立刻彎下腰,行了個禮,“是,上仙大人有何吩咐。”
“你去……”
那人聽着眼睛一亮,“上仙大人放心,這都是我的拿手活,包你滿意。”
“恩,我明天早上來拿,辦得好的話有獎賞。”
“一定辦好。”
在回客棧的路上碰到了兩個身穿白衣的人,辛月眼睛一亮,那不是乾神宗的人。
還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辛月讓鳳虞去把那兩個人打暈拖過來,鳳虞一個雷劈了過去,他們直接被劈的躺倒地上,不知死活。
辛月麻木的看着焦黑挺屍的人,沒辦法,誰讓這貨的紫雷太厲害,自己一路上真的看習慣了。
辛月走過去,直接拔出他們腰中的腰牌。
腰牌手掌大小,正面刻着一個“乾”字,後面刻着一個“神”字,周圍是一堆看不懂的符號。
辛月把腰牌扔進空間裏,正準備走,鳳虞拉住辛月,“你要幹什麼?”
辛月攤了攤手,“我這麼老實的人能幹什麼,倒是你,爲什麼很多人看到你都跟沒看到似的。”
畢竟這貨顏值還不錯,居然沒人盯着他看。
“我模糊了自己的樣貌,他們看不到我,而且我對他們施了法,即使當時見過我,過後就忘。”
“哦……”怪不得是萬年老妖怪,法力高深,可以隨心所欲。
這就是人們一心想成爲強者的原因。
只有成爲強者,纔不會被隨意抹殺。
只有成爲強者,才能任性妄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辛月更加堅定了想法,要變強,只有這樣,才能自己掌握命運。
辛月回到客棧,直接盤着腿坐在牀上修煉,鳳虞看到認真修煉的辛月,眼神閃了閃,身形一晃,屋裏就沒有了他的身影。
被劈焦躺在地上的人,心裏欲哭無淚,你說我們容易嗎?
好不容易偷偷下山,打算伸張正義,懷着滿腔的抱負,結果還沒走多遠,就被劈的說不成話,還被搶了腰牌,連宗門都回不去,心好累。
辛月修煉到第二天,睜開眼,鳳虞穿着一身大紅袍坐在桌子旁,一手支着頭在假寐,窗外的陽光灑進來,給他鍍上一層金光,柔和的臉上搭着幾縷髮絲,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淡粉的嘴脣微微抿着,讓人忍不住品嚐。
大清早的擺個這麼勾人的姿態,不是明顯引人犯罪嗎。
辛月摸了摸微微跳動的心,還好自己定力強,沒有被勾引,不然,說不定又被劈回原形了。
鳳虞緩緩睜開雙眼,盯着辛月看了半晌,聲音低沉的說道:“醒了。”
辛月下牀穿上鞋,“我今天有事要辦,您呢?”
“我和你一塊。”鳳虞站起來走到辛月身邊。
“隨便。”
辛月洗漱完,直接朝外走去。
到了昨天與那個男人約定的地方。
男人身後跟了一羣人,旁邊放着兩個袋子,袋子裏東西蠕動着。
辛月掃了眼地上的袋子,“怎麼,來着這麼多人,怕我賴賬。”
“哪敢,是這羣人聽說了上仙大人你的事蹟,仰慕上仙大人,想目睹一下上仙大人的風姿。”
辛月想了想,自己咋不知道自己有何英勇的事蹟,看着那人一臉諂媚,得,肯定看出來自己喜歡聽好話,在拍馬屁呢。
辛月拿出兩張銀票遞給他,“任務完成的不錯,拿着離開吧!”
那人接過銀票,領着一羣人離開了。
辛月把兩個袋子綁在一起,把黑棍子拿了出來。
鳳虞看到黑棍子,忍不住說道:“我見你一直都是用的這根棍子,他是你的本命法寶嗎?要不然我給你找個好看的法寶把,他長得實在是太醜了。”
黑棍子不停地晃動,你才醜,你全家都醜,到底有沒有眼光,爺我這是鋒芒內斂,要是恢復原形,閃瞎你。
無知的人類,愚蠢的凡人,你不懂就不要瞎說。
“不用,我就用這它順手。”辛月握緊晃動的黑棍子,“去,給我挑着那袋子。”
黑棍子本想抗議,辛月直接說道你要不聽話,我現在就把你扔到糞池裏,再給你加個靈罩,讓你出不來。
黑棍子不情不願的挑着袋子跟在辛月後面,心裏碎碎念,你都嫌棄的不拿,還讓我挑着,就會欺負棍子。
想當年自己何等威風,如今卻要挑着這些東西,這落差,還不如當初待在那個黑空間裏裝死,也比被人這樣對待強。
棍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棍子跟在後面,憶想當年,何時自己才能再回到那個時候。
如今跟了個白癡主人,還……哎!看不到希望啊!
辛月和鳳虞直接用令牌進到乾神宗,乾神宗巍峨雄厚,氣勢磅礴,讓人心中升起膜拜。
辛月不屑的撇了撇嘴,建築不錯,可以住了一羣道貌岸然的傢伙,生生糟蹋了這麼好的地勢和房子。
辛月和鳳虞直接衝到莫尋山,山頂就一間竹屋,一看就有貓膩。
雲輕音小的時候,師徒兩人睡在一起也沒什麼,這麼大了還睡在一起,就沒人發現不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