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握着雲輕音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一手抱着雲輕音給她輸氣。
輸進雲輕音體內的氣猶如石沉大海,越輸氣,洛塵心裏越恐慌。
雲輕音露出一抹微笑,有氣無力的說道:“師父,徒兒喜歡看你高高在上,仙氣凌然的樣子,徒兒不想你被人議論,你不要變成魔,好不好。”
“輕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爲師都聽你的。”洛塵輕聲說道,身上的黑霧淡了下來。
雲輕音迷戀的看向洛塵,緩緩的閉上雙眼。
洛塵緊緊的抱着雲輕音,擡起頭,面容猙獰,充滿仇恨的死盯着辛月。
辛月淡定的站在那裏,只是,心裏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此時,洛塵懷中的雲輕音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離開洛塵的懷抱,緩緩升到半空中,身上散發的光芒灑在天邊的每個角落。
金黃的光芒把雲輕音包圍在其中,比太陽還要耀眼幾分,刺得人睜不開眼。
光芒中,金色的光修復着雲輕音的身體,滋潤着每一處經脈,每過一處,皮膚越加細膩,猶如絕世好玉散發着淺淺光澤。
莫尋山很快就積了很多人,仰着頭,望着那團金光,雙眼充滿敬畏。
辛月進不到金光裏面,想殺掉洛塵,洛塵被黑霧包圍,不能近身。
臥槽,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
想殺個人咋就這麼難呢?
看女主這架勢,不會又是點亮什麼技能了吧!
想到左炙那蜜汁微笑,說不定左炙什麼都知道,就是不說。
辛月瞥向左炙,左炙也在擡頭看着金光,發現辛月看他,又對着辛月露出迷之微笑。
辛月:“……”我感到了來自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
辛月戳了戳鳳虞,“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鳳虞複雜的看着辛月,沉思一下說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辛月一臉懵逼,我說那麼多話,咋知道你說的是那句話。
鳳虞發現辛月一臉迷茫,牽住辛月的手,站在辛月旁邊,擋着射下來的金光。
“這些金光是神之光,當初神都隕落了,也許他們真的留下了孩子,而她估計就是神留下的孩子。神的孩子在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是大補之物,當初神爲了保護她,封印了她的神之力,如今生命受到威脅,神之光衝破封印,對她的身體進行修復,讓她恢復成神。”
辛月:“呵呵……”我當初就是隨便一說,沒想到變成真的了,我咋不知道自己還長了副烏鴉嘴。
是不是以後站到男女主面前,告訴他們你們要死了,他們就會死啊!
“這些金光散去,她會怎麼樣?”辛月問道。
“她如今長大,生命不易受到威脅,也能掌握神之力,將會成爲這天地間唯一的神。”
鳳虞望着那片金光,眼神神祕莫測,紫光大盛。
辛月聽完只能呵呵噠。
就知道女主不會是無依無靠的孤兒。
就說嘛!女主哪有那麼容易被幹掉。
被殺死了,人家立馬換上一個牛逼哄哄的身份,馬甲多的不要不要的。
辛月腦中思考着如何幹掉這世間唯一的神,還有幹掉這個神和地上那隻魔的可能性。
咋感覺自己把劇情玩崩了,導致男主、女主身上的隱形屬性都爆了出來,越來越難玩了。
金光大概持續了半個時辰,緩慢的進到雲輕音的體內。
“咣噹”一聲,在這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的時刻,聲音被突顯的非常大。
所人有都看向聲音的來源,一個人扶起被踢倒的盆子,尷尬的對着衆人笑了笑。
辛月走過去,瞅了瞅撒了一地的血,又瞅了眼踢翻盆子的人。
青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不是故意的。”
“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完事嗎?你可知道這是我辛辛苦苦接的黑狗血,專門辟邪用的,天地之間僅此一隻的黑狗啊!你給我踢翻了,讓我去那裏找這樣的黑狗血。”
左炙聽到辛月的話,支着頭,饒有興味的看着戲。
青年想着自己見過很多黑狗,不至於黑狗都絕種了吧!“姑娘,我知道很多黑狗,如果姑娘不嫌棄,我把那些狗都牽來,任姑娘挑選。”
“再多的黑狗血也比不上這一盆,這裏面可是摻的有神之血,不僅能辟邪,人喝了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對魔族也有剋制作用,天底下僅此一盆,卻被你踢翻了,騷年,你闖禍了。”
青年臉色大變,萬萬沒想到自己不小心踢翻的一盆血,有如此大的作用,感覺都要成世間的罪人了,早知道闖下如此大禍,就是打死自己也不來湊熱鬧。
周圍的人知道這盆血的好處,眼神變得火熱起來,也沒人再注意雲輕音的變化。
一聲清脆的鳴叫從天邊傳來,遠處飛來五顏六色的鳥,圍着雲輕音鳴叫,奏出一首動聽的歌聲。
天空上方灑下金色的流光,雲輕音立在空中,身穿白色的流仙裙,盈盈一握的細腰纏着淡金色的光綾,衣裙散發着一股柔和的淡淡金光,潔白的皮膚猶如天邊的白雲般細膩,散發着淡淡光澤。
精緻的臉上,緊閉的雙眸,挺巧的鼻子,還有那微微嘟起的嘴櫻桃小嘴,立在半空中,猶如剛出生的孩童,不懂萬事,天真無邪。
雲輕音渾身散發着神的威嚴,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膜拜真神,只剩寥寥無幾的人站在那裏。
洛塵癡迷的盯着雲輕音,眼睛都不眨一下,看到此刻的雲輕音,彷彿不認識一般,想到自己如今半仙半魔的模樣,內心波動更大,如今的樣子還如何配得上她,心裏涌出一股自卑,魔化的速度停了下來,黑霧淡去幾分,露出那張清冷的臉。
所有人都很高興,不是傳說,世間真的有神,那麼自己就有希望修煉成神。
想到自己修煉成神,不受天帝管束,接收萬人朝拜,激動地心都要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