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讓別人來摘自己的成果。
自己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卻爲他人做了嫁衣,好可恨。
樓言讓自己小心皇上,自己到底是怎麼得罪皇上的。
看來羽凌國不能再呆了,回到京城就帶母親去其他地方。
自己一身才華,現在只需要一個機會,讓自己一飛沖天的機會。
“瓊華,誰惹你生氣了,我幫你報仇殺了她。”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屋裏進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男子長着一張正太臉,皮膚白皙,長長的睫毛隨着眼睛撲來撲去,紅脣像櫻花花瓣一樣粉嫩,看着挺可愛的,只是眼中深處的陰狠和身上若有如無的凜冽之氣,讓人不能小覷。
渾身的氣勢在阮瓊華看向他的時候,瞬間消失殆盡,臉上掛着可愛的笑容,像一隻求撫摸的哈巴狗。
阮瓊華本來很生氣,聽到司銘的話,無語的笑了,輕輕捏了捏司銘的臉蛋。
“你呀!這麼小,整天把打打殺殺掛在嘴邊,將來誰會娶你啊!”
司銘小聲的嘀咕着,“沒人要我正好你可以娶我。”
阮瓊華沒聽清楚,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司銘拉着阮瓊華的衣袖,撒嬌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阮瓊華好笑的又捏了捏司銘的臉蛋,手感不錯,捏着也挺舒服的。
“雖然你殺不了他,不過你有這份心我也很高興了,告訴你也無妨,她就是當今皇上,總是針對我,我也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得罪她。”
司銘眼中陰狠一閃而逝,立刻露出了可愛的笑容,“瓊華,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
“你這麼弱,我見到你的時候還被人欺負,受那麼嚴重的傷,我可不捨得你再爲我受傷。”
“瓊華,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受傷。”司銘投進阮瓊華的懷裏,雙手緊緊摟着阮瓊華的腰,就是這種味道,好溫暖,讓我甘願沉淪。
阮瓊華無奈的拍了拍司銘的背,“好了,趕緊回去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啓程。”
兩人相處的甜蜜溫馨,都沒有看到屋外的那片一閃而過的青色衣角。
司銘一臉幸福的從阮瓊華的屋裏出來,感受到不遠處的氣息,不屑的哼了聲,走到沒人的地方,臉色一寒,渾身充斥着殺伐之氣,聲音凌厲。
“出來。”
從暗處緩緩走出一個青色的身影。
司銘不屑的笑道:“原來是你這個病秧子啊!沒想到你還有偷窺的癖好。”
千文君一臉平靜,悠然的站在那裏,“我還以爲你會繼續裝下去,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了,魔攻教主司銘。”
司銘眼角微挑,蔑視千文君,“知道的還不少,可惜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不過我看你這個病秧子也活不了多久了,跟在瓊華身邊還真是礙事。”
千文君嘴緊緊抿着,握緊衣袖中的手。
當初聽到瓊華作的詩,自己就對她充滿興趣,知道皇上要殺自己,瞞天過海的逃出皇宮,偷偷來找瓊華。
剛開始她還很排斥自己,認爲自己是皇上派來監視她的,後來自己用行動告訴她自己不是細作,還告訴她自己的想法。
瓊華告訴自己男女生來都是平等的,不應該受到歧視。
這是第一次有人告訴自己男女是平等的,自己滿腹才華,謀略,就因爲是男子,被母親教育做好男子該做的事,不得賣弄聰明,還被送給暴君,成爲玩物般的存在。
(風梓寒表示我沒有碰過任何男的,真的。)
我有不輸於女子的才智,就因爲我身爲男子,永遠只能待在後院之中,被人任意玩弄嗎?
我不甘心一生被關在後院中,我想實現自己的抱負,想站在朝堂之上盡情發揮我的才能,爲男子掙得一席之地,讓女人知道男子不比他們差。
原以爲這只是自己的癡想,沒想到老天讓自己遇到懂自己的人。
人生難得一知己。
在那時,我就認定這個女子是我將來的妻主,至於毫無頭腦的十一皇子,根本不足爲慮。
遺憾的是在路上被皇上的人追殺,害的瓊華在救自己的時候遇到受傷的魔教教主,對方還哄騙瓊華,讓瓊華對他信任有加。
由於擔心嚇到瓊華,沒有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皇上刺殺自己的事也不能說,瓊華每天忙災區的事情,已經夠辛苦了,怎忍心再次打擾她。
“短命鬼,怎麼不說話了。”司銘打斷千文君的回憶,惡劣的說道。
“要離開也是你離開,你那麼多仇人,會給瓊華帶來危險。”
“切,那羣人我還不放到眼裏,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省的那天死了,讓瓊華傷心。”
司銘看都沒看千文君,高傲的走了。
千文君盯着司銘的背影,握緊手,眼中黑霧翻騰,隨後攏了攏身上的披風,淡定的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司銘走到暗處,吹響口哨,出現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
“不惜一切代價,刺殺羽凌國皇上,我要看到她的人頭。”
黑衣人接到命令,無聲的消失。
被人惦記腦袋的辛月聽着一屋嬰兒的哭聲,頭都要爆炸了。
這些嬰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據說自從醒來,什麼也不喫,就一個勁的哭,哄也哄不住,一個個哭的撕心裂肺,臉都哭紅了,差點背過氣。
太醫看了也看不出什麼問題,擔心嬰兒出問題,皇上會把自己砍了,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皇上。
辛月也很無奈,給他們號了號脈,沒有任何問題。
難道是水土不服,只適應國師府的空氣,不適合皇宮的空氣。
辛月用力吸了兩口氣。
還是感覺皇宮的空氣好聞。
國師府的空氣一股古怪的味道。
聽着嬰兒們的哭聲,辛月很想大嚎一聲,把他們的聲音蓋下去,說不定就不哭了。
不過辛月也就是想想,知道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