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把他們領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手中握着黑棍子,邪惡一笑,毫不留情的出手。
那幾個人沒想到辛月看着一隻手都能捏死,實際上這麼勇猛。
被打倒在地的人站都站不起來,尤其是被黑棍子敲到的地方,鑽心的痛,感覺骨頭都碎了。
領頭的那個人看情形不對,暗惱這次行動得到的情報是假的,估算錯對方的實力,從懷中拿出一把槍,對準辛月開槍。
辛月指尖出現一根銀針,與射過來的子彈撞在一起掉到地上。
辛月閃身來到領頭人身邊,一腳踹在對方的腿彎處,領頭人胳膊一彎,槍口對準後面開了一槍,在他開第三槍的時候,辛月一棍敲在右胳膊上,領頭人手中的槍掉到地上,緊接着另一棍落在頭上,把人打暈。
辛月撿起地上的槍,端詳一番把它放到空間裏面。
手裏還有槍,一般都是黑勢力或者世傢俬底下的人,依照秦然的能耐,他請不來這些人。
到底是誰借秦然的手殺自己。
原主好像沒有坎坷的身世,也沒有擋着誰的路。
是狐狸總有一天會露出尾巴,只要有實力,誰怕誰。
辛月不顧地上人的哀嚎全都敲暈,用領頭人的手機給盡職盡責,爲人民服的警察打了個電話,藏在暗處等着警察來。
警察接到電話立馬出警,來看到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模樣悽慘的人,有點懵逼,不會都死了吧!
試了試呼吸,都有呼吸,只是其中一個人呼吸有點弱。
沒死就好,不然又是一個大案子。
只是報警的是個女聲,這裏除了躺一地的男的,一個女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警察撥打報警電話,找到報警的手機,在領頭人的身上震動着。
警察把手機裝到透明袋裏面,蹲在地上觀察暈倒的領頭人。
“白隊,這個人的手和其他人不一樣。”
白玄帶上白色手套觀察着領頭人的手,右手上有繭子,這種繭子只有常年握槍的人才有,手中有槍,這人身世不簡單。
“帶回去嚴加看管。”
“是。”
白玄嚴肅,仔細的查看四周情況和現場痕跡。
根據留下的痕跡可以猜出這裏曾經有一位十八到二十之間的女生,這六個男想要攔截女生,女生身體靈活和他們打鬥。
看樣是那個女生贏了,還報了警,只是不想讓警察知道她的身份,纔沒有露面,說不定就在暗處觀察着。
白玄閉上眼睛聽着四周的聲音,良久才睜開眼睛,皺着眉頭。
沒有人,難道自己猜錯了,那人報完警就走了。
不遠處的別墅裏住的都是些是非富即貴的人,這六個人要劫持的人住裏面嗎?
一個人打六個人,其中一個還有槍,能夠毫髮無損的脫身,但自己沒聽說那片別墅區有很厲害的人。
最關鍵的是那個看似領頭的人,手中常年握槍,這次行動肯定帶槍了,他的槍去哪裏了。
果然自己還是像爺爺說的那樣,心太軟,成不了大事。
白玄一晚上沒睡覺,不停的查看錄像,還是一點發現也沒有。
……
晚上秦母回來一臉興奮,隔老遠都能感受到她激動的心。
秦母拉着辛月,越看越滿意,還是自己女兒漂亮,誰也沒有自己孩子好看,連藍家那個養女藍思茗說什麼是世家第一美人,在自己看來,也沒有沁沁好看。
沁沁可是秦家真正的大小姐,而不是像藍家那個養女,一個來歷不明的乞丐,也就他們藍家沒有閨女,纔拿一個乞丐當寶貝。
“沁沁,你可是媽心中最美的掌上明珠,你爸明天下午回來,打電話說明天晚上紀家要舉辦宴會,向大家介紹正式介紹繼承人,要帶我和你出席晚會,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早上帶我你去做造型。”
“宴會晚上纔開始,爲什麼要早上做造型,豈不是一天都不能動。”
“沁沁,明晚的宴會凡是這個圈子裏的人都會去,你當然要好好打扮,把她們都比下去,讓他們看看我的女兒是多麼的優秀,羨慕死她們。”
辛月無語的瞅着一臉嘚瑟,在異想天開,憧憬着明天晚上自己女兒豔壓羣芳,接受無數羨慕眼神的秦母,頭上一羣烏鴉叫着飛過。
秦母想得太多了。
原主早都沒有名聲了,都嘲笑原主上不得檯面,不懂規矩,禮儀,爲沒有這樣的女兒感到高興,甚至都成了反面教育,這個圈子都是要面子的人,又有誰會要這樣的女兒。
辛月被秦母推到屋裏睡覺,還不讓辛月喫晚餐,也不許偷喫東西,不然會影響身材,穿不上禮服。
林姨聽了夫人的話,默默低下頭往後退了幾步,不是我的錯,是小姐太能吃了。
千萬不能讓夫人知道今天小姐吃了那麼多,不然夫人以後不會讓小姐喫,自己夾到中間很爲難的。
秦母聽說秦然一天都沒有出自己的門,連飯也沒不喫。
秦母根本不想管,不喫餓死。
餓死了這諾大的家產都是我女兒的,我高興還來不及。
秦母心情舒悅的去睡美容覺。
早上,辛月還在睡覺秦母就在敲門,一看時間,現在天都沒有亮,真不知道秦母到底爲什麼這麼興奮,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嗎!
辛月煩躁的揉了揉凌亂的頭髮,打開門睡眼迷茫的看着外面的秦母,秦母笑容滿面的站在門口。
“沁沁,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出發了,爲了保持你完美的身材,今天早上只能喫一個西紅柿,中午不能喫飯,晚上宴會上有很多甜點你也不能多喫,容易發胖。”
這是要被餓死的節奏嗎?我拒絕。
“媽,我還是個凡人,不是神仙,昨晚都沒有喫飯,今天你在不讓我不喫飯,我宴會上會暈給你看。”
“不會,我給你買了幾隻葡萄糖,餓了就喝葡萄糖。”
“不,我抗議。”
“抗議無效。”秦母拉着辛月下樓,連衣服都不讓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