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商量什麼?”
藍思茗體內的聲音回答道:“說秦家那個秦沁不好惹,交代他們不要惹秦家,還讓他們把被秦家趕出去的秦母請回來。”
“秦沁,她那裏有什麼大的本事讓藍家如此忌憚?”
“不清楚,你要不要先試探一番。”
“她身邊有個少年長得不錯,她對那個少年寶貝的很,那個少年看樣子還是個雛,就先把他抓過來讓我嚐嚐,也探探她到底有什麼本事。”
“隨你,別耽擱正事就行。”
藍思茗悠閒地塗着指甲油,眼中冒着勢在必得。
……
有一家的蝦特別好喫,辛月哼着小曲站在那裏排隊。
這店也不知道是誰開的,不管有錢有權的來都必須排隊,你要是敢插隊或者出錢插隊,得了,你就喫不到嘴裏了。
排隊時間長,有的人低着頭玩手機,也有人議論。
“聽說了嗎?最近我們這裏死了很多人,全都是被人一刀砍掉頭,警察說作案手法相同,是一人所爲,但怎麼都抓不住兇手。”
“很多人都說沒有兇手,都是鬼殺的。”
“切,這年頭誰還相信鬼啊,只不過是警察沒有能力不足還沒有查出來,早晚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那些人死也是活該,聽說全都是虐待孩子,有的是親生父親,有的是繼父,都有暴虐傾向,把孩子打的不成樣子。”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討論,說着市內殺人案件。
辛月掏了掏耳朵,這不是白祉那天說的事情嗎?現在變得這麼嚴重了。
這個世界修仙的人都有,說不準真的是鬼殺得。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見孟婆,問她一些事情。
辛月帶着蝦回到學校,幕辰只穿裏面的襯衣,外面的外套不知所蹤“你的校服呢?”
“髒了,扔了。”
幕辰比較愛乾淨,“等回去再給你多弄幾件。”
辛月給幕辰剝蝦喫,幕辰深情的望着辛月,一口一口喫掉辛月剝出來的蝦肉。
白祉在旁邊酸溜溜的看着,想要伸手去拿,還沒碰到袋子,都快被幕辰凍死人的眼光殺死了。
嚶嚶……
人家好想剝蝦給未來媳婦喫,你們這羣壞人。
白祉湊到藍明若身邊,眼神充滿期盼,“小若,你喜歡喫嗎?我也剝給你喫。”
“髒。”藍明若冰冷的吐出一個字。
白祉點點頭,“你說得對,蝦髒,說不定都沒洗乾淨,咱不稀罕喫。”
“不,你的手髒。”藍明若補刀的說道。
白祉把手舉到眼前看了看,不髒啊!
腦中忽然Get道什麼點,吐血三尺。
是我想的那樣嗎?
媳婦你變壞了。
被打擊的不想活了腫麼辦?
晚上放學回家就看到秦爺爺、秦奶奶和秦父坐在屋裏。
喲,藍家辦事效率還挺高的。
秦爺爺臉色很差,烏雲密佈,昨天才雄赳赳,氣昂昂的把人敢出來,今天就要惦着臉請人回去,老臉都丟盡了,自己真是最窩囊的一家之主。
秦母面色紅潤的坐在沙發上,“我在這裏住着很舒服,那裏是秦家,不是我家,我家地方下容不下你們這些大佛,請回吧!”
秦母面色驟變,繃着一張臉,“你老還真是胡編亂造,不遺餘力的給自己兒子頭上種樹,讓你兒子成爲笑柄。”
辛月眼神冰冷,從廚房拿出一把刀,刀泛着亮光,在燈光的照耀下十分刺眼。
辛月手中的刀脫落,朝着秦爺爺飛去。
屋裏所有人心都揪到一起,目光盯着那把刀,一動不動。
刀砍斷秦爺爺的柺杖,在空中轉了個圈,回到辛月手中。
辛月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手滑了,本來是想砍頭來着,要不我再試一次,看看這次能不能把人頭砍斷。”
秦爺爺臉憋得通紅,全身都在顫抖,怒聲呵斥辛月,“秦沁,你這是大不孝,會造報應的。”
“別跟我講什麼孝義,有老纔有子,你們爲老不尊,我又何必客氣。”
話落,辛月手中的刀甩了出去,刀從秦爺爺頭頂劃過,轉了身飛向辛月,辛月手一伸,接住刀。
秦爺爺臉色蒼白,冷汗從額頭上滴下來,麻溜的站了起來,跑走了。
在極限的情況下,人的力量都是無窮大的。
平時走路拄着柺杖,一步三晃的,現在沒有柺杖還跑得那麼快,裝的吧!
秦奶奶快嚇死了,拉着坐在沙發上當木頭人的秦父離開。
秦父離開前還不捨的看向秦母,秦母把頭扭向一旁,沒有看他。
看到他們離開,秦母才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受驚嚇的心口。
發現幕辰不介意女兒殘暴的行爲,心裏略微安慰。
還好秦沁有了幕辰,不然這樣還真愁嫁不出去。
辛月問秦母,“媽你是怎麼想的?”
“我也不清楚,在這裏住着挺好的,暫時沒有想過回秦家。”
“按自己心意來,別委屈了自己。”
秦母微笑道:“媽知道,我要向你學習,不能被任何人欺負去。”
“那是,什麼能喫就是不能喫虧。”
“就你歪理多,飯做好了洗手去喫飯吧!”
……
辛月最近總感覺有人跟蹤自己,不過是在學校還是回家的路上,白玄也變得警惕起來。
辛月擔心幕辰,讓白玄寸步不離的跟着幕辰,保護他的安危。
在一天晚上放學幕辰被抓了。
白玄說幕辰去上廁所,等了好久也不見認出來,進去才發現人不見了。
連老子的人都感動,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
辛月沒有等綁匪來送信就追了過去。
白玄緊隨其後,但沒跟多遠人就跟丟了。
白玄從懷裏拿出一個羅盤,對着羅盤唸唸有詞,羅盤上的指針指向其中一個方向,白玄根據指針的方向追了過去。
幕辰最近被跟蹤,發現那些人的目標是自己,是想用自己威脅月嗎?
幕辰想引出幕後人,一舉解決所有麻煩,讓月沒有威脅。
幕辰被人帶到一個廢棄的工廠,工廠外面破敗不堪,裏面內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