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道:“她叫祁愛,是我給你撿來的妹妹,別看人家小,心眼可不小,悠着點,別被她買了還替人家數錢。”
雲煊:“……”一個五歲的女童都變得這麼可怕,難不成是我退化變蠢了。
雲煊撓了撓頭,“姐,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在外面轉悠的時候發現一個人類,奄奄一息快死了。”
“快死了,沒有反抗力,這還不好說,你直接上去補一刀,省得他活着受罪。”
雲煊被辛月的話噎的無語。
姐,你好冷酷,好無情,好無義。
真的不指望你發善心。
如果要是哪天發善心去救人才更加怪異。
“姐,我走了。”
辛月瞅着雲煊,“你慌里慌張的跑過來就是說這件事?”
雲煊認真的點了點頭,“恩,我現在回去給他補一刀。”
辛月擺了擺手,“去吧!別忘了鍛鍊,我們這裏都是喪屍,省得你技術不夠,那天被喪屍抓走了還要我去救你。”
雲煊……
還是感覺不會說話的姐姐更好,萌萌噠,還很聽話。
現在說話囂張,暴力,任性。
這獨樹一幟的風格,真的很不適應。
雲煊默默的走出來,擡頭看向空中刺眼的太陽。
最近日子過得太充實,都快忘記姐姐以前是什麼樣子了。
雲煊拍了下額頭,日子是往前過的,想那麼多幹什麼?
那人是在倉庫裏面發現的,現在躺在那裏昏迷不醒,一看就是嚴重缺水缺喫的。
難不成真聽姐的上去給他一刀,減輕他的痛苦。
姐喜歡喫變異的雞肉,自己還打算圈個地方養上一批,可以讓姐每天喫到雞肉。
變異雞個子大,養一大羣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用喪屍,別搞笑了。
喪屍們頭難簡單,四肢發呆,還有語言障礙,不來偷喫變異雞就夠好了。
等變異雞養起來,說不定主要防的就是喪屍。
還是需要找個幫手。
那人看起來身材魁梧,一身肌肉,手裏握着刀肯定不怕喪屍。
讓他以後幫自己養雞,殺雞,防喪屍。
廢物合理利用。
這個主意不錯,就這麼辦。
還個人自己還是把他偷偷留下來,不讓姐姐知道。
省的姐姐說讓人家居心不良,拿把刀把他捅死,自己從哪裏找一個這麼完美的飼養兼職殺雞員。
雲煊開始了自己的養雞大業,成爲喪屍世界中的第一位養雞大戶。
祁愛也不知道怎麼長得,腦袋瓜非常靈活,複雜深奧的陣法人家一看就懂,把夕城的防禦圍城銅牆鐵壁。
喪屍在她的指揮下分工明確,還有巡邏和防守的,嗨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
還有一部分喪屍被祁愛拿來練習陣法,每天玩的不亦樂乎,弄得喪屍們後來看到她老遠就躲開,就怕被拉去當壯丁,忍受非喪屍的折磨。
辛月每天除了修煉,就在思考着如何除掉蘇妧,搶奪她的空間。
呸,是物歸原主。
空間可以進人,人家一進空間那是另一個維度,自己就是找死也找不到。
空間裏面有水有喫的,環境又好,萬一他們要是在裏面呆一輩子,自己想笑都笑不出來。
空間雖好,在裏面待着也許會寂寞,自己要想的就是在她出空間的那一刻一舉拿下她。
辛月充分發散自己的思維,尋思着如何做最完美。
時間一晃而逝。
在喪屍被祁愛玩壞後,祁愛又把目光對準雲煊。
陣法是個奇妙的東西,懂得人用幾根地上撿的棍子都能把人捆上幾天,不知道人還以爲遇上鬼打牆。
雲煊在遇上幾次鬼打牆之後,終於發現罪魁禍首祁愛。
個頭小心眼可不小。
祁愛雙眼可怕,雲煊多見幾次也就習慣了,想着小蘿莉還小,塑造性大,自己作爲哥哥,要好好教育她。
每次教育不成反被戲弄,雲煊氣的咬牙切齒,愣是拿對方沒有辦法。
雲煊現在才明白姐姐當初的警告是多麼溫暖,可惜自己少不更事,沒有放到心上。
瞧瞧現在悲慘的樣子,多麼痛的領悟。
祁愛這貨根本不是蘿莉,而是小惡魔。
夕城的佈置逐漸完善走上正軌。
偌大的夕城只有一個人。
另一個人被雲煊偷偷的藏着,知道辛月敏感,雲煊把他藏的很遠,就怕被辛月發現咔嚓了,這人養雞,殺雞一把好手,自己可捨不得這麼好一個幫手被咔嚓了。
辛月忙,一直以爲那人被補了一刀,死了。
整天東躲西藏的人摸着自己的臉,我長得也不醜啊!到底哪裏見不得人,鬱悶的一刀下去,剁掉雞頭,開始摘毛,開膛破肚。
遠處三隻喪屍又偷偷摸摸的跑過來靠近雞圈,準備偷雞。
殺雞的某人看到,繼續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止。
這事每天都要上演幾次,習慣了。
更何況自己也打不過他們,還是老老實實殺雞。
雲煊剛擺脫祁愛,看到雞被吃了,大聲喊道:“三四五,你們三個又來偷喫我的雞,都偷了多少此次,你們給我站住,我非要把你們喫進去給我吐出來。”
三隻喪屍撒腿就跑。
這是老大圈養的食物,看着不能喫還喜歡追我們,求我們喫他,太奇怪了。
要真是吃了他,我們的腦袋就不保了,你以爲我們傻啊!
我們纔不上當。
辛月無奈的挖了挖耳朵。
也不明白爲什麼那三隻喪屍特備喜歡偷喫雞,笨得要死每次都被雲煊發現。
雲煊要殺他們,祁愛攬着不讓殺,朔州市她的寵物。
接着要上演一番騷年和蘿莉的大戰,最終一雲煊的失敗告終。
雲煊屢戰屢敗,還越挫越勇,勢要把祁愛打敗。
辛月繼續手中的動作,等到完成,長吁一口氣,晃動着手中流動緩慢的液體。
這是經過自己改良版的強力膠,到時候把他們都粘住,看你們還怎麼給我進空間。
祁愛邁着小短腿,蹬蹬的跑到辛月面前,遞給辛月一個紅色的大信封。
“姐姐,有人讓我把這個信封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