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炮灰女配逆襲 >第348章 老公非人9
    辛月古怪的看向季末,“你確定剃頭煞沒有發現你嗎?”

    “沒有,我來的時候很謹慎,他絕對發現不了我。”季末說的很堅定。

    辛月淡定的放下茶杯,輕淡的說道:“在你拉我那一刻,他就已經發現你了。你沒來之前我在喫烤鴨,發現他很奇怪,一直盯着他看,他發現之後陰沉沉的看向我,哦,他還對我笑了。”

    季末一聽,猛地站起來拍了下桌子,“師父,他對你笑肯定是想把你剃成光頭,再把你的頭割了,不行,我必須把它除掉,省得他再禍害人。”

    辛月:“……”把頭髮剃光,再把自己這個美少女的頭割掉。

    想想那個畫面,醉醉噠!

    還有啊!徒弟,你的重點是不是放錯了。

    人家發現你來了還不走,擺明是比你強,沒把你這隻小蝦米看眼裏,你還在這裏正氣凜然,你確定你真的打得過剃頭煞,辛月對此表示嚴重懷疑。

    要是今天剛認個徒弟就英年早逝了,自己都不是他的貴人,而是催命的。

    辛月嘆了口氣,“季末,聽師父的,你還是怎麼來怎麼回去吧!”

    季末繃着臉,一臉認真,“師父,你不用擔心我,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會出事。”

    “關我什麼事?”

    辛月整個人都是方的,合着你死不死還跟我有關係,這是哪門子邏輯。

    “我來之前讓師父給我算了一卦,師父說我這次行動有驚無險,如果有幸遇到師父你,不僅能化險爲夷,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在我看到,只要師父你在,我就有信心打敗剃頭煞。”季末雄心壯志的說道。

    感情自己成吉祥物了,辛月摸了摸自己的臉,長得有那麼喜慶嗎?

    還有季末說那一串的師父,跟念繞口令似的,都把自己繞暈了。

    辛月“你以後喊我師父,喊你另一個師父爲大師父,這樣就不會搞混。”

    “師父,爲什麼不是二師父或者小師父?”

    辛月咧了咧嘴,“我樂意,你有意見嗎?”

    季末老實的搖了搖頭,“沒意見,師父你是長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季末從身後的揹包裏拿出一張符紙遞給辛月,那一臉肉疼的表情,比割他肉還疼。

    “師父,你是普通人,待會打鬥會傷到你,這個符紙可以保護你的安危,抵擋剃頭煞的攻擊。”

    辛月嫌棄的捏着符紙瞧了瞧,硃砂不夠純,黃紙質量太差,畫符紙的人功力不深。

    這符紙在剃頭煞這種厲害的煞面前屁點的用都沒有,還一臉不捨得表情,瞧你那出息勁。

    辛月將符紙遞給季末,“我不用,你自己留着吧!等會你用得着。”

    “師父,你拿着吧!我包裏還有。”

    季末不捨的將目光從符紙上移到別出。

    辛月都懷疑如果自己不是他師父,他還會不會將這符紙給自己。

    辛月將符紙放到季末面前,“拿着吧!雖然質量不咋地,多少頂點用,不然我怕今天剛認的徒弟,還沒熱乎,就被人給殺了。”

    季末被刺激到,握緊拳頭,“師父,你在這裏等着,我這就去消滅剃頭煞。”

    季末背起書包,快步跑了出去。

    辛月拿起桌子上的符紙,無奈的搖了搖頭。

    季末還是太年輕,靠着一腔熱血去殺剃頭煞,卻沒有去想自己是否能殺剃頭煞。

    說好聽點是爲正義而戰,實際上就是太沖動,認不清自我。

    如果自己不讓他去殺剃頭煞,他一定不會聽。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你也不讓他幹什麼,他就偏要幹,等撞的頭破血流的時候,纔會吸取教訓。

    辛月走出茶店,找了個方便看戲的地方,站在那裏看戲。

    反正自己代表幸運的吉祥物,就要有吉祥物的自覺性,老老實實在這裏散發出吉祥的光輝。

    季末先在自己身上貼了個符紙,穿過牆壁走到陰街。

    剃頭煞擡頭望向季末,手中給人剃頭的動作卻沒有斷。

    季末將書包放到地上,從裏面拿出幾張符紙和一寸長的桃木劍。

    季末一揮,符紙飛到空中,嘴裏唸唸有詞,手中拿着桃木劍揮舞着,桃木劍由原來的一寸長變成三尺六寸。

    季末用桃木劍指揮者符紙,符紙圍成一個圈飛向剃頭煞,在離剃頭煞還有幾步遠的時候,符紙不受控的自燃,燒成灰掉到地上,飛一吹,地上的灰被吹散。

    辛月直接笑了出來。

    好不給力的符紙,哈哈……

    這符紙不是救人,分明是坑人。

    畫符紙的人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符紙出師未捷身先死,差點讓用它的人淚滿襟。

    季末臉一紅,咬破指尖,一滴血滴到桃木劍柄上,桃木劍上的花紋被描繪出來,一點一點變紅,很快桃木劍渾身泛着紅光,看着還挺喜慶的。

    季末揮着桃木劍衝向剃頭煞。

    剃頭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下的動作沒有停,用剃頭刀在理髮人的頭上打了三下,理髮人無意識的站起來走向季末,一隻手將自己的頭摘掉,把頭當皮球砸向季末。

    下一個理髮的顧客繼續坐在凳子上,剃頭煞轉身把水壺裏的水倒到盆子裏,又加了些涼水,試了試水溫,給顧客洗頭。

    那雙流着血淚,沒有沒黑眼珠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季末,頭跟隨着季末的位置轉動,身體卻沒有變,形成一個詭異的弧度,理髮顧客濃密的頭髮被一點一點剃下。

    季末還沒跑兩步,看到一個頭飛向自己,一腳將頭踢到一旁,再想跑發現自己被人給包圍。

    準確的說不是人,而是傀儡。

    這些傀儡將自己的頭摘下,抱在懷裏,沒有的脖子處像是被刀一刀切斷似的,沒有流出一滴血。

    數雙眼珠直溜溜的盯着季末,季末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季末嚥了咽口水,手中的桃木劍被耍的虎虎生威,也沒有嚇走一隻傀儡。

    他們不是鬼,也不是殭屍,更不知道疼,只是沒有靈魂的軀殼,符紙和桃木劍對他們沒有一點用。

    傀儡全都將手中的頭砸向季末,頭數量太多,季末一時沒有防備住,被好幾個頭砸到,砸到的地方留下黑色的液體,傳來一股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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