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滿腦子江小溪,除了江小溪就沒有別的。
雖然這個時代很落後,但你曾經身爲一個首領,不讓你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最起碼關注一下最新的消息啊!
對於這種自大自信的人,枉顧責任的男人,揍他一頓都是輕的。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活該你衆叛親離,孤身一人。
也不對,人家有了江小溪,即擁有整個世界,幸福的不要要的。
一個男人,事業,權利,親人,責任,都可以拋棄,只爲了追隨一個女人,真是讓人打心眼看不起。
都說事業有成的男人最有魅力,你一無所有,處於社會最底層,拿什麼去養身邊的人,保護她不受欺負,讓她過上好日子呢?
愛情再美好也不能當飯喫,再深的愛情,總有一天也會淹沒在生活的柴米油鹽中,翻不起一個浪花。
被愛情衝昏頭腦,魚脣的人類,和你們在一起都影響我的智商。
辛月冷眼掃了眼在一旁看好戲羽綏,三國鼎立的局面被打破,兩條公狗爭鬥,也不知道誰能笑道最後。
辛月道:“首領,我怎麼不知道華淵的首領是你,仗着我們華淵部落的首領名稱在外面招搖撞騙,真是好大膽子,說,你到底有何圖謀?”
辛月聲厲內荏,振振有詞,說的少頊滿頭問號,都不知道是腫麼回事?
甚至有一分鐘懷疑自己有沒有當過首領!
難道自己走了之後又部落換首領了!
自己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少頊的臉色有些難看,“華淵現在的首領是誰?”
辛月一副我是老大的樣子,“隱,告訴他你的首領是誰?”
隱對少頊十分不屑,一個爲了雌性不聽勸告,放棄整個部落的雄性,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值得人尊重。
“華淵只有一位首領,她的名字叫夕,少頊只是個被逐出部落的叛徒,怎配與我華淵首領相提並論。”
少頊一臉震驚,“你們居然讓雌性當首領,我好歹曾經也是你們的首領,爲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件事。”
“你一個叛徒,配嗎?”隱冷聲說道,聲音充滿不屑。
少頊陰沉着臉,扭頭看向辛月,“夕,你是不是一直都想當首領,早都算計好一切?”
辛月露出迷之微笑,就是不說話。
你算老幾,憑什麼要我給你解答?
不知道答案就憋着,憋死算了!
少頊得不到答案,指着辛月,“你不是夕,夕不是這樣的,你是誰,爲何要冒充夕?”
辛月一步一步靠近少頊,“我是華淵的首領,夕。”
少頊不願相信自己聽到的現實!
真的不明白部落到底發生什麼事,爲什麼讓夕當首領?
會不會是夕威脅他們,他們迫不得已才讓夕當首領的。
看來自己要抽個時間,回部瞭解一下情況。
江小溪聽着辛月的腳步聲,就像敲在自己的心口,心都揪到一塊,疼的呼不出氣來。
江小溪猛的擡起頭,從少頊懷中站起來,看到離自己一步之遙的辛月,嚇的臉色刷白的往後退了一步,羽綏趕緊接住江小溪,把她抱在懷裏。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樣子華淵首領和少頊之間有大仇,自己是不是可以藉助華淵首領的手除掉少頊,這樣既可以完全得到小溪,又不用髒了自己的手。
不過華淵首領不好對付,自己要好好謀劃一番。
羽綏面帶笑容,“華淵首領憑一己之力坐上首領的位置,真是讓人好生佩服。”
“過獎過獎!你殺死伊荒的首領才讓人更加佩服。”
羽綏眼中快速劃過一道狠厲的光,“華淵首領是想找事嗎?”
“累死累活的跑到地下找你們的事,我又不是撐得慌,是你想太多,腦子積了一坑的水,需要放水。”
“伊荒首領到底是誰殺死的,華淵首領難道不清楚嗎?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睜着眼睛說瞎話,誣陷於我,意欲何爲?”
“現在外面誰不知道九黎首領爲了與伊荒首領搶雌性,殺死伊荒首領闕乙,你還想狡辯。”
羽綏陰狠盯着辛月,“闕乙分明就是你殺死的,休想誣賴與我。”
辛月雙手一攤,“你有證據嗎?”
“你殺闕乙的時候我又不在場,我又如何能得到證據。”
“你沒證據憑什麼說是我殺得闕乙,我看就是你殺了闕乙,妄想賴給我,被我拆穿,惱羞成怒想要殺我滅口。”
“到底是誰殺得闕乙,上天自有判斷,我會把這件事情的真想告訴伊荒新任首領。”
“我等着!”辛月臉上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
羽綏眼神閃了閃,等到伊荒部落圍殺華淵部落,自己稍微動下手腳,不僅可以除掉少頊,還能統一所有部落,成爲他們的首領。
自己盼了這麼久,沒想到過程會如此順利,真要多虧這位華淵首領任性的行爲。
江小溪鼓足勇氣,離開羽綏的懷抱,看向辛月,試圖努力控制住發顫的身體,“夕,你是不是來自二十一世紀?”
“小溪,你說的什麼?”羽綏不解的問道。
“羽綏,這是我的事,你就別問了,等我弄清楚會告訴你的,如果弄不清楚,我的心永遠也不會安的。”
羽綏閉上嘴,站在江小溪身邊,攬着她的腰,給與她勇氣。
辛月:“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江小溪一聽,有希望,說不定還是老鄉,心中激動的對辛月的懼怕都忘了。
“夕,我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A省S市,你是不是也來自這個地方?”
還想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難不成你成爲003它相好。
【宿主,我沒有相好。】
“我就隨便說說。”
【這是能隨便說的嗎,它關係着我的清白。】
“你一個破系統,哪門子的清白,掏出來我看看。”
又拿這個話題攻擊自己,好氣哦!
自己身爲一個立志變成人的系統,將來可是要找伴侶的,憑什麼沒有清白。
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