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是我不想,而是小女還沒有出閣,男女有別,還望大師恕罪。”
老和尚還要說話,辛月開口說道:“大師你繼續忙你的,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辛月拉着於老爺就走,老和尚在身後說道:“施主,昨晚……”
於老爺立馬停住腳步,眼睛瞪着辛月,“昨晚琴清不是守着你嗎,你是不是又跑出去惹事了?”
“怎麼可能,爹你別聽他胡說,我昨晚老老實實在廂房睡覺,還做夢夢到一個老和尚成魔被我打死了,可帶勁了。”
老和尚聽到辛月的話眉毛挑了挑,怎麼感覺這個成魔的老和尚是自己。
於老爺一臉我不相信的表情,辛月拉着於老爺,“爹,我都快餓死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辛月心中想的是趕緊把于越給趕走。
沒做什麼事,肉也沒少喫,惹出這麼大的麻煩,自己可不敢收留女主。
以後再也不手賤着撿一些不要錢的保鏢了。
圖便宜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於老爺感受到背後不懷好意的目光,也沒功夫審判辛月,腳步飛快的跟着辛月離開。
滄流熙盯着辛月離開的背影,眼神閃了閃。
老和尚走到滄流熙身邊,“此女子不凡,若爲皇上所用,絕對是皇上手中一把鋒利的劍。”
“大師可是很少誇讚一個人,看來此女子也是有幾分本事。”
“有沒有本事,皇上心中不是已經有了主意。”
“大師不愧爲大師,一眼都看到關鍵點。”
“皇上過獎了。”
“大師閱歷豐富,那根棍子可尋到降服它的辦法?”
“它乃不凡之物,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老衲會竭盡全力幫皇上找出降服它的辦法。”
“麻煩大師了。”
滄流熙和老和尚你來我往的談了一會,各自拜別。
滄流熙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個黑衣人跪了下去,“回皇上,周圍全都找了,還是沒有找到。”
“金普寺最近來了不少人,極有可能被人救了,金普寺的廂房,挨個給我找,再找不到提頭來見我。”
“是”
滄流熙對着上空說道:“去查景瓷鎮於梧桐一家。”
……
辛月送於老爺回房,於老爺一臉疲憊。
辛月拿出一套銀針,於老爺看到發着亮光的銀針,瞌睡一下子沒有了,顫抖着手指指着銀針。
“丫頭,你要幹什麼?”
“爹,我最近學了一套鍼灸術,對身體很有好處,你躺着別動,我給你扎幾針。”
於老爺拉過被子蓋到身上,“不用,我身體很好,你還是給別人扎吧!”
於老爺看到那麼長的銀針就發顫。
這麼長,紮在身上得多疼啊!
自家丫頭又不是不知道她幾斤幾兩,萬一把自己扎死了,哭都沒地哭。
辛月看着於老爺那個慫樣,滿頭黑線。
“爹,銀針都是紮在穴位上,不疼的,你能不能有點男子氣概。”
於老爺打定主意,死都不讓丫頭給自己扎針。
辛月拿着一根銀針在於老爺面前晃了晃,於老爺的眼睛隨着銀針針尖擺動。
辛月手一動,銀針插在於老爺身體上,於老爺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
辛月手形快速晃動,一會的功夫,於老爺身上扎滿銀針。
於老爺絕望的閉上眼睛,心中只有一個感覺,自己要死翹翹了。
辛月看着於老爺生無可戀的樣子,滿頭黑線,送入於老爺體內一絲靈氣,拔出銀針發現於老爺睡着了。
剛纔還要死要活的,現在卻睡着了,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辛月給於老爺蓋好被子,走出門,就看到于越站在門外等着。
于越心疼的說道:“她到現在還沒有醒來,我也不敢找人給她看病,小姐,求你幫我看看她身體怎麼樣了?”
要真的找別人給她看病,估計現在女主躺的不是你的牀上,而是男主的懷裏。
看這辦事能力,也不笨啊!
辛月進屋,看到美人躺在牀上,媚骨天成,即使臉色蒼白,依舊遮蓋不了那渾然天成的妖魅勁。
這就是一個活脫脫勾人的小妖精!
辛月看向于越,“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于越癡情的望着牀上的美人,“但是我知道她對我很重要,比我的命還重要。”
一個木頭這麼煽情,真是奇了!
辛月坐在牀上給美人號脈,“她身體沒事,只是一直沒睡過好覺,身心疲憊,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于越,等她醒來你帶她走吧!”
“小姐不要我了嗎?”
“于越,她是個麻煩,而我最不喜歡麻煩,你又捨不得她,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帶她走。”
“我知道了,多謝小姐。”
辛月也沒有多說什麼,站起來就走,關門的時候看到于越坐在牀邊,深情的凝望着牀上的美人。
男配就是癡心的代名詞,爲了女主可以拋棄一切,最後還什麼得不到,真夠可憐的。
戀愛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自己一個外人,也沒什麼好評價的。
辛月關上門,回屋補覺。
夜晚,辛月又偷偷溜出廂房,整天晚上出門,感覺自己都成了夜晚偷油喫的耗子了。
辛月白天見到男主,總覺得那貨不懷好意,於老爺又是個膽小的,爲今之計就是趕快殺了徐耀,帶着於老爺離開這個是非地。
辛月沒走多遠,就被人堵住去路。
滄流熙站在海棠樹下,笑意涔涔,“聽大師說於小姐喜歡夜間出來欣賞金普寺的美景,原來是真的,沒有白跑一趟。”
辛月坐在海棠樹下的石凳上,大腿翹在二腿上,輕輕的晃動着,“夜間幽靜,趁着月色,這西府海棠花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滄流熙坐在辛月對面,捏起桌子上的凋落的海棠花,漫不經心的說道:“於小姐曾經的未婚夫就住在西廂房,於小姐昨晚已經去看過,我還以爲於小姐對未婚夫念念不忘,打算今晚再去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