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流熙嫌棄被子礙事,一把將被子扔到地上,看着身下衛雙兒雪白的皮膚,眼中出現一絲瘋狂,親吻着衛雙兒每一寸肌膚。
衛雙兒嚥下心中的眼淚,閉着眼睛承受着屈辱。
滄流熙爽了一次,感受到體內氣血翻涌,扶着牀沿一口血噴到地上,從衛雙兒體內抽出來,一掌將衛雙兒拍到地上,整理好衣服,居高臨下的看着衛雙兒,真正是拔掉無情。
衛雙兒一絲不掛的趴在地上,嘴角掛着血跡,身上還帶着歡愉後的痕跡。
衛雙兒想撿起地上的衣服遮擋自己,滄流熙一腳踩到衣服上,阻止衛雙兒的動作,任由衛雙兒暴露着。
滄流熙嘴角掛着陰狠的笑容,眼神陰鷲,“衛雙兒,朕對你這麼好,你居然給朕下毒,真是好大的膽子。”
雙兒雙眼赤紅,裏面的怨恨顯而易見,“暴君,你殺了我父母,我恨不得殺死你,喫你的肉,喝你的血。”
“你父母是誰?”
衛雙兒瘋癲的笑着,“我父母是誰,你殺死那麼多人,又怎麼會記得我父母,恨只恨老天無眼,怎麼還不讓你去死。”
滄流熙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就這麼恨朕,從來沒有愛上過朕?”
“愛,你這個暴君怎麼配談愛,你根本不配。”
“暴君你滿手鮮血,早晚都要入地獄,我在地獄中等着你。”衛雙兒拔出頭上的簪子往脖子上刺去。
滄流熙打掉衛雙兒手中的簪子,蹲下身捏着衛雙兒的下巴,“你真是領朕太失望了,想死,朕偏偏不讓你死,從明天起,你就是宮中最下賤的奴,誰都可以欺負的奴。”
滄流熙摸着衛雙兒的鎖骨,“這裏烙下一個‘奴’字,想必一定很好看,你說朕說的對嗎?”
衛雙兒的眼淚流了出來,“暴君,你作惡多端,早晚都會死的。”
滄流熙擦掉衛雙兒的眼淚,“你是說塗在你身上的毒嗎?朕從小中了無數次毒,早都百毒不侵,什麼毒對朕都沒用,你的算盤落空了。”
聽牆腳的辛月,表示真是一部虐戀情深的狗血大劇。
尤其是女主,被殺了全家,還要在身上烙字,一旦烙上字,那就是最卑賤的奴,沒一點身份,誰都可以欺凌。
虐的這麼深,真是不知道最後男女主是如何突破所有障礙,幸福在一起的。
難道是虐的太深,女主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離不開男主。
這就是畸形的愛戀!
辛月搖了搖頭,這樣的愛情,太恐怖了!
滄流熙鬆開衛雙兒的下巴,看着衛雙兒穿上衣服,整了下自己的衣服,對着門外喊道:“來人。”
過了一會,沒有一個人進來。
滄流熙皺着眉,又喊了一聲。
一陣冷風吹過,還是沒有人進來。
滄流熙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勁,走到門口打開門,一道寒光閃過,滄流熙身體往後仰,一把匕首劃過滄流熙的臉,釘入屋內的柱子上。
門口,辛月穿着一身夜行衣,英姿颯爽,自帶吹風機效果。
滄流熙臉色黑沉,“於梧桐,你想弒君嗎?”
“我不是於梧桐?”
滄流熙不屑的笑道:“你這等把戲也就騙騙三歲小孩,你把外面的人怎麼樣了?”
“他們去給你探路了,讓你黃泉路上不至於太孤單。”
“你殺了他們,還真是一隻爪子鋒利的狼,你真以爲朕沒有準備嗎?”
滄流熙從懷裏拿出一支小巧的碧綠色哨子,放到嘴邊吹了起來。
滄流熙感到頭一疼,好像被什麼咬了一口。
看着走到屋裏來的辛月沒有絲毫反應,滄流熙繼續吹了起來,發現頭更疼了,好似被蟲子咬着,疼的牙齒都在打顫。
滄流熙放下手中的哨子,頭依舊疼着,沒有減輕絲毫。
滄流熙餘光看到迎面而來的匕首,急速轉身,才侃侃躲過匕首,臉上被劃出一道細長的血痕。
辛月拔出柱子上的匕首,“是不是很疑惑爲什麼我沒事,你的頭反而疼起來。”
“是那個手帕,你在手帕上下毒了。”
“我可沒有下毒,我只是在你下的蠱上多添了一點東西,加快你體內那個蟲子的生長,它現在被你喚醒了,正在興奮的進食,不啃完你的頭,是不會停下來的。
是不是被蟲子啃的很舒服,還能感受到蟲子在你頭部移動的感覺,一口一口,慢慢把你喫掉。
等蟲子喫完了,你費心得來的江山將會屬於別人,你這個皇帝也會成爲他人手中的傀儡,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比一條狗還聽話。”
滄流熙憤怒的像一頭獅子,瞪着辛月,恨不得將辛月喫掉,但頭又疼的厲害,能清晰的感受到蟲子在啃食大腦,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只有母蟲才能將子蟲喚出來,當初爲了完全控制於梧桐,母蟲已經被自己毀去。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蠱蟲傳到另一個人體內,自己只是虛弱一陣,另一個人會被蠱蟲完全吞噬,徹底死去。
滄流熙看向縮在牀邊的衛雙兒,一手捂着頭,腳步踉蹌走向衛雙兒。
辛月手中握着匕首,直接刺入滄流熙的後心,一道內力打向辛月的手腕。
辛月手一轉,匕首朝着內力打過來的方向飛去。
飛出去的匕首被打回,朝着辛月的心口飛過來,辛月翻個身躲過匕首,抓緊飛着的匕首,看向屋裏出現的人。
老和尚氣定神閒的站在屋內,一手撥着佛珠,另一隻手放在嘴邊,念着‘阿彌陀佛’。
辛月嗤笑道:“我當誰呢,原來會你這個入魔的老和尚,還在佛門境地生活,也不怕丟了佛祖的人。”
“阿彌陀佛,於小姐在我金普寺內大開殺戒,我又豈可坐視不管。”
辛月伸手,黑棍子出現在辛月手中。
老和尚看到辛月手中黑棍子,念着佛號,“於小姐能的此神兵利器,果真是上天眷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