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性格不合鬧離婚還情有可原,你一大把年紀還鬧離婚,弄啥哩!
政委耐心的勸道:“金魚同志,凡事三思而後行,不要意氣用事,如果對方沒有出現大的過錯,而且不同意離婚,離婚申請領導是不會批准的,林醫生是最年輕的醫生,又是少校,年輕有爲,你嫁給他不喫虧。”
呵呵……
明明自己是喫大虧的那個,偏偏一個個的說林崢多好多好,自己嫁給他跟得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最討厭別人打着爲你好的名義,把思想強加到你身上,讓你受到困惑,還一副爲你好的樣子。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好,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這明顯就是道德綁架!
金母拉着辛月的胳膊坐到沙發上,捏着辛月的胳膊不讓辛月說話。
金母“政委,小兩口鬧彆扭讓你看笑話了,今天這飯估計也喫不成了,過幾天請你喫頓好的你看成嗎?”
“兩口過日子,吵吵鬧鬧也挺熱鬧的,好好過日子,別整日想着離婚,軍婚是受國家保護的。這飯等有時間再喫吧,我家裏還有事,先走了,改日再聊。”
金母和金父把政委送到門口,政委在回家的路上嘆了口氣,這都弄得啥事,以後再也不當證婚人了。
看政委走了,金父怒氣衝衝的瞪着辛月,“你不是不相認我這個爸嗎,從今天起你就別回家,我也沒有你這麼不孝的女兒。”
金父拿起自己的衣服,對着金母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走了。
金母匆忙交代辛月幾句,追着金父的腳步而去。
辛月看着金母討好的追着金父的腳步,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是這個時代的女性思想沒有改變過來,活的沒有自我,以夫爲天,壯大男人的虛榮心,讓他們輕視起女人,不知何爲尊重。
辛月完全看不上金父,這段感情遲早都要走到盡頭,到時候受苦的還是金母。
金母算計了自己,但上輩子金母爲原主勞心勞力,自己要真的不管金母,這個任務估計也就是敗了。
母親萬般不是,也養你生你,這份恩情,真特麼難弄。
想得多老的快,順其自然吧!
辛月也不管坐在桌前的林崢,單隻腳蹦到屋裏,關上門繼續閉關修煉。
辛月和林崢相安無事的生活半個月,林崢接到祕密任務,要出去兩個月。
林崢找了個阿姨照顧辛月的起居,臨走的那天晚上在辛月門口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提着東西坐上車走了。
時間一晃又過去一個月,天氣炎熱起來,辛月的腿在自己治療下已經完全好了。
辛月看着臉上的疤痕,這道疤自己可以去掉,但辛月並不想去掉。
帶着這條疤痕,才顯得更有個性,野性,更能讓人記住,自己是與衆不同的。
辛月把手指頭握的咔擦咔嚓作響,甩了甩自己剛洗的長髮,心情愉快的出門。
辛月斜了眼軍嫂,吹了聲流氓口哨,趁着軍隊的進到市裏。
現在賣東西幾乎都需要票,辛月進到一家珠寶店,買了個空間裏不起眼的玉石,得到一筆錢先去把頭髮剪了。
理髮師打量着辛月的頭髮,可惜的說道:“同志,你這頭髮又黑又直,剪短多可惜,我給你剪個齊耳髮型,現在就流行那個髮型,很多明星剪的都是那個髮型,看着特別漂亮。”
“不用,你給我剪短就行,就是那個髮型。”辛月指着牆上貼的一個男生的頭髮。
“同志,我們以前沒有給女同志剪過那個髮型,剪出來不好看你可別怨我們。”
理髮師拿起剪子在辛月頭上比劃半天才下手,剪的特別細心,就怕給辛月剪壞髮型。
等給辛月剪完頭,理髮師舒了一口氣。
“同志,你看可以嗎?”
辛月照着鏡子,凌亂的碎髮配着臉上那道疤痕,再加上身上的氣勢襯托着,雌雄莫辯,隱約有一股讓人臣服的霸氣。
理髮師像是發現新大陸,開心的說道:“同志,沒想到你這麼適合這個髮型,看起來就像古惑隊的靚仔。”
現在理髮師的水平能剪出這個髮型已經很不錯了,辛月滿意的對着鏡子笑了笑,把錢遞給理髮師,走出理髮店在大街上轉悠着。
八十年代擺地攤,九十年代買股票,這一句話是後世的名句。
路邊很多擺地攤的,買什麼的都有,一股淳樸的氣息撲鼻而來。
辛月看了一圈什麼也沒有買,走過地攤街,隨着人流走到市中心最繁華的街道。
辛月站在一家大型商場外面,眯着眼看着商場門口人來人往,幾乎出來的每個人手裏都提着東西,臉上掛着笑顏,一副滿足的表情。
這是安晴和江鳴一起開的商場,裏面的衣服都是高檔貨,全是安晴根據前世的記憶設計的款式,又註冊了自己的牌子。
每個時代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有錢人也最捨得給自己下成本。
安晴知道未來幾十年的發展,江鳴是個紅二代卻很有商業頭腦,兩人在商界玩得風生水起。
軍界有沈志剛,爺爺是老首長,愛慕者是市長家的公子,在這裏,安晴可以橫着走,出了門誰敢惹一下,剝掉你一層皮都是輕的。
這麼好的保護着,妥妥是女主的標配,不像自己,奮鬥的永遠是自己一個人,天道不給自己的任務添麻煩,自己就謝天謝地了。
突然不遠處傳來女生的尖叫,“小偷,前面那個人是小偷,大家快點捉住他。”
一陣風從辛月身邊跑過,辛月一腳把人絆倒地上,所謂的小偷手中的包甩出老遠。
一個從辛月身後出現,蹲到地上給小偷帶上手銬。
小偷捂着臉,一臉傷心,絕望,求情的說道:“警察同志,我知道錯了,我這也是沒辦法,走投無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