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炮灰女配逆襲 >第549章 重生軍婚25
    人家當兵,喫喝住全包,自己這麼完美的人來當兵,不僅不要自己,還要自己找住的,想想都快氣飽了。

    副隊長被辛月那一身氣勢嚇得縮了縮脖子,“金同志,你在開玩笑嗎?”

    辛月繃着臉,“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副隊長搖了搖頭,“我整日在兵營好不容易談了個對象,要是讓我對象知道我屋裏住過女人,她會不要我的,金同志,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你找別人行不行啊!”

    辛月嫌棄副隊長磨磨唧唧,沒有一點男人樣子,伸出胳膊把光着膀子的副隊長扔出屋子,徒留副隊站在屋外吹着風,仰天長嘆。

    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接着一堆衣服扔到副隊長臉上,副隊長抱着掉下來的衣服,毫無可戀的去找戰狼團的人。

    戰狼團其他人睡的都是大通鋪,看到副隊長過來還挺喫驚的,“副隊長,這麼晚不睡覺,不會又想半夜拉着我們去拉練吧!”

    副隊長幽怨的瞅了眼說話的人,“你以爲我想來你們這裏嗎,還不是被女土匪趕了出來。”

    說話的人一臉詫異,“副隊長你在你屋睡着,女土匪趕你幹什麼?”

    副隊長一把將衣服扔到牀上,生氣的坐到牀上,“我怎麼知道她想幹什麼,她就是個土匪,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我屋,一言不合把我扔出來,搶了我的屋子,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抽哪門子的瘋?”

    其他人面面相覷,“副隊長你能完好的過來就知足吧!要是女土匪心情不好,說不定你明天都沒臉見人了。”

    副隊長摸着自己的臉想了一會,把圍着自己的人都趕走,“行了,都早點睡吧!明天一早去醫院看營長。”

    一人玩笑的說道:“副隊長你好意思去打擾營長和嫂子卿卿我我,我們可不好意思打擾。”

    “我看副隊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趁着機會去看他對象。”

    其他人聽了哈哈的大笑起來。

    副隊長瞪了眼說話的人,“誰在說一句操場罰跑40圈,100個俯臥撐。”

    屋裏立刻安靜下來,只能聽到呼吸聲。

    副隊長得意的躺在牀上,小樣,治你們這羣人,簡直不要太簡單。

    ……

    第二天中午,辛月去找戰狼團的人切磋,發現所有人都避着自己,還有人對自己擠眉弄眼,就是不說話。

    一晚上時間這風都變了,夠快呀!

    辛月掃了眼站在訓練營外面,一臉蒼白的林崢,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抓了個路過的戰狼團隊員。

    戰狼團隊員用驚恐的小眼神看着辛月,一手握着嘴巴,無論辛月問什麼,就是不回答。

    辛月握着指頭,惡狠狠的說道:“不說話,是不是逼我用特殊手段啊!”

    辛月用繩子拴着隊員的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隊員又是哭,又是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渾身猶如被無數只螞蟻啃噬,難受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隊員想大聲嚎叫,偏偏辛月用東西塞着隊員的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憋屈的要死。

    隊員可憐兮兮的對辛月點了點頭。

    辛月在隊員身上點了幾下,威脅一頓,覺得隊員老實了不少,才拔掉隊員嘴裏的毛巾。

    隊員擦着臉上的眼淚,默默退後幾步,“師長說你是女同志,男女有別,我們要是再和你在一起訓練就是耍流氓,要治我們流氓罪。”

    “什麼時候下的命令?”

    “今天早上,女土匪我全家就指望着我這點工資,我要是退出部隊,真的不知道去哪裏,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你走吧!”

    隊員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不見了,那速度,真是讓人望塵莫及。

    辛月靠在牆上摸着下巴!

    昨天林崢回來,今天就不讓自己訓練,還真是好的很啊!

    看來昨天傷口不是很疼,那自己就不客氣了!

    辛月氣勢洶洶,走路都帶着風去找林崢算賬,路走了一半,被一個小戰士截下。

    “嫂子,你母親來電話說讓你趕緊回家一趟,聽打電話的聲音好像很急,還有哭聲。”

    哭聲,是金母哭了,難道金母發現了金父和保姆之間的祕密,要離婚?

    金魚一直對金母感到很愧疚,就算是金母算計過自己,自己也不能真的拋下金魚的父母不管。

    可是自己腦中對金傢俱體住在那裏不是很清楚!

    小戰士看着辛月擰着眉,好心的說道:“嫂子,剛好軍車要去市裏拉物資,你要不要坐車回去。”

    “當然要,我現在就去。”

    辛月磨着牙,斜了眼林崢,這次先放過你,下次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辛月乘着車先到市裏,問了開車戰士回大院的路,摸着也找到了大院。

    守在外面的警衛員認識辛月,沒有阻攔,辛月問警衛員金家在哪裏?

    警衛員奇怪的瞅了眼辛月,不明白辛月爲什麼連自己家都不記得,不過還是好心的給辛月指出金家的位置。

    辛月進到屋裏看到金母坐在沙發上,雙眼通紅,明顯剛剛哭過。

    金母看到辛月回來,彷彿找到主心骨,拉着辛月的手哭了起來,屋裏響起金母的哭泣聲。

    金父坐在金母對面吸着煙,前面的菸灰缸裏扔了很多菸頭,保姆垂着頭站在金父旁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辛月坐在金母身邊,擡頭打量着保姆。

    保姆是一箇中年人,並不胖,看起來雖然蒼老,但收拾的很乾淨,身上有一股歲月沉澱出來的韻味,很親切。

    金父煩躁的掐斷手裏的煙,對金母說道:“既然金魚回來了,我就說一次性說明白。金魚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家,我們也算盡了當父母的責任,我會留給金魚200塊錢,等到金魚舉行婚禮當做嫁妝,從此父女各不相欠,有事也別來找我。

    咱倆離婚後,我會每個月給你15塊錢,再加上你的工資,足夠你生活,這房子是當初我們結婚上面分下來的,你可以繼續住着,我住部隊,以後我們兩個各自過各自的,互不干擾,不管誰再結婚,另一方都不得打擾對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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