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剛好我暫時無家可歸,就去叨擾幾天。”
辛月跟着許爺出錢行,就看到三輛吉普車停在外面。
前後兩輛吉普車周圍站的都是穿黑衣服的保鏢,看到許爺出來,全都恭敬的低下頭,喊了聲“許爺好”。
許爺在管家的護送下坐在中間吉普車的後面。
辛月還在看自己坐哪輛車,就看到許爺在後座對辛月招手,“小丫頭,來這裏坐。”
管家本想出言阻止辛月和許爺做一輛車,看到許爺的眼神,老實的閉上嘴。
辛月也不客氣,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管家把槍放在手邊,一邊開着車,一邊注意着辛月的舉動。
只要辛月有一點不對勁,管家就打算開槍殺死辛月。
辛月趴在窗口,觀賞着外面的風景。
許爺瞅了眼辛月,語氣溫和的問道:“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
“寧草。”辛月頭都沒扭的回答道。
“寧草,好名字,在這亂世中,人命不值錢,就應該想一棵草一樣,不怕風吹雨打,頑強的生長。”
呵呵……
還頑強生長呢!
估計後孃和寧爹巴不得原主早點死,好省口糧食。
許爺接着問道:“丫頭,你說你暫時無家可歸,你的家人呢?”
辛月毫不在意的說道:“家人嫌棄我是個丫頭,把我賣了,我逃了出來,坐船今天剛到達申城,下船就碰到老伯你了。”
許爺笑了笑,眼中帶着精光,“看來我們還挺有緣的,丫頭,我看你扛個人都能輕輕鬆鬆的越過三米多高的牆,可是跟着什麼人練過?”
“我一個農家姑娘,誰會教我呀,我這力氣是天生的,靈活度是平時在家經常給豬拌食,日積月累,練出來的。”
許爺聽了辛月滿嘴胡扯的話,嘴角忍不住直抽。
要是從小拌食能練就這麼好的功夫,誰還從小就開始辛辛苦苦的練習啊,早都跑去養豬了。
這小丫頭,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的!
許爺語氣關心的問道:“丫頭,你一個人來申城,舉目無親的,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是來找孩子的。”辛月認真的說道。
許爺看辛月那張臉,撐死十七八的樣子,這麼小會有孩子,忽悠人的吧!
別說許爺不信,就連前面開車的管家,也覺得辛月滿嘴瞎話,把辛月列爲重點監視對象。
辛月看許爺不信,又強調一遍,“我真的是來找孩子的,我的孩子剛出生,就被一羣神祕人搶走了,害的我連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不知道。”
許爺的嘴角抽的更厲害了,還一羣神祕人搶走你的孩子,丫頭,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
“丫頭,那些神祕人爲什麼搶你的孩子,孩子的爹呢,他都不管管嗎?”
辛月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爲神祕人的主子生不出孩子,看我的孩子比較可愛,就把我的孩子搶跑了。至於孩子的爹,是個酒鬼,在孩子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因爲喝酒太多,一不小心掉到茅坑裏淹死了。”
許爺想象着那個畫面,忍不住想放聲大笑,但考慮到身邊坐的辛月,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總不能往人家身上撒鹽吧!
許爺硬生生的憋着笑,低着頭,手放在脣邊用力的咳了幾聲。
吉普車很快就到達許府門前,許府單獨在別墅區的最東邊,比周圍所有的別墅佔地面的都大。
許爺看向辛月,發現辛月眼中並沒有任何神色,反倒平靜的很。
面對這麼大的許府,凡是來過許府的人,眼中都會帶着各種神色,或羨慕,或貪婪……
這麼平靜的人自己還是第二次見,不是情緒控制的好,隱藏的足夠深。
就是見過比許府還華麗的地方,內心不爲所動。
第一個人是因爲人家住的都比自己的好,所以沒放在眼裏,但眼前這個小丫頭穿着普通,到底屬於哪一種,還真是讓人猜不透。
辛月可是當過女皇,連皇宮都住過,豈會被連皇宮一小半都不如的許府迷了眼。
不過辛月在內心稍微感嘆了下,許府真的很大,裏面設備也很齊全,有花園,游泳池,亭子……
就這棟別墅,再過幾十年,那都是天價……
許爺領着辛月進到別墅內,房間的佈置略微偏向於古風,有很多古董和各種名家的畫。
也有一些現代流行的東西,像留聲機,壁爐、吊燈……
許爺對管家吩咐道:“把二樓左邊的房間給丫頭收拾出來,再去定製幾套最流行的衣服。”
許爺吩咐完,扭頭對辛月說道:“丫頭,有什麼需求儘管開口,你是老伯的救命恩人,在老伯這裏不用客氣。”
“謝謝老伯。”
“行了,讓管家帶你參觀一下房子,老伯年紀大了,先去休息會。”
許爺擺擺手,雙手背在後面,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辛月站在華麗的房間,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而且徐府內的僕人穿的都比辛月好,有些僕人看到辛月的穿着,在遠處對辛月指指點點。
管家偷偷打量着辛月,發現辛月臉上沒有一絲窘迫,反而坦坦蕩蕩,整個人被通身的氣質襯托着,好似是這棟別墅配不上她。
管家對辛月說道:“寧小姐,你現在是回房間休息,還是參觀房子。”
“休息,順便洗個澡,換身衣服。”
“寧小姐隨我來,我帶你去房間,至於換的衣服,稍後會有人送過來。”
辛月跟隨管家到自己住的房間前,管家把門打開,鑰匙遞給辛月。
辛月接過鑰匙,打開門,對管家說道:“管家,我看你們許府的管理有待改善,要知道,一個大府,內在最忌諱嘴碎,看臉下菜的僕人。因爲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多謝寧小姐提醒,我回頭就管教他們。”
“管家,你知道怎麼治嘴碎的人嗎?”
管家有些不解的看向辛月,不知道辛月葫蘆裏買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