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葉然邀請他們去珍玉酒樓,一個個眼睛冒着亮光,心裏越發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跟着葉然有肉喫。
一羣人找了最近的珍玉酒樓,葉然大手一揮,豪氣的包下珍玉酒樓,一整天不迎客,一起胡吃海喝,放飛自我。
喫飽喝足,一羣人直接住在珍玉酒樓豪華套餐房間。
夜晚,寂靜無聲。
空中,滿天璀璨的星辰,一閃一閃,若隱若現,偶然吹過一縷輕風,夾雜着樹葉簌簌落下的聲音。
一條細小的滕蔓沿着牆壁,從窗戶悄悄爬進安茹的房間。
安茹聽到輕微的聲音,迷迷糊糊的朝地上看了眼,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滕蔓爬到牀邊,迅速將安茹團團纏住,緊密的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安茹想呼喊,一張嘴,嘴裏就被滕蔓塞滿,被滕蔓撐的嘴巴疼。
安茹試圖劇烈的掙扎弄出動靜,讓住在隔壁的人來救自己。
但越掙扎,滕蔓勒的越緊,纏的安茹就跟魚乾似的,僵硬着身體,無法動彈。
滕蔓發出一條枝丫,把窗戶完全打開,纏着安茹從窗口離開。
辛月腳下踩着一隻大鷹,站在珍玉酒樓的不遠處,控制着滕蔓慢慢朝自己靠近。
辛月看着被滕蔓裹成大青蟲的安茹,手癢癢的,一拳將清醒的安茹揍暈了。
辛月把安茹扔在大鷹背上,指揮着大鷹朝自己之前選好的地方飛去。
害的原主那麼慘,不報復回來,都不是自己的風格。
載着辛月的大鷹,滿肚子的委屈無處訴訟,一個勁的感嘆自己太倒黴。
正在給孩子捉食物喫,突然被一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人抓住,還威脅讓自己當腳力。
身爲鷹的高傲,誓死都不會屈辱與人的腳下。
但人類最是狡詐,居然拿自己的孩子威脅自己。
孩子纔剛剛出生,還沒有體驗這個世界的美好,自己怎麼捨得讓他們早夭。
爲了孩子,自己忍了。
等到孩子長大,一定要讓孩子們組團來找這個狡詐的人類報仇。
大鷹心中給辛月定了好幾種死法,就等着將來孩子們替它實現。
辛月找的地方是一羣比野豬更醜,更臭的獸類巢穴。
那味道臭的,薰得人幾裏地都能聞到。
辛月讓大鷹把自己放在一棵古樹上,順便拽下大青蟲安茹,放在樹杈上,防止安茹掉下去。
大鷹站在辛月對面,警惕的瞅着辛月,褐色的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個不停,一看都不是一隻好鳥。
辛月將手裏的小鷹遞給大鷹,又遞給大鷹一瓶靈泉水,“這是你的報酬。”
大鷹聞到靈泉水的香味,褐色的眼珠子中冒着亮光。
好香的水,剛好可以給孩子用來修煉,讓孩子贏在起跑線上。
這個狡詐的人類也不是一無是處,看在你如此殷勤的份上,我就不讓我將來的孩子報仇了。
大鷹嘴裏叼着裝靈泉水的瓶子,爪子抓着還在睡覺的小鷹,煽動巨大的翅膀,朝夜空中飛去。
安茹幽幽醒來,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待看到蹲在樹杈,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辛月,下意識的準備張口大罵。
辛月伸手捏住了安茹的嘴巴,讓安茹發不出聲。
辛月勾起脣角,語氣邪肆,囂張的說道:“落到老子的手裏,還想罵老子,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啊!”
安茹直視着辛月的眼睛,看到辛月那幽深的眼眸,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自己見過君夙宸,他的眼眸是冰冷的,無情的。
但君夙宸看葉然的時候眼神很溫柔,彷彿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葉然。
可是現在曲悠兒的目光,深處就像那無邊黑暗的地獄,一旦進去,永無超生之地,比君夙宸嚇人多了。
安茹眼中出現一抹忌憚,動都不敢動,手中卻在暗暗蓄力。
辛月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幾分,嘴角帶着笑意,“這樣才乖嘛,等會我鬆手,千萬不要說我不喜歡聽的話喲,不然,我會……”
辛月話沒有說完,但那眼中透露出的危險的光,讓安茹嚇的都不敢大聲喘氣。
辛月鬆開安茹的下巴,拿出一張帕子,嫌棄的擦着手上並不存在的東西。
安茹聲音略微顫抖的問道:“你到底是不是曲悠兒?”
“你說呢?”辛月似笑非笑問道。
“曲悠兒平時高冷,傲慢,對什麼都是不屑一顧的樣子,你雖然樣子和她長得一樣,但是性格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可是我就是她啊,只不過死過一次,想開了很多事情,要說起來,還要多感謝你。”
安茹喫驚的望着辛月,死鴨子嘴硬的說道:“你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辛月拿出原主那件被下料的衣服,遞到安茹眼前,“藥粉是你下的吧!”
安茹張口否認道:“不是我下的。”
“哦~~你聽過這樣一句話嗎,最瞭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你那麼瞭解我,千方百計的想要引起我的注意,除了你,我可想不出第二個人。”
辛月臉上帶着大大的笑意,話落,一腳將安茹從樹上踹了下去。
安茹手中的招式落空,打在了熟睡的獸窩內,驚醒了熟睡的醜獸。
安茹眼中閃過一抹怨恨,在空中翻了個身,想找個地方安全的地方落下,卻發現下方四周都是醜獸的窩,臭氣熏天,根本無處下腳。
安茹伸手去腰間摸自己的靈囊,發現靈囊不見了。
靈囊裏面有通訊器和玄珠,通訊器可以聯繫人前來救助自己,玄珠捏碎了可以將自己傳送回學校。
自己一直將靈囊待在腰間,睡覺也不會解開,如今不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人偷了。
安茹想起自己是被曲悠兒挾持到這裏,靈囊肯定在曲悠兒手中。
安茹對着下方衝着自己嗷嗷叫的醜獸出招,並運氣玄氣,形成一雙無形的翅膀,扇動着翅膀,飛到樹上,站在辛月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