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成名[娛樂圈] >番外(夫妻綜藝)
    徐枳和齊扉剛公開關係的時候,一檔《我們戀愛吧》製片找了過來,想讓他們去參加戀愛綜藝,他們委婉拒絕。

    徐枳和齊扉領證官宣後,這檔節目的製片開始做新節目叫《婚禮進行時》,婚禮策劃綜藝,來找他們。

    雙方團隊直接拒絕。

    徐枳和齊扉的婚禮結束,他們在熱搜上轟轟烈烈的待了三天。製片又來找他們,她最近在籌備節目叫《我們的婚姻》,擬邀嘉賓第一對夫妻是齊扉徐枳。

    粉絲面對這種通稿已經從最初的暴躁嘲諷變成了調侃,每日一問製片,今天請到那兩位了嗎?再請不到,下一檔節目是不是叫《爸爸去哪兒》?

    齊扉開完演唱會就消失了,半年時間他辦了婚禮,做了徐枳演唱會的嘉賓,他自己的工作一個沒接。他的粉絲每天都擔心這位哥退休,他有才華,工作一直很任性,想唱就唱,想退就退。

    粉絲後知後覺,齊扉之前井噴式的工作,可能只是爲了追徐枳。表現的自己愛崗敬業,畢竟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現在人追到了,結婚了,他無所畏懼,恢復了之前的工作量。

    粉絲現在對他的工作已經不挑了,不管他做什麼,趕緊出來營業吧。

    #今天沈靜請到齊扉徐枳了嗎#上了熱搜,沈靜就是面對徐枳齊扉屢戰屢敗的製片人,製片方有意營銷加網友拱火,這熱搜持續了很久。

    徐枳和齊扉均沒有迴應,他們沒時間,也沒有精力。他們的經紀團隊也不希望他們去參加夫妻檔綜藝,他們的事業如日中天,分開各自爲王,有更多更好的工作。合在一起不一定會好,有風險。夫妻綜藝火的幾乎沒有,大多爭議很大,放大雙方的缺點,他們沒必要浪費時間去做這種喫力不討好的節目。

    今年他們很幸運的被春晚邀請了,雖然不是彼此的搭檔。一前一後的上臺,也算是同臺。

    2020年春節有一個漫長的假期,徐枳原先做了很多計劃,因爲那場突如其來的疫情,所有的計劃都擱淺了。

    演唱會叫停,繁忙的工作戛然而止。

    徐枳是瞬間陷入恐慌,可能這兩年生活節奏太快了,人是會被周圍環境影響,最初她只是想在舞臺上唱歌。漸漸的想要的越來越多,有整個團隊要養。她拼命的工作,想有足夠的名氣,匹配齊扉。也想爲自己攢一點人氣,這是個更新換代極快的時代,隨時都會被淘汰。

    突然沒有工作,她第一週一直處於焦慮狀態。

    齊扉倒是很平靜,一日三餐準時準點,洗菜做飯做家務。下午健身,晚上跟徐枳靠在一起刷劇,把以前沒看過的老電影都刷了一遍。

    北京下了春天的第一場雨,徐枳坐在鋼琴前看雨看了一個小時,雨停了,她還在看。

    不看也沒事做,焦慮狀態下她寫不出詞也作不出曲。

    房門被敲響,隨即齊扉推門進來,徐枳彷彿一個上課走神被老師抓包的小學生,立刻把手指放到了鋼琴上。

    “我種的小青菜發芽了,去看看嗎?”

    齊扉穿着棉質白襯衣單手插兜靠在門邊,休閒長褲勾勒出筆直修長的腿,修長白淨的腕骨上戴着手錶。斯文冷峻,身上有種出塵的寂靜,世界好像安靜下來了。

    “我想寫一首歌。”徐枳戳了下鋼琴,說道,“我還沒有寫出來,不能浪費時間。”

    “你覺得什麼叫浪費?”齊扉雙手插兜,沉黑的眼注視着徐枳。

    “無所事事的過每一天。”徐枳攤開手,坐在琴凳上,有些沮喪。

    “換個角度想,你享受了一天美好悠閒的時光。這個時光獨屬於你自己,你在這裏悠閒自在。你快樂了一整天,怎麼能叫無所事事呢?”齊扉走到徐枳面前,從褲兜裏摸出一顆糖遞給徐枳,“別怕胖,這點糖不會讓你發胖。”

    徐枳爲了演唱會一直在調整飲食,這小半年她極少喫糖。她捏着玻璃紙包着的水果硬糖,把糖紙捏出聲響,半晌後纔打開填進嘴裏。

    “出去看看我的青菜嗎?也許看了就有靈感,能寫出來曠世鉅作。”齊扉把手遞給了她,說道,“來,小徐同學,賞個臉。”

    齊扉對種菜產生興趣源自於過年的時候他把一顆發芽的洋蔥放到室內花盆裏,現在洋蔥長出半米高,他一發不可收拾。在業主羣裏跟鄰居交換了一些種子,每天在花園折騰。

    “這個季節能發芽嗎?”徐枳把糖紙攥成一團放到了鋼琴上,齒間咬着硬糖,手遞給了齊扉,“外面很冷吧?”

    “穿厚一點,發芽了。”齊扉牽着她的手下樓,語調緩慢,說道,“過幾天就能喫。”

    齊扉挺自信。

    徐枳穿上包到腳的長羽絨服,跟同樣穿長款羽絨服的齊扉出了門,寒風凜冽,齊扉握着她的手,帶她去看那片小菜園。

    “玫瑰發芽了。”徐枳很意外,春天就這麼來了。

    “前幾天就發芽了,春天到了。”花園的地面被雨打溼,大理石塊溼漉漉的暗,齊扉握着徐枳的手往前走着,“它們不管你有沒有疫情,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別人會有什麼樣的目光,能不能長出成就。他們只是想發芽生長,開出花。”

    徐枳轉頭看向齊扉,齊老師話裏有話。

    “春天發芽,夏天開花,秋天枯萎進入冬眠。”齊扉擡手把徐枳的羽絨服帽子給她戴上,整了下她的口罩,擋住了寒風,說道,“它們不在乎自己紅不紅,能產生多少經濟價值,有多少名氣。明天會不會死亡,它們用盡全力,活好今天。”

    徐枳在口罩下抿了下脣。

    “人生沒有那麼多有意義的事,大家只是爲了活着。忙忙碌碌是二十四小時,躺平鹹魚是二十四小時。鬱悶憂愁不會讓時間變慢,快樂的享受也不會撥快時間。不管我們怎麼樣,時間在往前走,每一天都會過去,一生就是這麼漫長又短暫。”齊扉拉着徐枳到了他的小菜園,蹲下去掀開了上面的塑料膜,“有喫有喝有老公,怕什麼呢?天能塌下來嗎?”

    徐枳看到潮溼的泥土裏鑽出了很多嫩芽,有一些已經舒展出葉片了,她的鼻子忽然有些酸。

    “有的植物春天開,有的植物夏天開。有的要等到秋天,臘梅只在冬天開花。還有一些植物,一輩子都不開花。可它們都活着,在自己的世界裏,自己的時間中,活出自己的風采,不要一味的追求開花結果。”齊扉修長的手指撥了下青菜葉片,說道,“我和蕭岸同一年出道,他一年一張專輯,巔峯期一年能開十二場演唱會。他的產出是我的兩倍,大紅的時候人氣高過我。可又怎麼樣?現在大家不都差不多,我的音樂沒有過時,他也沒有成爲邁克爾傑克遜那樣的巨星。不必把自己逼的那麼緊,唱歌首要是自己快樂,其次纔是利益。你現在賺到的版權費,足夠你躺平瀟灑一輩子。工作是爲了更好的生活,生活纔是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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