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陸續到的是陶楠跟盧冬,在最後是魏啓明跟溫成均。
陶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尤其是在看到白瓊跟顧聞澤在一起時,面上的厭惡更是鏡頭都擋不住。
白瓊忍不住問顧聞澤:“那天換任務卡,你爲什麼要把水族館的任務換給陶楠啊?讓女孩子下水,這不好的,節目播出來粉絲們肯定會罵你了。”
顧聞澤表示很無辜:“是她硬要跟我換的,說什麼女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扮演因此美人魚了,我要是不跟他換,倒顯得我很小氣。”
“是這樣嗎?”
“對啊。”
“哦。”白瓊同情地看着他,“那我覺得你還是會被粉絲罵。”
他掐着嗓子道:“粉絲們肯定會說,即便知道這樣也不能讓女孩子下水啊,顧聞澤這個大直男,一點兒都不懂得心疼女孩子。”
顧聞澤在鏡頭捕捉不到的地方在他耳邊低語:“我不是直男,纔不需要心疼什麼女孩子。”
白瓊紅着臉瞪了他一眼。
“身體還好嗎?”顧聞澤忍不住問他。
昨晚他倆回到酒店,顧聞澤想到白瓊的睡眠依賴症,忍不住去他房間給他念故事。
結果念着念着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雖然顧聞澤注意了節制,沒有折騰白瓊太久,但白瓊身上還是留下了一些印記。
好在節目組發的衣服檔的挺嚴實,因此倒也看不出來什麼。
“沒事。”白瓊爲了逗弄他,湊到他耳邊,“我發現你沒以前強了。”
什麼?!
竟然敢挑戰老公的威嚴了。
“那今晚我還去給你念故事。”
白瓊搖頭:“不要了,我聽音頻。”
“音頻哪有真人的聲音來的實在啊。而且,我也有睡眠依賴啊,哥哥你也得給我治治。”
“你好無恥。”
常振不動聲色地走到他倆身邊,跟鏡頭打了個招呼,示意這段掐掉。
“你倆幹嘛呢?”
白瓊自覺地跟顧聞澤分開了一些距離。
顧聞澤解釋道:“我倆關了麥,也避開了鏡頭。”
“你確定避開了鏡頭?”
顧聞澤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常振哼了一聲:“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撇了m國那邊的電影拍攝就跑回來,就爲了趕《旅行站臺》的第一期節目拍攝,撿錢都不見得這麼積極的。
常振就是因爲太知道這貨心裏想什麼,所以這期的節目錄制他才全程都跟着,生怕他倆在鏡頭前咬在一起。
他現在人還在這兒呢,顧聞澤都趕上前對白瓊動手動腳的。
這要是他不在這兒,島國動作片兒估計都出來了。
拍攝還差最後一個環節,六個人清點自己箱子裏的金條,最多的跟最少的都失敗,只有箱子裏的金條最接近六個人金條總數平均值的那個人才成功。
白瓊在最後一個環節之前發揮了一把自己的數學優勢,算出了金條的大概平均值。
顧聞澤在旁邊像個二傻子一樣看着他畫畫寫寫,不明所以道:“你在幹嘛?”
“算什麼?”
“平均金條的塊數。”
顧聞澤驚呆了:“這也能算?”
“嗯。在拿金條的時候,我大體掂量了一下每塊金條的重量,也測試了箱子的容量,根據這些已知單位,以及平時幾位拎箱子時手部的肌肉用力程度觀察,基本能推算出來。”
顧聞澤:“……”
他轉向鏡頭,無奈道:“我實在沒有想到,畢業了這麼多年,還有幸體會到當年上高數課的感覺。好了,親愛的朋友們,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我會盡量讓自己表現得不那麼像一個傻子。”
這場金條保衛戰毫無疑問是顧聞澤贏了。
因爲白瓊算出來一個大概的數值區間,然後他在顧聞澤的箱子裏放了最接近平均數的金條塊數,最終果然勝利了。
顧聞澤將勝利的那塊兒獎牌送給了白瓊。
他在現場說了一段感人肺腑的致辭,最後一臉期待地問白瓊爲什麼會將勝利的資格讓給他。
白瓊眼神有些躲閃,顧左右而言他道:“一定要說實話嗎?”
顧聞澤一臉深情地看着他:“嗯。”
白瓊左手拿着那塊兒24k純金的獎牌,右手拿着作爲參與獎的銀牌,笑着說:“當然因爲你是我的老闆了。”
顧聞澤面色一僵:“我要聽實話。”
白瓊只能硬着頭皮回:“因爲我把機會讓給你了,你肯定不好意思拿獎牌,最後肯定會把獎牌給我。這樣我就有兩塊獎牌了。”
空氣中有短暫的安靜。
緊接着,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盧冬:“我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理由。”
顧聞澤等衆人笑的停下來了,又說道:“你拿獎牌,我拿銀牌,我也會給你啊。”
白瓊嫌棄地撇嘴:“拿銀牌送人你不覺得丟人嗎?”
顧聞澤:“……”
衆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魏啓明:“現實版的我和我的冤種老闆。”
第一期節目錄制就這麼結束了,總得來說效果還不錯,導演基本是滿意的態度。
幾位嘉賓獲得短暫的休息時間,等着節目組通知第二期的錄製。
晚上的時候,白瓊被顧聞澤壓着擺弄。
“我沒想到,原來哥哥還有這麼多小心思。”
白瓊哭着求饒:“那只是節目效果,我並不是那麼想的。”
“是嗎?哥哥知道說謊是要受到懲罰的。”
“我知道了,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可以,哥哥穿裙子給我看。”
“你無恥……”
趕回來這幾天拍攝了一期節目,顧聞澤又趕回m國繼續拍戲。
白瓊巴不得他快點走,可把自己折騰慘了。
從e城趕回a城的這一天,陶楠忽然聯繫他,說要跟他單獨見面,有些事情想跟他談一談。
白瓊覺得沒必要。
“有什麼事情就在電話裏說吧。”
“電話裏說不清楚,還是見面聊比較合適。”
“抱歉,我沒時間。”白瓊說着就要掐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