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夠寬,以後別在我的課堂上睡覺,打瞌睡可以,但是不能趴着睡,今天教務處那邊的人在監控裏看見你睡覺了,專門派人過來和我說。最近學校對高三抓得很嚴,你別給班級拖後腿,可以嗎?”
“巴老師,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了,再不會趴在桌子上睡覺讓人看出來。”
“你很聰明。”
“那老師,我可以回去嗎?肚子餓了。”
“急什麼,我還有事跟你說呢。”
巴彥東掃了一眼辦公室,老師們都走光了,門大開着,時不時傳來腳踏樓梯的聲音,還有人的說話聲。
“巴老師,還有什麼事你都說了吧,我急着回去,太餓了,早上沒喫飯,您也該回去喫飯了。”
“去我家裏說,邊喫邊說,這裏不方便。”巴老師再看了一眼辦公室開着的門。
胡哨看着巴彥東的神情,終於明白過來了,原來他竟然是這種人。
就在胡哨正想着怎麼回答的時候,巴彥東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外側,說:“昨晚你去哪裏了?”
胡哨拿開他的鹹豬手,十分淡定地說:“我沒去哪兒啊,下晚自習就回去我住的公寓了。”
巴彥東猥瑣一笑,說:“如家。”
胡哨驚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看來他知道。
“是想讓你爸媽知道這件事嗎?他們要我好好監視你的學習和生活。”
“巴老師,不要。”胡哨站起來,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答應你,走吧,邊喫邊聊。”
關了辦公室的門。這時已經將近十二點半了,學生們都趕着回去喫飯睡午覺了,整棟樓上沒什麼人,這令巴彥東很興奮,但他還是抑制住衝動。
下了樓梯,巴彥東告訴胡哨他家的地址,讓她坐公交車去,而自己開車回去。
胡哨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怕別人懷疑。不過把柄捏在他手裏,只能照做。因爲,要是他真把昨晚的事告訴爸媽,那麼後果肯定很嚴重,她猜測很有可能會造成父女斷絕關係、母女斷絕關係。
公交車比較擁擠,胡哨做出租車過去。到的時候巴彥東已經在梧桐路等着她了。他挺會挑住的地方,這裏環境清幽,來往路人稀稀疏疏。
巴彥東的家是三層小洋樓,說不上豪華,但對於一個老師來說,已經夠了。他打開一樓的大門,左右張望後,摸着胡哨的屁股溫柔一推,將她送進門裏。
關上了門,幹什麼都可以,巴彥東開始動手動腳,好不老實。胡哨一隻兔子,被他這隻狼緊緊抱在懷裏,難以逃脫。
“可以先喫飯再做嗎?太餓了。”
巴彥東知道,這隻到手的肥鵝是飛不掉的,畢竟她的祕密他知道,便答應了:“那寶貝,我給你做好喫的,管夠!”
不得不說,單身男的廚藝真的不錯。巴彥東煮的玉米排骨湯真好喝,肉的口感非常不錯,胡哨竟然破天荒吃了兩碗米飯,撐的直打嗝。
雖然心裏不願意,但身體已經被撩得火熱,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體內爬着,胡哨雙眼迷離地看着巴彥東,呼吸不勻地說:“你一定要信守承諾,不能讓我爸媽知道……”
巴彥東點點頭,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褲子,下腹那短小之物向她的嘴巴靠近……不可避免的一次,三層小洋樓的外面突然陰轉晴,下起了傾盆大雨。
這次過後,他真的沒有把自己的祕密告訴爸媽,而且就連早讀課遲到、晚自習早退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胡哨覺得,事情終於解決了。
可沒想到的是,巴彥東怎會一次就滿足,他捏着她的祕密,多次要挾她發生關係,到了後來更嚴重,竟到了一天一次的地步,嚴重打亂了胡哨的作息時間和“賺錢”計劃。
胡哨氣在頭上,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靜待時機。
因爲巴彥東,胡哨這段時間非常煩躁,以至於忽略了朱正翔回來這件事。
這天上午放學,她在學校外面的經理快餐店喫完飯後走回後巷的公寓,卻在快到的時候,那張熟悉卻有些陌生的臉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十五米處。
就是她的初戀,朱正翔。他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黑色的修腿牛仔褲,不再是那個總是穿着校服的男孩了。
他走過來,胡哨不知道該往哪裏躲,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裏,腦海裏一片安靜,她聽不見街上的喧鬧聲,只聽見自己的心跳,就像當初在菜市場發現抓住他的手一樣。
“你好,隔壁班的胡哨同學。”
胡哨回過神來,看見朱正翔伸出了手,做出握手的姿態。她擡頭看,眼前的這個朱正翔,竟比以前的朱正翔高了一個頭,沒想到一年的時間他的個子竟然穿了那麼高,簡直不可思議。容貌上,不僅是身高的改變,他的臉上的輪廓比以前更加完美,只是嘴巴周圍的鬍子根部很黑,變得更加剛毅了,從前的秀氣就這樣消失不見了。一年的時間就像一把手術刀,給他整容了。
“你好,隔壁班的朱正翔同學。”
胡哨自己說不出爲什麼會這樣,這句話竟脫口而出。想到當時的不告而別,她是多麼恨他,也就沒有伸手與他握手而是轉身就走,跑了起來。
風在耳邊呼呼的響,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刀子紮在她的心窩攪動,痛的不得了,眼淚竟然從眼角滲出來。
不管朱正翔怎麼喊,她都不停下,如今的自己再也不想見到他那張臉了。可是她怎麼跑得過他,有力的雙手緊緊抱住她,他的頭埋進她的頸項,口鼻在喘着火熱的氣。她掙扎,他卻不放開了。
路人不多,個個都看着這誇張的一幕,不是偶像劇纔有的情節?
他說:“你知道當初我爲什麼離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