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死亡直播 >第143章 你們一直認識嗎?
    小白兔到醫院問話的時候,陳圓圓說自己真的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是她很配合,將監控全都調了出來全交給警方,最後看到了是一個姓陳的女老師在不用的時間將柴欣和其他五個孩子分別帶進廁所裏。

    姓陳的女老師最後被開除,並且被判處兩年半的有期徒刑,但這樣的懲罰在大多數知悉此事的人心裏,實在是太輕了,他們在網上發文、評論,在現實中上街拉橫幅表示自己對審判的不滿意。

    他們當中大多數是有年幼孩子的家長,對這樣虐童的事件感到害怕和憤怒。害怕有一天自己的孩子也會遭遇這樣的事情,憤怒是因爲判刑實在是太輕,覺得犯罪的成本實在是太輕了,根本不會起到懲戒震懾的作用。

    而且在他們的心裏面,習慣性又認爲姓陳的老師是幼兒園退出來的擋箭牌,比如說實習生什麼的,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次數可不少。

    迫於輿論,最後領導們只能關閉了樂樂幼兒園,並且糊里糊塗的順應民意將陳圓圓也判了個三年,說是管理不善,才讓品行不好的人混進去當了幼教。

    這很讓陳圓圓鬱悶,非常不服,因爲這個老師教師證等證件全都齊全,並且當初在面試,在以後的相處過程中都表現出文靜的樣子,誰知道她竟然是披着人皮的惡魔,虐待孩子了!

    於是她就上訴,最後還是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

    小白兔站在安野心理諮詢治療中心的門前,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些,不能因爲找到了線索而太過興奮,謎底尚未揭開!

    大白天的,玻璃大門卻是打開的,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裏面的大廳十分寬敞,卻空無一人,平添了幾分詭異地氣氛。

    小白兔並沒有轉身離去,因爲他看到了玻璃門的另一邊,也就是在室內的那一邊有兩個和門外一樣的金屬把手,金屬把手上了一個大長鎖,這就說明了裏面是有人的,他從裏面鎖的門。

    開門做生意,大白天關門的確是奇怪了,就不打算掙錢了?

    小白兔是一個人來的,因爲安野其實和虐童案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幫受到傷害突然變得沉默的柴欣重新開口說話而已。他這一次來,關鍵就是爲了馮小月來的。當然也有別的一個原因,是陳圓圓交代的,她讓小白兔去做好安野的工作,讓安野可以幫助包括柴欣在內的五個孩子徹底走出陰影,重回正常的生活。

    敲了好幾次門,並沒有人下來開門,小白兔真想砸破門進去,但是又想到蕭峯無數次強調的話——要文明執法,便只好作罷,就在門外等着,有點無家可歸的感覺,他一會兒背靠着牆,一會兒就坐在門前的那一小段階梯上,總之無聊得很。

    直到差不多兩個小時後,隱約覺得裏面腳步聲傳來,背靠着玻璃門的小白兔猛的一回頭,看見兩個人朝自己走來。

    兩人差不多一樣高,長的都是穿着都比較正式,黑西褲搭配白襯衫,皮鞋鋥亮鋥亮的。

    他們這是要開門出來了!

    小白兔站起來,轉身面對着玻璃門,就等他們開門了,不能讓他們跑了!

    “好,請問是?”

    “我叫林心,白馬市公安局的,今天過來找安野先生,跟他說些事情。他在嗎?”小白兔並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休閒服,人看了也不知道他是一個警察。

    “我就是。”

    開門第一個說話的人又說話了,這就是安野了。

    小白兔伸手和安野握手,瞬間感到了手掌一片冰涼,簡直跟死人的手沒什麼區別。“這位是……”他轉頭看着安野旁邊的男人問,這個男人看起來估計也就三十出頭吧。

    “呃,這位是勝地汽車零件製造廠人事部的田宇,田經理。”安野介紹說。

    “您好。”

    “您好。”

    小白兔和田宇握手相互打了招呼,同時也多看了對方几下,感覺滿面春風的樣子,不像是有心理問題的人啊,這也就證明了這個安野的確在這方面是很有手段的。

    田宇告別之後,就只留下了小白兔和安野兩個人。

    “走吧林警官,上去聊,這裏太吵了。”

    的確,門前車來人往的。

    “好。”

    小白兔進了門,快速掃了一眼大廳的牆面,這時比外面看得更清楚一些,四周的牆面都是世界各地的宗教畫作,別的他也不認識,就只記得一副,那就是常見的《最後的晚餐》。

    正看着,就聽到了背後上鎖的聲音,小白兔轉過身來,看着安野問:“安野先生這是爲什麼?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多接點活不好嗎?錢多又不燙手。”

    安野呵呵笑了起來,然後不緊不慢地解釋說:“錢多不燙手,的確的確,林警官說的沒錯,不過這行可不像是正常的店鋪人來得多了就是好的,東西賣出去多,但我這裏就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所以只能接了一單,今天就要閉門謝客了,都是預約好了的。所以,在諮詢和治療的過程中,只能鎖門了,免得受到打擾,影響了客戶的治療體驗。”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可你怎麼就不請個助手幫忙,可別掉錢眼裏了,捨不得花這點錢,到最後把自己忙死了。”

    “警官說笑了,怎麼會。走吧上去說,事情很急吧?”

    安野說着就朝大廳中間的那個旋轉樓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小白兔走得很慢,邊走邊打量着周遭的環境,看看會不會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既然馮小月吞下的那截衛生紙上寫着這個人的名字,那麼說明了她的死應該跟他有所關係了。

    那截衛生紙上的第一個線索就挖出了戀童癖劉永,而“安野”則是第二個線索,小白兔堅信着一定會有收穫的。

    安野已經走在他的前面,開了一扇門。現在這棟太過安靜的房子裏似乎就只有自己和安野兩個人,小白兔告訴自己多加小心了,不然被下了黑手那就糟糕了,三個多月來密集發生了那麼多殘忍又詭異的案件,這讓他不得不得提高警惕。

    “進來吧。”

    安野已經站在了房間裏面,面對着小白兔說話。

    房間的燈已經打開,和外面一樣亮。

    小白兔看了進去,房間的牆壁包括房頂,都貼了讓人一看就眩暈的大面積花紋壁紙,這裝修也外面太奇怪了,很讓人不舒服啊。就算是這樣,他也小心翼翼地邁進了步子,看見安野坐在了一張皮椅上,面前是一張收拾得整齊乾淨的辦公桌,桌上最顯眼的物件就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古老的鐘擺,還有一個比較新的沙漏,一老一新,就更加顯出年代差距感。

    古老的鐘擺給小白兔的感覺,至少是民國那時候的物件,他告示自己,也許是自己電視劇看多了也不一定。

    視線從桌子離開後,小白兔再看了一圈,發現這個房間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竟然不開一扇窗,這在夏天不得熱死?不過,他很快就看到了一個空調,正不斷吹出冷風,挺清爽的。

    “安野先生,你這個房子很奇怪啊,不走尋常路,怎麼就不開一扇窗呢?”

    “嗐,哪有什麼奇怪的,這樣設計的隔音效果比開窗的好得太多了,和病人交流的時候就可以提供一更加安靜的環境,不至於讓他們分神,正常正常。”

    “哦,是這樣啊,外行看個熱鬧了,什麼也不懂,還請安野先生不要見怪。那......這些壁紙的作用呢?我看久了很想睡覺啊,這就是催眠了吧,有很意思啊!”

    “算是吧,我有時候能力不足,只好照着網上說的方法來了,效果對於有些人來說很不錯,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作用。看起來,林警官對我們這一行很有興趣啊,要不......”安野皮笑肉不笑,以戲謔的語氣說道。“改行算了,當警察那麼危險,幾乎天天跟各種罪犯打交道的,總會有失手的時候吧?”

    “安野先生說笑了,你們這一行太專業,不好乾,哪像我們警察,就是跑腿幹苦活的,需要力氣,容易多了。”

    “林警官請坐吧,別站着,累!”

    安野伸直手板指着自己對面的皮椅說。“來我這裏,有事就直說吧。你是喝茶,還是白熱水?”

    “不用了。”小白兔坐下。“來你這裏也就兩件事,說完了就走。”

    站起來準備去飲水機那裏接水的安野坐了下來。“你說,知無不言!”

    “希望如此!”

    “林警官話裏有話啊,有話就說吧。”

    “一個叫做馮小月的女大學生來過你這裏,是吧?s大的,大四學生,長得挺漂亮的。”

    “我想想......”

    安野手肘支桌,撐着下巴做思考的樣子。“好像是有點印象。”

    “就是她。”

    小白兔往桌面放下一張照片,那是馮小月的近照,是身穿學士服的畢業照,他來的時候早有準備。

    安野拿起照片,哦的一聲,說:“這個女孩啊,我記起來,她的確來過我這裏。”

    本來小白兔還以爲安野會說不認識極力撇清馮小月與自己的關係呢,沒想到他那麼爽快就承認了。

    “她到你這兒來幹什麼,你們一直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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