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死亡直播 >第155章 耳鬢廝磨
    “什麼大仇?二哥,以前怎麼沒見你說過?你說誰,我一定去幫你好好跟他算賬!”

    “你看看,這空蕩蕩的房間,就只有我一個人,一個人,他們都死了,我爸,我的妻子和兒子,都死了。”

    滅門大仇!蛇尾心中突然對二哥憐憫起來,難怪他一直以來都冷冷冰冰的,原來是家裏面遭遇了這樣巨大的變故,這種事情無論發生在誰的身上,應該都是難以接受的吧,心裏不產生畸形纔怪。

    “兇手是誰?”

    “不知道,案子一直懸着。”

    “那既然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仇也沒辦法報啊。”

    “我一定會找出他來的。這就需要你當上老大,只要跟那個女人聯手,以她的雄厚資源,就可以找出兇手,這是她跟我承諾的。”

    “原來是這樣啊。”

    蛇尾終於打消了對方有可能算計自己的顧慮,雙方都達成了口頭上的協議。

    雖然達成了協議,兩個搞一個,看起來和說起來容易,但是真正付諸行動的時候就發現困困重重了,當老大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成的。蛇尾自然想到了這一點,就說出自己的擔心:“二哥,雖然我跟你聯手,但是別忘了大哥的實力,這件事情要慢慢來,不能太冒險了。”

    “你怕了?”

    “說實話,是有點,現在整個幫裏面,大哥的人是佔了三分之二的,而且都是狠人,我那些兄弟大多是新收的,就是一些癟三,哪有什麼拳腳功夫,貪生怕死的人也多,真是幹起來的話,恐怕是要全軍覆沒的。”

    “老三,如果不是硬碰硬呢?”

    “你的意思是......”

    “我負責殺了他,只要你想個辦法,讓大多數的兄弟都順了你,認你是新的老大,這件事就成了。”

    “你一個人去?那太危險了,大哥的那個力士團,十三個力士個個都是以一當百的厲害角色,平時就在他的那間房子裏面,也就今天見寧臣這小子不知道什麼原因纔不在場,平時是寸步不離保護着,很難下手!”

    “取大哥的命你就不用管了,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拉攏人心,從明天就可以開始了,不要太刻意,以免露出端倪給人看到了。”

    “二哥,那你打算怎麼殺了他?”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琢磨好拉攏人心當好老大就行了,這方面你在行多了,你仗義,又肯爲兄弟們出頭給他們很多好處。另外一方面就是保密了,除了我跟你,今天的談話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明白。”

    說完了事情之後,兩人就像推心置腹的真兄弟一樣,喝酒喫肉起來,好不痛快。蛇尾已經想到了自己當上老大之後的好日子了,在幫裏呼風喚雨,再也不用看蛇牙的臉色了,心情變得非常爽快,酒一杯又一杯地灌進肚子裏。

    另外一邊,明月樓頂層,蛇牙的房間。

    蛇牙在房間裏踱來踱去,突然門開了,只走進來韋正一個人,他厲聲問道:“阿文呢!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

    韋正膚白嫩肉的,被蛇牙的厲聲一問給嚇住了,臉有些難看起來:“大哥,我找不到他,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着,去了他家沒見着他,已經叫下面的人注意了,一有他的消息就告知我了。”

    “媽的!這小子,一定是某個紅燈區睡女人了,也難怪你找不着,他怎麼會乖乖呆在家裏面?”

    “大哥,你別生氣。”韋正貼身上來,就像一個小女人一樣扭擺着身體,直接忽視了也在房間裏的寧臣了。

    這老男人與小鮮肉的不良畫面,對於寧臣來說,無疑是極具衝擊力的,他哪裏看見過男男耳鬢廝磨。突然地,他想起了白靜交往期間她也和自己開玩笑說過——愛情並不是只存在男人和女人之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你這種臉,再加上那麼好的身材,估計以後的某一天會讓某一個小受奮不顧身地撲上來,那時候你必須要拒絕他哦,可不能拋棄了我。

    白靜的這一段話,是在情人節的晚上說的,那時他們正坐在操場的觀衆席的最高一排,正是晚自習,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寧臣很享受那種安靜,就像自己一直生活在的那片林子一樣,到了夜晚,靜謐無聲。

    寧臣聽了白靜的話,那時候的他,本來漢語的詞彙量就有限,更不要說“小受”和“撲到”這兩個詞了。

    於是他就問白靜:“小獸?是不是一些獸類的幼崽,撲到是打架摔跤的意思嗎?”

    白靜當時都快笑瘋了,但還是認真地給他解釋清楚了。

    正因爲白靜的解釋,給了寧臣一點免疫力,才很快就適應了蛇牙和侍從耳鬢廝磨的畫面。

    可是就在寧臣以爲他們僅僅就停留在互摸和熱吻的時候,兩人就像是乾柴遇烈火一樣,控制不住了,很快就都赤條條了。

    寧臣忙站起身來,覺得也不好留在這裏,就跟蛇牙說:“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紋身吧,就不打擾了你們了。”

    可是蛇牙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那具好像豬一樣的中年肥胖的軀體開始劇烈地撞擊青年瘦弱羊脂白玉般的軀體,不堪的聲音傳來。

    第三人的在場讓蛇牙興奮無比,他還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刺激呢,於是撞擊愈來愈猛,聲音愈來愈大,不過很快,就在寧臣走到門那裏的時候聽見了一聲巨吼,便結束了。

    “小夥子,別走。”蛇牙提上了褲子,“不打算帶走你爸媽和妹妹了嗎?我現在打電話給底下的兄弟,阿文很快就能到了,你再等一會兒吧。”

    蛇牙從褲兜裏拿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跟對方說了找阿文就掛了。

    寧臣覺得,反正他們兩人都已經結束了,等就等吧,爸媽和妹妹多在這裏一分鐘,危險也許就會多一分。而且,都已經等了快一小時了,再等一小時也可以,只要能帶着爸媽和妹妹離開這裏。於是,就坐回了沙發。

    在燈光下,可見蛇牙的那個光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也不知道是腎虛了還是什麼原因。可就算是這樣,剛完事的他表情很是滿足,臉色紅潤得很。肥頭大耳的,寧臣現在看着蛇牙,頓時覺得噁心死了,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白靜說的那種變態了,又加上對方綁了自己的三個家人,他恨不得用拳頭捶爆他的頭。

    到了十點的時候,蛇牙接了一個電話,那邊說果然在紅燈區找到了阿文,不過喝的爛醉,紋身估計是沒法做了。.七

    蛇牙用遺憾的口氣跟寧臣說:“小夥子,真不好意思了,阿文喝得爛醉,紋身沒法做,結拜的事明天再來吧,放心,你的家人我會好好照顧着,我跟你保證,他們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這顆人頭給你砍下來。”

    不帶回爸媽和妹妹,寧臣怎麼放心回去睡大覺?他說:“沒事,他醉就醉了,紋成什麼樣我都能接受,就今天晚上吧大哥。”

    “不行。”蛇牙搖頭,一臉正色地拒絕了。“蛇頭,那是我們幫的標誌,是門面,哪能紋壞了,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你回去吧,當然,你留在這裏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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