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
“我只是想試一下,血煉魔器是不是真的如傳聞所言,除了本人之外,其他人根本無法馭使。”
頓了頓,輕哼一聲。
“放心,我會用其他手段把你大卸八塊!”
這時,站在靈幕外的姒若水向張牧說道:“師弟,可不準用驚仙劍哦!”
“爲什麼不能用?”張牧說道:“師姐,他現在已經倒地不起,按照賭約,我已經算贏了啊!”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姒若水說道。
張牧一時犯難。
若是不用驚仙劍砍掉鐵鐮道人的四肢,待百鏈鎖靈陣靈氣耗盡,鐵鐮道人會立刻恢復如初。
想了想,向姒若水說道:“師姐,有沒有封住他修爲的手段?”
姒若水聞言,美目一轉,盈盈笑道:“自是有的,師弟可要我出手?”
張牧頷首,說道:“還請師姐出手。”
姒若水玉手一翻,掌心之中多出了數枚細如髮絲的銀針,輕輕一甩,穿過靈幕,刺入了鐵鐮道人的身體各處,說道。
“師弟,我已經封住了他的全部修爲,你現在撤去法陣,他也不會恢復了。”
張牧把鐵鐮道人像死狗一樣扔到了法陣邊緣,開始由內而外的解除百鏈鎖靈陣。
這期間,衆人看到這一幕,心中紛紛升起了一種不真實的荒謬感。
無法相信,築基之境竟然真的戰勝了聚靈之境,並且還是擁有上品魔器的聚靈之境。
望着癱軟在地上的鐵鐮道人,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副失神的神色,全都暗自懷疑,他們是不是被拖進了夢境之中。
現實裏,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情形出現?
過了片刻。
待張牧解除掉百鏈鎖身陣的一瞬。
鐵鐮道人立即運轉全身靈氣,想要恢復過來,逆轉眼前局面。
可努力了半天,發現身體之中的那幾枚銀針彷彿是定海神針一般,牢牢的釘在他的各處命穴之中,使他無法調動一絲一毫的靈氣。
扭頭看向姒若水,眼中惶恐無比。
暗想,這位看似普普通通的年輕道姑,其封印修爲的手段竟巧妙到讓他無法理解。
難道今日真的要死於二人手中?
張牧看着在地上暗暗盤桓的鐵鐮道人,淡冷一笑,說道:“別在那白費力氣了,我師姐的封印你是不可能解除的!”
說完,一腳把鐵鐮道人踢到了衆人面前。
衆人看到跌落在地的鐵鐮道人,紛紛從失神中驚醒了過來,臉上登時顯出了害怕的神色。
鄧海立馬向張牧與姒若水問道。
“天元玄門的二位高徒,你們當真封住了他的修爲?”
“他會不會突然暴起恢復過來?”
張牧輕輕一笑,說道:“我師姐出手,自然是萬無一失。”
衆人得到張牧的保證,頓時放心下來。
元恆國師來到二人面前,擡手恭敬一禮,說道:“我等謝過二位救命之恩。”
“敢問一下二位名諱,好讓我等銘記在心。”
張牧不想在此地有太多的瓜葛,當即說道:“順手之舉,無須記掛在心。”
“二位灑脫,元恆佩服。”
“今日二位義舉不光救了我等,還幫邊軍除去了鐵鐮道人這個大患。”
“元恆可否請二位前往我南崎國都城,讓我等好生款待一下二位,以表達對二位的感激之情。”
“不必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好耽擱。”張牧拒絕道。
元恆國師看了看地上的鐵鐮道人,說道:“二位準備如何處置鐵鐮道人?”
張牧還要用鐵鐮道人找到鐵山老祖,說道:“先暫留他幾日性命,完事之後再一劍斬了。”
衆人見張牧不會留下鐵鐮道人的性命,心中再一次落定。
鄧海帶着一衆副將來到張牧面前,說道:“今日若不是二位出手,我等恐怕全會死在這裏,我代衆人再次謝過二位的救命之恩。”
一衆副將在鄧海的帶領下,恭敬的朝張牧行了一個大禮。
“諸位請起。”張牧揮出一道輕柔力道,扶起衆人。
鄧海起身後,猶豫了一下,說道:“在下能否懇求二位,斬殺鐵鐮道人時可否遠離南崎國境內。”
張牧清楚鄧海的擔心,害怕鐵山老祖對南崎國進行報復,說道:“大將軍放心,我二人自有計較”
“謝二位仙師體諒。”鄧海恭敬說道。
張牧點點頭,說道:“諸位若是無事,便先行離去吧。”
鄧海與元恆國師帶着衆人再次躬身一禮,說道:“二位仙師,我們這就離去。”
衆人走後。
張牧來到鐵鐮道人的上品魔器前,拿出了驚仙劍。
姒若水見狀,問道:“師弟是打算毀去這柄魔器?”
張牧點頭,說道:“如此惡器,不知吞噬了多少人的性命,自然要一毀了之。”
說完,劍光一閃,上品魔器齊齊的斷成了三截。
鐵鐮道人看到這一幕,眼中滿是怨毒的盯着張牧,說道。
“你竟然毀了我近百年的心血!”
“我若是脫困,定讓你碎屍萬段!”
張牧瞥了一眼鐵鐮道人,向姒若水說道:“師姐,他的腦子是不是不太好?”
“師弟爲何這樣說?”姒若水說道。
張牧說道:“他現在已經是我們的階下囚了,竟還敢出言威脅我們,這不是明擺着要找罪受嗎!”
姒若水頷首,說道:“師弟可有懲治他的方法?”
“那可真是太多了。”張牧說道。
來到鐵鐮道人面前,一瞬間用出了七八種折磨人的手段,疼的鐵鐮道人連連顫抖,渾身冷汗突突直冒。
若不是全身的關節已經全部錯位,恐怕早就開始四處打滾了。
過了一會。
張牧在其身上輕點幾下,接上各處關節,說道:“我暫時先不殺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鐵鐮道人虛弱的從地上坐起,明白他此時已經沒有了一丁點兒的反抗能力,眼中怨恨的看了張牧一眼,悶哼一聲,算是應聲下來。
這時,姒若水來到張牧一旁,說道:“師弟,我們的賭約可還算數?”
“當然算!”張牧笑道:“師姐已經要迫不及待的要服侍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