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二十九章 不要臉的最高境界
    “顧遇,你會遭天譴的!”

    溫悅撐起精神罵他。

    顧遇只淡淡地勾了勾脣,一雙清逸的眸子染了幾分玩味,“還能罵人,還不是太累。”

    溫悅見到他眼睛裏的玩味,忽然意識到什麼,眼瞳猛地一縮,“你又要幹什麼!”

    顧遇終於是忍不住輕笑,他低頭,在她嘴脣上啄了一下,“抱你喫飯。”

    他說完,就把她從牀上抱了起來。

    溫悅下意識地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顧遇把她抱到了樓下的餐廳裏。

    一個面容和藹的中年女傭恭敬地打招呼,“先生,太太。”

    “嗯,飯菜端上來。”

    顧遇語聲溫和,把溫悅放在椅子上。

    溫悅瞪了男人一眼,就這麼抱着她下來,不嫌害臊嗎?

    “我不是你的太太,不要叫我太太。”

    溫悅冷着臉糾正女傭。

    女擁面容敦厚的臉上,笑容不變,“好的,太太。”

    溫悅:……

    顧遇親切地幫她佈菜,“諾,你愛喫的,桂魚。”他把細細白白的魚肉挑出來放到她的碗中,溫悅就想到了,他爲顧珊珊扒蟹肉的情景,

    嘴角頓時扯出諷刺的狐度。

    “顧先生以爲我是顧珊珊嗎?”

    她拉着長音諷刺他。

    顧遇不惱,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看得見。”

    溫悅一口氣被噎在子眼兒了。

    顧遇給她挑完了魚肉,又剝蝦,這樣的事,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他也常做,那時候,她只會美美地享受來自男人的寵溺,可現在做出來,就讓溫悅覺得特別彆扭。

    她一雙漂亮的眼睛,往廚房的方向偷瞄。

    “不用找了,我不會再給你拿到刀子的機會。”

    顧遇眉眼未擡,斯文若玉,卻似已洞悉她的內心。他忘不了那段視頻裏,她是怎麼樣瘋魔了一般舉刀砍向那個男人,每想起一次,他就心悸一次,他不能看着那樣的事情再發生。

    溫悅嘴角一哂。

    “顧先生還真是有自知之名,知道我拿到刀子,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捅死你!所以提前把刀子都藏起來。”

    溫悅目光在竈臺上找來找去,沒找到一把刀子,便諷刺他。

    顧遇側過頭來,目中素素溫和,“報復我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回到我身邊,讓我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沒必要搭上自己的未來,你說是吧?”

    溫悅看着他的眼睛,嘴角的涼意便越發深了幾分,“顧先生還真是夠擡舉自己,做牛做馬,你只會悔辱了牛和馬。”

    顧遇:……

    少見會有情緒波動的臉上,素素目光終於有了幾分凝滯,神情也肅了幾分,“那我就留着侮辱你好了。”

    溫悅啪的放下筷子,原本想喫飽了飯,有了力氣,再琢磨怎麼收拾他,現在看來,她是根本喫不下飯了。

    “顧先生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最高境界!”

    溫悅起身上樓,顧遇也放下了筷子,對一旁侍立的傭人道:“收了吧!”

    溫悅臉上一片鐵青,着實被氣的不輕,身後有腳步不疾不徐地跟過來,溫悅放慢了上樓的速度,在那腳步越來越近時,忽然回身,雙手猛地一推。

    她轉身的突然,顧遇沒有防備,被她推得身形掉下去好幾個臺階,雙手從後面抓住樓梯欄杆,才穩住身形。

    溫悅是想看着他摔個骨斷筋折的,預想的目的沒達到,眉目間便露出幾分失望之色,她拍拍手,勾勾脣角。

    鄙夷輕蔑。

    顧遇清眸涌動着滾滾怒意,變得十分肅沉。

    溫悅高聲道:“你別過來,你要過來,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她向前兩個臺階,站到二樓的挑空處,雙手拄在護欄上,一副隨時會跳下去的樣子。

    顧遇眉目間頓時涌起一層戾色,那是緊張,“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溫悅故意挑釁他,“不是要圈禁我嗎?我就死給你看!”

    溫悅故意向上縱了縱身,一條腿擡起,一副就要跨過護欄的樣子。

    幾乎是千均一發之際,顧遇長腿蹬蹬,迅速邁上最後幾級臺階,在她即將翻身跳下的時候,一把將她從後面抱住。

    “你瘋了!”

    他抱着她,後背泛出層層的冷意。溫悅手中一直藏着的東西忽然就伸了出來,直抵着男人的咽喉。

    “顧遇,信不信我再讓你死一次!”

    她手裏緊緊攥着的,是一支不鏽鋼的餐叉,此刻那叉子尖就抵着他的咽喉。

    顧遇吸了口涼氣,他還是疏忽了。

    他以爲只有刀子能傷人,卻忘了讓人收起餐叉。

    “我會放你走的,你不必這樣。”

    他眉目都涼了下去。

    溫悅冷笑,“放我走,這兩天的賬怎麼算!我不在你身上捅上兩個透明窟窿,我都對不起我自己!”

    顧遇凜了凜眉,一片坦然:“那你就捅吧,最多我死在你手上,總好過你,把刀子去對着別人。”

    溫悅微微一愣,莫非他知道那天她要捅遲雨的事?

    就這麼一愣神,就被男人佔了先機,他迅速擡手扣住了她握着刀子的手腕,往裏一帶,溫悅便被帶進他懷裏。

    他從後面摟着她。

    胸堂緊貼着她的背,“溫悅,我沒有騙你,我和宋芝真的沒有關係,顧珊珊的身世是個祕密,我找機會告訴你,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總之你相信我!”

    他知道,她一直耿耿於懷的是什麼,可是他不能說。

    溫悅一點兒都不想聽,他這樣的話說了太多次,似乎給了你解釋,可又完全不觸及關鍵點,說了等於沒說。

    “你鬆開,別抱着我,噁心!”

    溫悅用力掙了掙,他卻雙臂錮她更緊,“你聽着,我顧遇若對你說半句假話,天打雷霹!”

    雖悅心跳便似停了一下,也只是那麼幾秒鐘的事,便又開口:“顧先生去美國出差,實際上每次都是去看望宋芝母女,又是怎麼解釋!”

    顧遇擰起了眉心,“看珊珊是有的,但不是看宋芝。”

    這兩者有本質區別。

    他鬆開了她。

    溫悅回過身來,目光溫涼諷刺,“那就是說,顧先生還是在撒謊咯。”

    顧悅被她用話堵進了坑裏,對着她冒着津津涼意的眼,“這兩者有本質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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