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四十四章 那不是我做的,你信嗎?
    “溫小姐,先生說您今天會去找房子,派我來載着您過去。”小北從賓利中下來。

    溫悅看看對面的網約車,司機已經在不耐煩地按喇叭。.七

    “我叫了車子

    ,替我謝謝你們老闆的好意。”

    溫悅的臉上一派平靜,往日的冷漠到底沒有在那張俏麗的臉上堆砌起來。她說完,便抱着糖糖繞過賓利,上了出租車。

    小北打了個電話給他的主子,男人早就料到她不會坐他的車子,便聲音徐徐,“你跟着吧,昨天的事不能再發生。”

    溫悅去了民政局,她想知道辦理收養手續是不是真的如顧遇所說,然而,得到的答案比顧遇給她的還要殘酷。

    “女士,收養法這五條必須同時具備,您個人信息顯示,你曾因殺人未遂做過牢,且不滿三十歲,無固定職業,不具備收養條件。”

    工作人員態度有些冷漠。

    溫悅遲疑了一下,“那如果,這孩子是我親生的呢?”

    工作人員一臉看白癡的表情,大概是認爲,自己的孩子還辦什麼收養,這女人多半是腦子有問題。

    “親子鑑定,女士!”

    “好吧。”

    溫悅起身,抱起小糖糖,她知道,不去做個鑑定,收養手續怕是真的辦不下來。

    門外,小北給男人發了個消息,“民政局讓做個親子鑑定,證明是溫小姐親生的,才准許收養。”

    顧遇沉默了一下,掛斷電話,找了一個號碼撥出去,“李局……”

    雪莉捧着一撂文件進來的時候,便聽到那磁性溫和的聲音,男人靠坐在病牀上,嘴角微微彎起,不知道是談成了什麼事情,看起來心情不錯。

    “嗯好的,改天請您喫飯。”顧遇掛了電話。

    親子鑑定,她上哪兒找去,那孩子又不是她生的。

    “院長,這些文件您過目一下。”雪莉把病牀的小桌板支起來,一摞文件放在上面。

    顧遇右臂受了傷,包裹着厚厚的紗布,翻動文件和簽字的時候,都是用的左手,然而即使是這樣的他,也是優雅的、迷人的。

    雪莉微微失神,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細細長長的眼睛裏就藏進了幾分失落。

    “女士,等一下。”

    工作人員接了個電話後,忽然站起來喊她,溫悅抱着糖糖疑惑轉身,工作人員便道:“可以破例爲您走下程序。”

    溫悅懷着滿腹的疑惑辦理了糖糖的收養手續,出來時,看到了小北站在黑色的賓利前衝她彎腰點頭,便瞬間明白了,這怕又是顧遇的功勞。只是這人面子還真大,連民政局都不顧國家政策爲他破例了。

    “替我謝謝你家老闆。”

    溫悅牽着糖糖的小手來到小北面前。

    小北依然客氣而禮貌,“溫小姐,我相信我家先生做這件事的時候,是不圖回報的。”

    不圖個屁,他昨天還用這事兒要挾她復婚。

    溫悅譏誚地勾了勾脣角,不過她好歹也算有涵養的人,沒有在小北面前罵出來,但笑裏卻添了譏諷,“是嘛,你家先生還真是品德高尚!”

    小北面上的神情要笑不笑的,尷尬,“溫小姐,您下一步去哪兒,我送您吧!這個點兒上也不好打車。”

    “我們坐地鐵。”

    溫悅的笑沒什麼暖意

    。民政局出門左拐五十米便有地鐵站,小北訕訕的,臉上的笑有點兒維持不住,“好。”

    手機上有電話打過來,是顧遇的,溫悅接聽,那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斯文好聽,

    “收養手緒辦好了?你準備把孩子的戶口掛到哪裏?不如考慮一下林溪郡,我把房子過戶給你。”

    溫悅心神便定了一下,是呀,她現在連個自己的房子都沒有,糖糖的戶口要落哪兒呢?她自己可以四處飄泊、居無定所,糖糖不行啊!她要上幼兒園,要入學,要良好的成長環境……

    可是她依然很排斥他的好意。

    “謝謝顧院長好意,不過我實在想不明白,三年前,顧院長讓我淨身出戶,三年後又如此殷勤,送錢送房子,是爲哪般?”

    顧遇喉頭便梗了一下,記憶依稀回到那些個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一刀,沒有要他的命,卻讓他在icu裏躺了三個多月,顧氏醫院最精英的醫療團隊將他的命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當他徹底清醒的時候,離婚手續,早都辦完了。

    他的私人律師也因此被他解僱。

    顧遇神智拉回,苦笑了一下,“如果我說,那不是我做的,你信嗎?”

    一切都是他愛子心切的母親做的,而那時,他還在死亡線上掙扎。

    溫悅呼吸一屏,視線瞅着腳下的地面,卻似是看着一片虛無,半

    晌都沒有發出聲音。

    顧遇又道:“相信我,從來沒有想要傷害你,”

    “是嘛,那謝謝顧先生的不傷害。”

    溫悅喉頭如被哽住,不知爲什麼,那一刻特別的難受,心頭滿滿晦澀。她徑自結束了通話。

    病牀上,顧遇的手機還擱在耳邊,聽着那邊的嘟嘟聲,卻是許久的靜默。

    溫悅帶着小糖糖出了民政局,好半天,那種如鯁在喉,欲訴不能的難過和心酸才漸漸淡下去。

    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多年未曾撥出過的號碼,“爸……”

    京城一處若干年前建成的老舊小區,溫悅敲開三樓中間那戶的門,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禿頂男人開了門,見到溫悅,他蹙了蹙眉,“你是來拿那些東西的?”

    男人是溫悅的養父叫溫齊良,溫悅的母親,那位隱世又早逝的畫家陳冰玉懷着身孕嫁給了他,十幾後,陳冰玉去世,留下了幾副畫。

    “我現在遇到了困難。您知道的,我坐過牢。”

    溫悅抱着睡着的糖糖進屋,徑自,把她抱進了自己曾經的臥室,裏面差不多還是多年前的樣子,溫齊良這麼多年,並未再娶。

    溫齊良蹙緊眉頭,“你怎麼抱個孩子來了,那孩子是誰的!”

    “我的。”

    溫悅把糖糖放在她睡過的那張牀上。

    溫齊良一臉的喫驚,“你的?你什麼時候生的!”

    溫悅:“在獄裏,顧遇不知道,希望您也不要告訴他。現在不是我一個人,我還有女兒。”

    “所以,你是要把那些畫拿走,換座房子?”

    溫齊良滿臉的不可思議。

    溫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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