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友哎喲一聲,倒在男人懷裏,“秦少你好壞!
顧遇:……
這個秦不要臉的!
顧遇已經懶得理他了,“行了,我給你們騰地兒!”
他起身徑自走了。
秦笙:“哎……”
黑色的賓利在車水馬龍的街頭轉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顧氏醫院,一個家裏頭沒了心愛的女人,怎麼都不像個家了,這三年多,其實他大半時間住在醫院裏。
“把這個給溫小姐送過去。”顧遇將一張畫展邀請函交給小北,所謂的畫展也是向着名門貴胄的,沒有主辦方的邀請函根本進不去。
小北帶着邀請函來到溫悅寓所的時候,外面停了一輛蘭博,五個六的車牌號,小北也就知道是誰在裏面了。
“喂,真不給面子?”
曲文川高大身形站在溫悅收拾乾淨整潔的客廳裏,歪了腦袋朝着女人挑挑濃眉。
溫悅有點兒嚴肅,“曲少是看我們娘倆過了幾天太平日子,看不慣,非給我們找點兒麻煩是不是?”
曲文川笑的邪氣,漂亮的臉湊近她,“爺保證,這次再沒人敢找你麻煩!”
溫悅還是不想以身犯險,她自己沒什麼,可她還有糖糖呢!
“那也不行!”
她冷了臉,堅持不肯與他一同出席畫展。
曲文川擰了眉毛,“你這個沒良心的,你說我幫了你多少次,啊,你說……”
“曲少晚餐想喫什麼?”溫悅忽然回了頭。
曲文川怔了一下,“晚餐?”忽然濃眉一展,笑的邪魅,漂亮的腦袋湊近她說了一句:“你下面給我喫。”
“好。”
溫悅只理解了個表面意思,“你想喫什麼面?牛肉麪,打滷麪,熱面涼麪!”
溫悅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問。
曲文川有點兒無語,這麼明顯的段子都聽不懂?
“爺想喫你!”
溫悅脊背陡的一僵,也是此刻才突然琢磨過來,他的那個下面跟她說的下面不是一個意思。
臉上便像被火灼了一下,剛剛繫上的圍裙被解了下來,胡亂地一捲朝着那道高大身影砸過去,“出去!”
看着她臉上突然漲紅惱羞成怒的樣子,曲少爺笑的那叫個邪惡,“開個玩笑,生什麼氣嘛!”
看到她炸毛的樣子,他惡趣味得很。
“出去!”
溫悅的棒球棍扔了過去。
曲少爺慌忙打開了防盜門,竄了出去,並且迅速掩上門,棒球棍也隨即落在了門板上,發出咚的一聲。
曲文川嘴角的笑意尚未收斂,便見到樓道里多了一人。他立刻又冷了神情,旁若無人的從小北的身邊走了過去。
小北不動聲色地過去按門鈴,“溫小姐,是我,小北。”
防盜門呼的一下拉開,溫悅臉色不太好,“什麼事?”
小北將一張設計精美的邀請函遞過去,“這是顧先生給您的。”
溫悅接了過來,淡淡的:“替我謝謝你們家老闆。”
溫悅翻了個大白眼給他,“你們家先生心尖子也太多了吧!”
小北:……
他有說錯什麼嗎?
溫悅將門關了,把邀請函放進抽屜裏,糖糖光着兩隻小腳丫,小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從臥室出來了,“媽媽,打仗了嗎?”
小丫頭下午三點鐘開始午睡,一直睡到了現在,被外面一通亂響吵醒,溫悅把小丫頭抱到了沙發上,給她穿上鞋子,“剛纔有進老鼠,不過被媽媽打出去了。”
糖糖立刻伸出大拇指,“媽媽棒棒噠!”
溫悅笑着揉了揉小丫頭的小腦瓜,“乖,自己玩,媽媽去做飯。”
“嗯。”
一晃就到了週一
溫悅帶着糖糖一起來到國展中心,母女倆才從出租車上下來,就有一輛保時捷開過去,刷的一下,甩了她們一身水花。
昨晚的雨不小,城內很多地方都積了水,國展中心這裏也沒能避免。溫悅白色的連衣裙,立刻沾滿泥污,糖糖連小臉上都是泥水。而那個始作俑者黑超遮面從車子上下來,衝着她們摘下墨鏡,斜斜揚起的嘴角透着高傲和輕蔑。
沈明豔哼了一聲,扭着翹臀向國展館門口走去。
這隻蒼蠅,一天不出來嗡嗡嗡,她就淡得難受。溫悅正想着一會兒怎麼找個機會教訓教訓沈明豔,就見一輛超級炫酷的藍色跑車刷地駛了過去,地上的積水隨着滾過的車輪飛濺而起,嘩啦一下,潑了沈明豔一臉一身。
溫悅當時就呆住了,小糖糖小手正胡亂抹着臉上的泥污,見到這一幕,當時就驚叫了一聲,“好酷!”
小姑娘當然不是在誇讚曲文川的車技,是說這積水潑了沈明豔一身的行爲好酷。
沈明豔當時就氣瘋了,她這身衣服可是花了十幾萬呢!這臉也是花了三個小時妝化出來的,這下子怎麼見人呢!
她上去就想掄鞋底子打人那種,可是看到那蘭博上下來的人時,騰騰的氣焰當時撲撲地滅了大半。
“曲少,您怎麼能這樣!”
曲文川一身深色西裝,內搭玫紅印花襯衫,頭髮精心的修理過,配上棱角分明的臉,和精雕細琢的五官,那真是帥氣得鋒芒畢露。
“小爺怎麼了,嗯?”
曲小爺把一根菸擱在嘴裏叼着,一副惹不得的二世祖模樣。
沈明豔再囂張可也不敢招惹曲文川,只能恨恨地跺跺腳,“沒怎麼!”
“沒怎麼就別在這兒擋道,滾開!”
“紳士”二字向來與曲文川不沾邊兒,他長臂毫不留情地一揮,沈明豔直接被撥拉開了。
當時那張臉就別提多難看了。
溫悅把糖糖放到臺階上,從手包裏拿出紙巾幫她擦了臉,又看了看自己和孩子身上,這樣子,是真進不得國展中心了。
“說讓你們跟着小爺來,不聽,瞧瞧,現在把我閨女害的。”曲少爺聲音傳來,人已經到了近前,他打了個電話出去,“送兩件衣服過來,一大人一小孩兒,全女的!喂,糖糖穿幾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