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一百五十一章 那邊的人
    他也不待她說話,再次將醉醺醺的她扛了起來,小北早把車子開過來,並打開了後面的車門。

    顧遇將女人放了進去,自己坐在她身邊,擡手解開了兩顆領釦,還是覺得很堵心。

    很堵心的後果就是……

    他把她壓在後座上,在她嘴脣上狠狠蹂躪了一把。也隨即帶來身體上的反應。

    他知道這是在清醒的她絕不會允許的,但還是忍不住。

    車子進了林溪郡,他直接把她抱上了樓,扔在牀上。

    燈光映着男人絕頂帥氣的臉,溫悅目光有些凝滯,可是眼神漸漸地冷了下去,“是你啊!”

    她坐起身形,往後捊了捊髮絲,“不去睡你的趙小姐嗎?”

    “是我,你很失望?你希望在你身上的人是秦笙?”男人很敏銳的抓住了前面那句話,忽略了後面那句,目光陰氣沉沉。

    溫悅擡手在額頭處撫挲,裏面疼的慌,她晃了晃腦袋。

    “我不希望是秦笙,但也不希望是你。顧遇,”相比於三年前,知道他和宋芝的事時那種極端表現,她現在看起來平靜得多,“或許你從來沒有愛過我,或許你愛過,但你想要更多的女人,顧遇,我們都已不適合在一起,放手吧,我們離婚。”

    她擡起一雙烏氣沉沉的眼睛,理智,平靜,卻也沒有絲毫留戀。

    男人清眸劃過一抹沉沉的傷痛,他明白,如果他點了頭,或者嗯上一聲,那麼,他和她將再無可能。

    相對於歇斯底里,這種過於平靜,纔是最可怕的。

    “溫悅,你聽着!”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堅定有力的開口:“我顧遇,打從那年布達拉宮前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差不多九年,從未改變!”

    他扼制她的雙手,結實的身軀忽然覆下。

    溫悅抗拒,拼命的掙扎,“你放開我,你不嫌惡心嗎?你不嫌惡心,我噁心呀!顧遇你把我當什麼?如果是我和別人做了又和你做,你會怎麼樣!你也會像希望我接受你那樣接受我嗎!”

    “那不一樣!”

    他惡狠狠開口,眼睛裏是冰冷的殺意。他不能聽見“她和別人做”那樣的字眼,一個字都不行,

    “我和趙顏緋沒有做過!”

    他英俊的臉上,有她指甲劃過留下的兩道指痕,肩膀上也有她留下的痕跡,可他渾不在意,起身去了衛生間沖洗。

    溫悅低頭,鼻子下有血流出來,頭也暈得慌,看樣子,明天真的得去好好做個檢查了。

    顧遇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臥室裏已經沒人了,他眉間瞬間又是陰沉了幾分。

    溫悅洗了澡就睡在糖糖身邊了,身上疲倦,睡得便沉,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糖糖!”溫悅驚起。

    “小北已經送她去幼兒園了。”

    男人清淡的聲音響起,溫悅這纔看到牀尾處坐着的人。他身着筆挺的襯衫長褲,不知道在這兒坐了多久。

    “孩子很懂事,看你睡着,就沒有叫醒你。”他淡淡開口。

    “謝謝。”

    溫悅坐起,只當他是在誇她教女有方。

    她去衛生間洗漱過回來,男人還在,只不過人到了窗子前,他雙手插在西褲的兜裏,遙視着窗外,像有很沉重的心事。

    溫悅換上了外出的衣服,他才轉身走過來,拉了她的手,“我們去醫院做個檢查。”

    他看見了她扔在主臥室垃圾桶中帶血的紙。

    “我自己會去的。”

    溫悅五指動了動,想縮回來,被男人握緊。她五指纖纖,像是輕輕一折就會斷,男人鬆了力道。

    “我陪你去。”

    他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溫悅皺眉,擡手就在他胸前給了一拳頭,“你能不能別總是抱來抱去的,我有腳!”

    “在我這兒沒用!”

    男人只回她這麼肅氣沉沉的一句,就徑自抱着她下樓去了。

    他把她放在副駕駛位上,像放一個易碎的瓷器,動作小心。

    溫悅非常抗拒,“你放我下去,我不想坐這兒!”

    “她沒坐過。”

    像知道她在意的是什麼,他溫淡開口。

    溫悅全身就僵了那麼一下,所有的抗拒都變成了沉默,她抿了抿脣,目光移向前方引擎處,心底卻澀得難受。

    顧遇載着她去了顧氏醫院,採血處很多人在排隊,溫悅沒有走顧遇的特權通道,堅持在後面排着,顧遇沒法,手機上的電話一個又一個打進來。他有些煩躁地接起。

    “喂?”

    “先生,珊珊小姐出事了!”

    溫悅只看到男人轉身離開的背影,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便匆匆走了,溫悅不知道打電話的是什麼人,但可以肯定對他很重要。

    超過她,或者,在他心裏,她從來不算什麼。

    溫悅心亂,腦袋就疼起來,心情也跟着煩躁,恰好,溫齊良打了電話過來,說是老家那邊來電話說陳冰玉的墓碑不知被誰弄斷了,要重新立一個,問她回不回去。

    溫悅便從醫院離開了。

    先去水苑小區接了溫齊良,兩人在鎮子上重新刻了新的墓碑,回了溫家村,陳冰玉的墓碑斷成兩截躺在墳頭上,溫齊良在溫家村的親戚站在旁邊,“這也不知道誰弄你的,你們看看。”

    溫齊良罵道:“誰tm這麼缺德!冰玉,你別急,我和悅悅給你換新的墓碑!”

    溫齊良接過親戚帶過來的鐵掀在斷了的墓碑邊挖起來。斷墓碑被挖出,溫齊良把上面的字用東西劃掉,和親戚一起給移到了路邊的水渠邊。然後豎新碑。溫悅在旁邊把紙錢燒了。

    “大叔,老溫家在村子裏有什麼不對付的人嗎?”溫悅邊焚着紙錢邊問。

    親戚想了想也是一臉的匪夷所思,“沒有啊!老溫家在村子裏總共也就還我跟你五叔我們兩家老的,小輩們早都出去謀生了。齊良,你們在外面有沒有豎敵?”

    他又問溫齊良。

    溫齊良擰眉搖頭,“我也沒有得罪誰。”

    “那會是誰呢?”

    親戚也是搞不懂了。

    三人帶着滿滿的疑惑,把碑立完,親戚回家,溫悅和溫齊良返回城裏。下車前,溫齊良忽然若有所思地道:“會不會是,那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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